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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沒有必要,柳一條也不想與他們惡交。天知道在他們的背後,會是哪一個大佬。要是讓他也碰到一個跟公孫武達一樣護短的主兒,那還不被人給整得脫掉一層皮?
“柳先生大度!”房遺愛親自倒了杯酒,遞與柳一條,而後轉身舉杯對周圍的各位書生說道:“來,各位兄臺。咱們共敬柳先生一杯,以示剛才的無禮之罪!”
“柳先生請!”“柳先生請!”三十幾人共同舉杯,柳一條不好推遲,衝周圍的人示意了一下,便仰脖將杯中的酒水灌下。
之後柳一條向還在那裡發呆地李紀和使了個眼色,便向李如似拱手告辭道:“李公子,多謝今日的盛情招待,柳某感激不盡,本想再與李公子多痛飲幾杯,不過看這天色。已時近傍晚,柳某還要急著趕路,不便在此久呆,咱們只有再次再敘了。柳某先告辭了。”
一直不停地被人吹捧著,誇讚著,讓柳一條覺得很不適應。
一是這宋體字實屬是盜版,並不是由他原創。雖然在這個朝代不必擔心會有人拆穿。但在他自己的心裡面,總歸還是有一些陰影。二一個則是,柳一條很不喜歡這種氛圍,夾雜在這一群酸不拉嘰的書生之間,滿耳朵的子乎者也,讓他覺得很不自在。
所以,溜之大吉,成了他現在唯一的選擇。
“柳先生有大事要做。如似也不好挽留。如似送柳先生出去。”李如似雖然心中有些不捨。但知道柳一條此來長安的真正目的,不好也不敢阻攔。遂起身將柳一條送出了清風閣。
目送著柳一條與李紀和遠去,李如似與小僮站在清風閣的門前,李如似輕輕地向小僮問道:“小僮,你說這柳公子到底是怎樣一個人?為什麼這次見到他,覺得他比之前似更加讓人難測了?”
“他?”小僮小瓊鼻往上一翹,不屑在說道:“在小僮的眼裡,他就是一個大色狼,哼!”
“呃?你這死丫頭,看我不掐爛你地嘴。”聽了小僮的話,李如似的小臉不由得又紅了起來,抬手在小僮的臉上輕掐了一下,腦袋裡也不由想起之前與柳一條握手時的情景,感覺柳一條的手,很大,很溫暖。
與李如似辭別後,柳一條側坐到柳無痕的背上,對李紀和說道:“紀和,你久在長安,想來定然知曉公孫將軍府地位置,勞煩紀和帶柳某去一趟,來到長安城,不去拜會一下公孫老將軍,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嗯,有可能地話,在長安的這幾日,柳某便就要在公孫將軍府借宿了。”
“是,神醫,神醫請跟小人來。”說話間,李紀和心中難免會有些失望,原本他還想帶柳一條去他家居住呢。不想柳神醫竟與公孫將軍也有交情。而且交情還是不凡,不但與公孫賀蘭結拜,還得了公孫家的銀月令。
這個柳神醫之前真是一個農夫嗎?要不是親看到柳一條家中的狀況,李紀和無
也是不會相信。
公孫將軍府位於長安城的北面,距長安城北門也就只有不到一刻的路程。所以,在李紀和的帶領下,柳一條很快便來到了將軍府的門前。
李紀和下馬叩門,片刻間,一個看門地小廝從府內走來,小廝上下打量了柳一條與李紀和一番,見兩人一驢一馬,一樸一華,知定不是什麼大人物,指不定又是一些走後門兒地人,便仰著腦袋,傲然道:“不知兩位來將軍府,有何貴幹?我們家將軍可忙得很,兩位要是沒有什麼大事還是請回吧。”
“你!”李紀和剛在清風閣內受了一肚子地鳥氣,心中正是不快,現見一個看門的小廝都敢這樣輕看自己,壓在心中地火氣一下就竄了上來,雙目一瞪,上前便拎起了那小廝的衣領,怒道:“你個小兔崽子,信不信爺一拳廢了你!”
當然,李紀和這也只是說一說而已,這裡是將軍府,他又怎麼敢真的動手。
“你打啊?有膽子你就往這砸!”那小廝竟也不甘示弱,用手指著自己的腦袋,臉上的狠厲之色一點也不比李紀和差。
不愧是將軍府的人,柳一條搖頭輕笑了笑,這小廝的德行,竟跟公孫賀蘭那小子一般無二。
“紀和,”柳一條出聲止住了李紀和,翻身從柳無痕的身上躍下,把銀月令從懷中掏出,遞於那小廝,道:“勞煩這位小哥,將這塊令牌遞於公孫老將軍,就說三原故人來訪。老將軍要是不願見,我們立即就走。”
“銀月令?!”小廝驚異地叫了一聲,打掉李紀和還握著他胸襟前的手掌,收起了剛才那副傲慢不可一世的樣子,雙手接過銀月令,彎著身恭敬地向柳一條問道:“敢問這位公子,可是從三原縣來的柳一條,柳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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