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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張著她的小嘴,臉上露出了一種意外的喜意。
朝中有人好辦事,既然是熟人,那駱家的事情說不定還會有些指望呢。
“明天,我便帶著阿瞞一起,去一趟烏傷城,拜會一下這個公孫家的大公子。”柳一條往上拉了下被子,側著身,雙臂環抱住張楚楚,在她地耳邊輕聲說道:“娘子,咱們這便睡吧。”
“嗯,”張楚楚在柳一條的懷裡扭了扭,找了一個特別舒服的姿勢,閉著眼睛,悄悄地睡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柳一條與駱賓王吃過早飯後,便跟駱李氏和張楚楚辭行,兩人一起,坐著馬車,便去了烏傷城。
烏家塘就在烏傷城的邊上,相距不過十里,趕著馬車,不到一會兒的功夫,柳
們便來到了烏傷城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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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烏傷縣衙的門外,柳一條下得馬車,拱手向守門地衙役說道:“兩位差大哥請了,不知公孫縣令現在可在府衙之內?”
看柳一條的穿著與舉止都是不俗,守門的差役也不敢怠慢,拱手向柳一條說道:“我家大人正在後衙處理公務,不知這位公子尋他所謂何事?若是嗚冤求訴的話,可有狀紙在側,我可幫公子代為遞傳。”
“呵呵,這位差大哥誤會了,”柳一條擺手輕笑道:“我與公孫縣令乃是三原故人,此番是來訪友的,嗯,勞煩差大哥把這個交給公孫大人,公孫大人見後自會知曉。”
說著,柳一條把懷裡的銀月令掏出,遞於那差役。
“銀月令?!”那差役接過令牌,竟是一眼就認出了這塊令牌的來歷,之後,他便恭敬地向柳一條施了一禮,道:“這位公子爺請稍待,小的這就進去稟明我家大人知曉。”
“有勞了,”柳一條輕點了點頭,看這個差役地樣子,能一眼認出銀月令,應該是公孫瀚南從將軍府帶過來的家人。
“師父,你真的與這位公孫縣令相熟?”駱賓王見到那差役對柳一條恭敬的樣子,不禁湊上前來向柳一條詢問。
“從未見過面,說不上是相熟,不過為師與公孫將軍府卻是向來交好,也算是有些交情吧。”柳一條輕點著頭,微笑著向駱賓王解釋道。
正說話間,就見一二十幾歲地年青官員,從縣衙裡面迎了出來,他的手中,正拿著柳一條剛遞出去的銀月令。
這個便就是那公孫瀚南了麼?
柳一條看著他輕點了點頭,身材適中,面旁英俊,身著一身青色的縣令官服,看上去倒也是正氣十足。
這是一個很有氣質的人,柳一條在心裡給公孫瀚南做出了這樣的評價。書生之氣,華貴之氣,也難怪公孫賀蘭那小子會向著他學,這個公孫瀚南整個人看上去,確是有幾分瀟灑之態。
公孫瀚南見外面站著的竟是兩個陌生的年輕人,神色之間頗有些意外,能得到將軍府銀月令的年輕人,似乎不多。
緩步及到柳一條的近前,公孫瀚南拱手向柳一條二人說道:“兩位公子請了,不知兩位怎麼稱呼?為何會有我公孫將軍府的銀月令?”
“小民柳一條,見過公孫大人!”
“學生駱賓王,見過公孫大人!”
柳一條與駱賓王紛紛給公孫瀚南見禮,民見官,這是正規的禮節,不可偏廢。
“柳一條?!”公孫瀚南猛地睜大了眼睛,遂上下地打量了柳一條一番,這就是那個名動長安的柳一條?
果是如長安來信所說一樣,好年輕的一個奇人。
“原來是柳賢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賢弟莫怪!柳賢弟快請進!”公孫瀚南把銀月令復還到柳一條的手中,熱情地拉著柳一條的手臂,請柳一條師徒進入縣衙之內。
“來來來,柳賢弟請坐,嗯,這位駱小哥也請坐。”在首座上坐好之後,公孫瀚南笑著請柳一條與駱賓王入座,並著下人端送上茶水來。
“多謝瀚南兄,”柳一條輕身在公孫瀚南的下首坐下,接過下人遞上一茶水,笑著跟公孫瀚南攀起了關係:“早在在長安之時,小弟就時常聽聞公孫伯父還有賀蘭賢弟提及瀚南兄,只是瀚南兄一直都外地為官,小弟心中雖想,但卻無緣與瀚南兄一見。昨夜及到義烏之時,聽聞此地的縣令竟是瀚南兄坐鎮,欣喜之餘,便一早趕來拜會,打擾之處,還請瀚南兄海涵。”
“都是自家兄弟,賢弟就莫要見外了。”公孫瀚南看了柳一條一眼,含笑道:“為兄在此任職三載,雖極少回家探望,但是與家裡的書信卻是從沒斷了來往,對於一條賢弟,為兄也是神交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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