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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拿他沒有轍麼?”
“哦?看來殿下對這柳先生很有好感,”岑文字不動聲色地吃下李一子,口中說道:“大隱隱於朝,小隱隱於市,像柳一條這般,救太子,醫太后,做耕犁,制水車,做事能做得這般轟動的小隱,還真是少見。”
“怎麼,先生莫不是看出了些什麼?”李恪舉棋不定,看著岑文字,輕聲詢問。
“看倒是沒看出些什麼,不過微臣卻是嗅出了一些別的味道來。”岑文字撫須輕言:“柳一條從忽然出現,到現在,一直都是各大世家眼中得勃勃兒,但是為什麼從始至終,他都沒有被任何一個世家收服,也沒有受到任何一個世家的打擊,而能平平穩穩地在三原,當起了他的大地主,過起了常人難有的滋潤日子?”
“這還不好解釋麼?”李恪果斷地落子殺棋,撿起了岑文字兩個黑子,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正如先生剛才所說,柳先生救過太子,醫過皇后,而且還做出了那些利及百代的新型農具,有了這樣的名聲,那些士族哪敢輕易地與他動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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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所言極是,”岑文字面色不變,依然是穩紮穩打地舞動他的黑子,一點點地向李恪進攻,蠶食。
“這就是微臣看重柳一條的地方了。”岑文字看了李恪一眼,道:“會審時,能度勢,不願依附於朝庭,但卻又一刻也不得閒地要吸引著皇上的目光。讓一些對他心懷覬的人,心中都充滿忌憚,不敢輕易地前去招惹於他。”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說著,岑文字把手中的黑子落下,然後便端起茶碗輕喝起茶來。
這盤棋,已經有了結果了。
“先生說得是。”李也把手中的棋子放下,毫無意外的,他又輸了一局。
“可惜,這樣的人才,卻要硬背一個商賈之名,不能為朝庭所用。”李輕輕地馬棋盤上的棋子收歸到一起,輕嘆了一句。
“這,殿下可就是錯了。”岑文字放下茶碗,看著李恪說道:“柳一條雖不在朝為官,但他所做的每一件事,不都是在為朝庭謀福,謀利?說起來,反倒是朝庭的一些做法,有些對不住柳一條。”
“先生說得是‘柳氏犁坊’?”李恪把黑白子分排出來,抬頭向岑文字問道。
“何止是‘柳氏犁坊’,那‘柳氏水車’若是做起來,所謀之利,又何止會少於千萬?”岑文字把黑子盡攏於已方,向李恪說道:“柳一條有商賈之名,但也確是有著別人所不能及的商賈之才。他若是真做經起商來,定能富可敵國。”
“哦?”李恪的眼睛亮了亮,雖然他們都瞧不起商賈之士,但是對於那些商賈的錢財,他們卻還是萬分垂涎的。
錢財,很多時候也是一種資本,誰能跟錢有仇啊?
“先生何出此言?”李恪開口相詢。
“殿下以為,柳一條能創出‘柳氏耕犁’,製出‘柳氏水車’,他就不能再做出些別的什麼稀罕物件了嗎?”岑文字伸手請李恪率先落子,開口說道:“隨便他再造出些什麼東西,也定是不會弱於‘柳氏耕犁’與‘柳氏水車’,只要朝庭不從中插手,賺錢,還不是在談笑之間?”
有懾於柳一條先前的兩次大舉,雖都是奇淫之技,但卻使得岑文字不得不對柳一條刮目相看。他看到了奇淫之技的作用,更多的,他還看到了奇淫之技的利益。
岑文字不愛財,但吳王李恪,卻是缺之不得。
“那本王若是得了柳先生的一個秘技,再暗中著人前去經營,豈不是?”李不是笨人,自是一下就想到了該如何去利用。
雖說士族,皇族不許經商,但是有哪一個士族和皇子,手下沒有人在暗中經營,茶館,客棧,酒樓,不都有士族之人的影子?
不然,光靠著封地上的那些個薄田,他們何以支付得起若大一個家族的錦衣玉食般的吃穿用度?
第203章 往江南
公主,真的就只有咱們兩個麼?”小僮坐在馬車上,豫章公主,小聲地問道:“江南不比長安,路途這麼遠,萬一要是遇到什麼兇險怎麼辦?”
小僮對豫章公主這種留書出走的做法很是不贊同,皇上和皇后明明都已經同意了,公主為何還非要再這樣偷偷地起程呢?難道就是因為皇上派給她的那兩個護衛?
真是的,小僮輕撇了撇嘴,多兩個護衛有什麼不好?至少的,她就不用再為她們此行的安全擔心了。
“你個小丫頭,別在這兒胡言亂語,現在正是天下大同,四景昇平,哪裡來的那麼多兇險?”豫章公主背靠著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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