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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好阻撓。”
“嗯,”柳一條點了點頭,面色稍緩。李如似不是那種以貌取人,以身份取人的人,不然當初他也不會主動去結交他這個農夫了。
“柳先生,我來給你介紹一下,”見柳一條沒有怪罪他的意思,柳如似便開始為柳一條介紹起眼前的這個高大青年書生來。
“這位公子姓房,名遺愛,乃是當朝尚書左僕射房大人的次子。”說完。李如似暗中衝柳一條眨了眨眼,示意他不要輕易得罪了房遺愛。房家在長地勢力,可也是不小。
房遺愛?房大佬的兒子,名人啊,歷史上少有的綠帽男。柳一條仔細地打量了他一番,記得以前好像在哪裡看到過關於房府二男的記載,說房遺愛這小子,雖是大文學家房玄齡的二兒子。但是卻沒有繼承父業,從小惡文而善武,還曾做過什麼將軍,怎麼現在卻在這兒裝起書生來了?真是怪異,莫不是自己記錯了?
“房公子有禮了。”柳一條禮貌性地衝房遺愛拱了拱手。
“柳兄有禮了。”房遺愛順著杆子往上爬了爬,貼身坐到柳一條他們這張桌子旁,看著柳一條手中的銀月令,道:“不知柳公子與那公孫老將軍是何關係?請恕遺愛冒昧,以前似都未曾聽聞過柳兄。”
柳一條瞥了他一眼,道:“柳某隻是一農夫。家中小有田地,平日裡都在田裡打轉,房公子沒聽說過那也正常。至於柳某與公孫府的關係,說穿了也沒有什麼,就是前些日子與賀蘭賢弟結拜成為了兄弟而已。”
難怪了,書生們在聽說了柳一條是那公孫賀蘭的結拜兄弟後,臉上不由都露出了恍然地表情。有一句話怎麼說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公孫賀蘭的兄弟?書生們不由得把柳一條的危險係數又往上提高了幾分。
房遺愛聽了柳一條的話,卻是輕輕地撇了撇嘴,對柳一條的話沒有盡信。
農夫?有哪個農夫能有他這樣的氣度,不卑不亢地坐在眾多文士之中談笑風聲?又有哪一個農夫能讓李如似對他如此尊重,竟會親自敬酒?更別說是與公孫賀蘭結拜了,要是普通的農夫,公孫家的大門都不定能進得。
柳一條與公孫賀蘭不是同一類人。這是房遺愛對柳一條評價。性狂而內斂,且知進退。能借勢。從他先亮出銀月令這個舉動便可看出。柳一條是想借助公孫賀蘭以前積贊下的惡名,來威懾這一干書生。不似公孫賀蘭那小瘋子。遇事只知一味地蠻幹,見誰不順眼就拳腳相加。
這是一個人物。房遺愛不禁收起了要試探柳一條地心思。雖然他的本事有限,但總歸還是一代名士房玄齡的兒子,一些簡單的識人之術總還是懂的。
所以,在與柳一條對飲了一杯酒後,房遺愛便又知趣地回到了自己的桌上。
見房遺愛無功而返,書生們自是一陣失望。原本還想著房遺愛能為他們出一口惡氣呢,誰想到竟是這樣一個結果。
不過,房遺愛不敢,並不代表別人也不敢。
比如,伍子藤,這個剛才被柳一條給問啞了的人。此刻便站了出來。冒著被柳一條胖揍地危險,拱手向柳一條道:“柳公子,今日這個聚會,乃是由李公子發起,旨在以文會友,以詩會友,柳公子今次既然來了,是不是也要留下一些筆墨,以示對此間主人地尊重呢?”
“哦?”柳一條看了李如似一眼,這個倒是讓他有些不好回絕。他與李如似雖然只見過兩次,但每次相處得都很愉快,所以柳一條對
得很是俊俏的公子哥還是蠻有好感的。故此也不想前,搏了他的面子。
“不若柳先生便為如似這間小店重提一塊匾額吧?”李如似心裡開始偷著樂,趁機向柳一條討要墨寶。一個能得到正宗柳氏書法的機會,他怎麼能錯過?
“提字?”柳一條看著李如似,忽然想到月餘前他好似也送了李如似一副字畫。現在宋體字又在長安風靡正戚,會不會就是這位李公子的功勞?“剛才柳某觀這間酒樓的匾額,見上面‘清風閣’三字的寫法,頗為眼熟,不知是出自何人之手?”
早知此事瞞柳一條不住,李如似小臉一紅,輕聲對柳一條說道:“讓柳先生見笑了,那三字正是如似臨摹柳先生之筆法,即興而作。與先生之字相差甚遠,真是慚愧。還請先生能不吝賜教,再為小店重新提字。”
“柳氏書法?柳一條?”房遺愛看到李如似對柳一條恭敬地樣子,再聯想起剛才李如似與柳一條地對話,猛然想到什麼,莫非,這個柳一條,就是那柳氏書法地創始人?!
“也好,李公子若是不嫌棄,柳某斷是沒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