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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拋媚眼兒。柳一條把目光瞄向了一旁的張楚楚,發現她也在暗暗地觀察小杜公子,不過在她臉上露出的表情,竟是不屑!
看到這種情況,柳一條心中一寬,還好,他這個未來的小媳婦兒並不是那種只看表像,愛慕虛榮的人。
這時書案前的書生見杜威到來,都熱情地迎了上去,柳一條他們則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不料他們不去迎,杜子貴反而向他們這裡走來。
只見小杜分開人群,竟直來到張楚聞,張楚楚的跟前,拱手問道:“楚聞兄,楚楚姑娘,杜某這裡有禮了。”
第54章 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他們認識?柳一條見張楚聞兄妹倆齊齊還禮,便把小惠放到地上,也上前湊了個熱鬧。特意貼到張楚楚的身邊,拱手向杜子貴招呼道:“想必這位公子便是大名鼎鼎的三原第一才子杜威杜公子了,真是幸會。”
“呃,這位公子是?”杜子貴見柳一條靠近張楚楚,張楚楚竟沒有迴避,更別說是責怪了。心下大為奇怪,以前好像沒見過這麼一號,是張楚楚的親戚嗎?
“哦,杜公子,楚聞來為你介紹一下,”張楚聞這時走出來,指著柳一條道:“這位公子姓柳,名諱一條,是小妹的未婚夫婿。就在前幾日我們張家已收下這位柳公子的聘禮。”
“哥!”張楚楚嗔怪地喊了一聲,便低著頭,紅著臉不再言語。不過她嬌羞的樣子卻讓在場的所有男性都暗吞了口口水。
“哦?”杜子貴意外地看了柳一條一眼,能讓張家收下聘禮,那這個柳一條定是答上了楚楚小姐的難題咯。想起兩年前楚楚小姐出給他的題目,杜子貴心中還是一陣寒顫。看柳一條的目光不由多了幾分佩服。能降服張楚楚這種即精詩文又懂數術的女人,這個柳一條定不簡單。遂向柳一條拱手示禮,道:“柳公子,幸會!”
“少爺,評判要開始了,您看”杜子貴隨行的下人在一旁小聲地提醒道。
“嗯,知道了。”杜子貴淡淡地應了一聲,然後衝柳一條三人拱手邀請道:“搏燈賽就要開始了,三位要是有興趣的話不妨一同前去。”
柳一條自家人知自家事,吟詩做賦這種古人的玩藝兒能不碰就儘量少碰,萬一不小心整出一首反詩來,那可是天大的罪過。故此便婉言拒絕道:“杜公子的好意柳某心領了,只是現在天色已晚,我要送小妹回去休息,就不便打擾了。”
“哦,這樣啊,那真是可惜了,本還想借此一瞻柳公子的文采呢。”杜子貴偷偷地衝旁邊的人使了個眼色,然後對柳一條道:“如此杜某就不強留了,柳公子請自便。”
“哎,柳公子要走?那怎麼成,柳公子怎麼說也是三原縣有名的才俊之士,如今又得了楚楚小姐的青睞,才學定非常人所能及,到此怎麼能不留一墨便離開?”一個大冬天還手拿摺扇的騷包書生從杜威的身邊走出,攔住了柳一條的去路。
“是啊,一條兄,搏燈賽乃是子貴兄為了三原才子相互間的交流而舉辦的以詩搏燈會,一條兄就這麼走了,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還是一條兄根本是從心裡就瞧不上咱們這些三原學士?”又一個書生站了出來,言辭比前一位還要犀利。
“哎,公孫兄,寵兄,怎麼能如此說話?柳兄也是有事在身,怎可勉強?”杜子貴適時地開口為柳一條說話,不過說話的語氣卻有欠摯誠。
柳一條把柳小惠抱在懷裡,衝杜子貴點了點頭算是道謝,然後就面對攔路的兩個書生哂然一笑,道:“不知這兩位公子怎麼稱呼?”
“不才公孫賀蘭。”摺扇男一揮摺扇,故做瀟灑地昂著頭回答。
“不才龐炳晨。”後面的書生也自報了姓名。
“哦,原來是公孫兄,還有龐兄,幸會了。”柳一條點頭示意,道:“公孫兄說柳某是青年才俊,那公孫兄可曾真的聽聞過柳某的名號?還有,龐兄指責柳某不近人情瞧不起三原學士,那龐兄可知柳某的真正身份?”
見他們答不上來,柳一條就自己答道:“柳某隻是一農夫耳,沒讀過幾天書,從來沒自認過是什麼才子,更別說是什麼吟詩作賦了。須知農者,耕也,種地才是偶的長項。至於說柳某瞧不上書生的身份,這未免有些無稽了吧。貌似在場的各位,每位都比柳某的身價要高一些吧?”
“農夫?”杜子貴扭頭向張楚聞看去,顯是不信張楚楚所選的夫婿竟會是一個農夫。
張楚聞見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就站出來替柳一條解圍道:“公孫兄,龐兄,我這妹婿家境與我張家相當,都是一般農戶,所以他斷不會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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