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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稱呼學生。”
說起這個地時候,駱賓王的眼裡顯得有些黯然,阿瞞這個稱呼,已有近三年沒聽人叫過了。
父母生前?
柳一條與張楚楚不由得對視了一眼,怎麼,這個駱賓王竟還是一個孤兒嗎?
還有,駱阿瞞,沒想到大名鼎鼎的一代文豪駱賓王,竟還有這樣一個稱呼?
“阿瞞,”柳一條看了駱賓王一眼,輕叫了一聲。然後又輕聲問道:“現在你既已拜入我柳某人地門下,那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你可願意將家中的情況告知為師還有師母知曉?還有,為師若是記得不錯的話,令尊不是在青州一帶為官入仕麼,怎麼就?”
雖然不知駱賓王他老爹叫什麼名字。但是他當過官兒的事情柳一條卻還是知道的。
“回師傅地話
賓王低著頭,小聲回答道:“先父以前確在青州博昌不過那都是三年前地事兒了。三年前,先父不幸得了重病,卒於任上。之後學生便隨著管家一起移居至兗州瑕丘,在瑕丘又過了兩年,家中先父所留積蓄用盡。老管家也因年邁不支而辭,所以,現在學生的家中,只有學生一人耳。”
“古人說,讀萬卷書,不如行千里路。學生現在身上了無牽掛,遂心中便起了遊歷之心,從南往北,一路行來,看名山。訪大川,尋名士,增進自己的閱歷,開闊自己地心胸。”駱賓王小聲地敘說道:“行往的盤纏路費,全由學生平常代人寫詩,寫信所得。雖不多,但卻也能勉強支撐下來。”
邊打工賺錢,邊學習遊歷,柳一條輕點了點頭,沒想到在駱賓王這副小身板的裡面,竟還蘊藏著這般驚人的毅力,也無怪乎他以後會有那般大的成就。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這句話放在任何時代。放在任何人地身上,都很實用。
—
“這麼說,這一年以來,你便都是在這些山山水水的異鄉之地度過的?”張楚楚也忍不住輕問了出來。
在異鄉之地。孤獨一人,而且還要自己打拼生計,流浪了整整有一年的時光,這個孩子,很可憐。張楚楚的心裡邊,不由得生出了一絲絲的悸動。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駱賓王的遭遇,於張楚楚很相似,都是父死人孤,流落異鄉,不同的是,張楚楚有人收留,還有一幫都很疼她愛她的家人,而駱賓王卻選擇了流浪。
遊歷不遊歷地,張楚楚不清楚,也不瞭解,在她的眼裡,像駱賓王這樣,衣食都沒有著落地,那就是流浪。
一個流浪的孤兒,張楚楚的鼻頭生出了一些酸意。
“讀萬卷書,行萬里路,阿瞞的做法很好,大丈夫就當如此。”柳一條接過張楚楚的話茬兒,開口向駱賓王誇讚了一番,道:“不過你現在既已拜入為師的門下,這種生活自是不能再過,一年地遊歷對你來說,已是足夠,日後阿瞞便跟著為師吧。正好為師也要帶著你師孃一起在這江南之地遊歷一番,你就給我們做一個嚮導吧。”
“是,師父,謝師父。”駱賓王彎身向柳一條行禮,為柳一條的接受,也為柳一條的理解。
雖然柳一條並不比駱賓王大上幾歲,兩人也才相處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但是在駱賓王的感覺上,他新拜的這個年輕師父,卻是很像是一個長輩。
“嗯,”柳一條輕點了點頭,開口向駱賓王吩咐道:“阿瞞既是要跟為師修習那柳氏書法,為師自是不會藏私,不過在此之前,為師還要先考較你一番,看一下你書法的根基如何。你且去尋些筆墨紙硯來,給為師寫上幾個字型來瞧看瞧看。”
“是,師父。”駱賓王起身向柳一條與張楚楚告罪一聲,之後便轉身出了門去。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夫君的這個徒弟,日後地成就定是不凡,恭喜夫君收了一個好徒弟。”待駱賓出得門去,張楚楚在一旁輕聲向柳一條道賀。
“呵呵,娘子也看出來了,這個阿瞞,不俗!”柳一條有些得意地向老婆說道:“若非這樣,為夫也不會將他收下。為夫雖只是一平民,又是一商賈,但是這徒弟,卻也不是誰都隨意拜下的。”
張楚楚輕笑了笑,沒有言語,夫君的話雖然帶有幾分玩味,但是她卻深以為然。
“師父,師孃。”不一會兒的功夫,駱賓王便端著一些筆墨走了進來,衝柳一條與張楚楚變身行禮之後,把托盤放於桌上。
“嗯,阿瞞這便開始吧。”柳一條輕笑著點了點頭,示意駱賓王硯墨,寫字。
“是,師父。”駱賓王輕應了一聲,然後便往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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