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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小童遞上來的茶水,駱賓王又拱手向柳一條問道。
“三原柳一條,駱公子若是不棄,你我二人可以兄弟相稱。”柳一條輕笑著跟駱賓王套起了近乎。駱賓王的兄長,說出去都會覺著很有面子。
“柳一條?”怎麼這麼耳熟?駱賓王看了柳一條一眼。擰眉細想了一會兒,面色忽然微變了變,忙再次起身,躬身向柳一條問道:“敢問恩公。可是那創出柳氏書的柳大家?”
“呃?”這次輪到柳一條楞住了,怎麼他現在已經這麼有名了嗎,連駱賓王這樣的文豪,都知道了他的存在?
“怎麼?駱賢弟也曾聽說過為兄?”柳一條不客氣地與駱賓王開始稱兄道弟,並伸手示意駱賓王坐下。
“真是柳先生?!”駱賓王的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的喜意,柳一條把他當成名士來看待,他又何償不是也在這般地看待柳一條。
神醫,大家,神匠,一個個耀眼地頭銜,已經把柳一條照得猶如太陽一般耀眼。駱賓王此番外出遊歷,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拜訪這柳一條。
他是來尋師的。
“柳先生在上,請受學生一拜!”駱賓王雙腿並立,雙手抱攏,微彎著腰,恭恭敬敬地給柳一條行了一個晚輩禮,口中說道:“學生在兗州之時,就想來尋先生,拜先生為師,跟先生學習那柳氏書法,現有幸在此得遇先生,還請先生能將學生收入門牆。”
呃,這,倒是很有誘惑力啊。
柳一條看了一眼正給他躬身行禮的駱賓王,摸了摸下巴上僅有的幾根鬍鬚,心裡思量著這件事情的可能性,若是能在史書上以駱賓王師父的身份出現,那也會是一件很拉風的事情吧?
柳一條平素雖然穩重,但是遇到現在這樣的事情,也忍不住想要惡稿一下。
“柳小哥,”孫思邈看著柳一條好似有些意動,便在一旁勸說道:“今日柳小哥能在這山
多道路中,救下駱公子,可謂是有緣。現在,難得有這份誠心想要拜師學藝,可謂是有份。有緣,又有份,柳小哥便將他收下吧。”
“嗯,孫道兄說得有理,看得出這位駱小哥誠意十足,柳小哥便將他收下吧。”華德真人也在一旁幫腔勸說,說得柳一條,也是頗為意動。
“可是,這個,”柳一條看了駱賓王一眼,道:“不是柳某不想收徒,要知柳某乃是一介商賈,拜我為師,你這日後的仕途之道,怕是會深受影響,這樣豈不是會害了你?”
記得歷史上地駱賓王,好似在三十歲之前,都沒有當過一個像樣的官職,甚至連他當過什麼官兒都沒有聽說過,這在李世民這種名君的治下,顯得很是不正常,不知是為何故。
難道,就是因為他要拜自己這個商賈為師?
嗚嗚,柳一條忙搖了搖頭,覺得自己開始有些神經質了,這都是哪跟哪的事啊。
“能拜在先生的門下,是學生的福份,這仕途之道,雖講出身,但更重要地卻還是自身的實才,皇上是明君,任人一向都是唯才而行,先生不必為學生擔心。”只要他自己不行商賈之事,沒有商賈之名,駱賓王有自信,皇上定會重用於他。
所以,對柳一條的這個身份,駱賓王並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是,柳一條手中的才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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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還有柳一條現在所擁有的名聲。
在民間,尤其是在平民農戶之中,柳一條的名聲,幾乎都可以和那些寺廟中的菩薩相媲美。那些‘柳氏耕犁’,那些‘柳氏水車’,可不是隻有一個地方在用。
恩汲大唐,這句話用在柳一條地身上,並不會有人多說些什麼。
相比於這些,除了那些仕族之士,還有誰,會去在意柳一條的這個商賈身份?
“既如此,”柳一條看了駱賓王一眼,輕點了點頭,道:“那,咱們便行了這師徒之禮吧。”
“謝師父!”駱賓王聞言大喜,忙端起桌上童子剛遞給他的茶水,端遞於柳一條的跟前,曲膝跪下,將茶碗舉過頭頂,高聲說道:“師父在上,請受學生駱賓王一拜!”
“嗯,”柳一條輕笑著點了點頭,伸手接過駱賓王遞上來地茶水,放在嘴邊輕抿了一口,又復放回桌上,道:“行了,賓王起身吧,這是你之師母,你也來拜會一下吧。”
“是,師父。”駱賓王衝柳一條彎了下身,之後又復轉身給張楚楚也見了一禮,道:“師母在上,請受學生一拜。”
“嗯。”張楚楚輕應了一聲,沒有多作言語,在這種場合,她一個女人家,不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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