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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非,祖父,祖母,父親,母親。
至父親駱履元驟然病逝,就像是一個家中的大梁忽然在當中斷裂,幾位堂叔對他一家冷眼以對,短短的幾個月內,就讓駱賓王知道了什麼是人情冷暖,事態炎涼。
想起家中的二孃和二弟,駱賓王心中忽然升出了些許地愧疚。
雖然他對他們母子二人甚為不喜,但在名義上,他們是親人,在血緣上,他們都是駱家血脈。當初把他們二人丟在家中,也不知他們現在過得如何了?
“怎麼了,阿瞞,有心事?方不方便跟為師敘說一下?”柳一條看駱賓王的臉色有些不對,便溫言向他說道。
“沒,沒事,只是想起了一些久遠的往事,心中有些感觸罷了,多謝師父。”駱賓王微搖了搖頭,馬上就又換了一副笑臉,強笑著說道:“天有些晚了,學生這就去前面探路,看看有沒有留宿的地方。”
衝著柳一條打了聲招呼,駱賓王拍了下柳無痕的腦袋,便急著向前去了。
“夫君,阿瞞怎麼了?聽他的聲音,好似有些傷意。”待柳一條把窗簾放下,張楚楚便輕聲地向柳一條問道。
“沒什麼,應該是想家了吧?等過完這陣子,咱們去杭州時,順便也到他家去看看吧,看阿瞞的神情,他的家中,定還有親人在。阿瞞現在也不是外人,他的家人,咱們也自是該去拜會一番。”柳一條將身子靠在車壁,溫聲向張楚楚說道。
“嗯,夫君說得是。”張楚楚輕點了點頭,挪身湊到柳一條旁邊,輕靠到他的身上,道:“聽阿瞞地言語,好似還有什麼難言之隱,定是遇到了什麼難處,又不願向咱們提及,咱們身為他的師父師母,可不能袖手旁觀。”
“呵呵,那是自然,”柳一條笑著說道:“我柳一條的大弟子,豈能不顧?有我在,決不會讓阿瞞受了什麼委屈,娘子你就放心吧。”
“嗯,”張楚楚扭頭看了柳一條一眼,道:“說起想家,也不知家裡的情況怎麼樣了?爹,娘,大哥,公公,婆婆,二條,還有小惠,他們過得好不好?出來這麼些時日,妾身也有些想家了。”
第一次出遠門兒,身邊雖有著柳一條的陪伴,張楚楚還是忍不住,開始想家了。
柳一條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溫言道:“家裡邊一切都會安好,平靜,淡然,一如往常,等這次旅行回去地時候,咱們就又會見著他們了,你現在不要多想,把心胸放開,痛痛快快地跟著為夫玩上一段時間,嗯?”
“嗯。”張楚楚輕應了一聲,斜倒在柳一條的懷裡,睡了。
柳一條搖頭輕笑了笑,拿起一件衣衫,輕輕給楚楚蓋上,然後又小聲地吩咐車把式,把車趕得慢一些,穩一些,該找個地方休息了。
第214章 黃鶴樓
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
黃鶴一去不復返,白雲千載空悠悠。
晴川歷歷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
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
黃鶴樓上,題詩亭旁,眾多前來黃鶴樓觀景的文人墨客,在此地駐足觀看。
前寫景,後抒情,一氣貫注,渾然天成,這樣的詩句,宛若仙人所留。
再看書寫這首詩的字句形體,非楷非篆,不同與以往的任一類書法。
“‘柳氏書法’!”病情剛好不久的小僮,指著題詩亭上的詩句,興奮地蹦著,跳著,向著他家公子說道:“公子你看,這是‘柳氏書法’!定是柳先生也到了!”
“小僮!”李如似輕叱了小僮一聲,柳一條的字型他怎麼會認不出來,尤其地,柳一條還這首詩的下方,留了一個落款兒,只是他不想在此刻提及他罷了。
“三原柳一條,貞觀十年五月四日偶得。”有人將下面的落款兒輕讀了出來。
“三原柳一條?可是那個創出‘柳氏耕犁’和‘柳氏水車’的‘神匠’?!”有人也猜到了柳一條的身份。
“何止是‘神匠’,你們看柳先生的書法,字正形圓,筆走刀鋒,這‘柳氏書法’可是也倍受歐陽大家和虞秘監的推崇呢。”小僮也在一旁插言,仰著頭,一臉得意地為柳一條說著話語。好似生怕別人不知他認識柳一條一般。
不過像他剛才所說地這般有水平的話語,多半也是跟人學的,不然,他一個小屁孩兒,知道什麼書法?
“小僮!咱們走了!”李如似又輕叱了一句,然後拉著小僮的手。一齊下了樓去。
“少爺,咱們才剛來,怎麼就要走呢?”小僮撅著嘴巴,神色之間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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