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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知道柳無痕為什麼會被留在這裡,不過能夠見到它,蘇晨曦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這也算是他鄉遇故知了吧。
這時,柳無痕也似有所感,扭頭向門口看來,見到蘇晨曦後,竟昂起頭,高興地衝蘇晨曦打了個響鼻兒,高叫了一聲,若不是有繩索在脖中牽拌,它指定就會小跑過來。與蘇晨曦這個老朋友親熱一番。
“哇,少爺,你看你看,它好像認識你耶,”芭蕉也伸手指著正在衝他們撒歡點頭地柳無痕,大驚小怪地嚷嚷著。
“嗯。”蘇晨曦輕笑著點了點頭,對此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跟柳無痕一起廝混了那麼久,它能認出她來,倒也正常。
剛想讓芭蕉開口叫門兒,院裡的一個偏房裡,便走出了一個年歲不大的青衫少年,想來是聽到柳無痕的叫聲。想出來看個究竟,看到站在門口兒的蘇晨曦主僕時,顯明地楞了一下神兒,忙整了下衣衫,迎了出來。
“這位公子請了,不知兩位?”青衫少年把大門兒開啟,站在門口拱手向蘇晨曦問道。
“長安蘇晨,這位公子有禮了,”蘇晨拱手與少年見禮,然後輕聲說道:“敢問這位公子。這裡可是駱府,府內可有一個駱賓王公子在側?”
“原來是蘇公子,小可就是駱賓王,”駱賓王拱手請蘇晨二人進院兒,隨手又把門關上。現在的駱府雖然收回了田地,手中也有了些作錢。但也只顧得上三餐而已,像那些管家傭人之類,自是還請之不起,凡事都得親力親為。
“寒舍簡陋,讓蘇公子見笑了,蘇公子裡面請!”駱賓王笑著伸手請蘇晨曦主僕進屋,不想,蘇晨曦進院兒後。竟直奔了他師父地毛驢而去。
剛想出言提醒,家裡的毛驢容不得外人接近,就看到那柳無痕竟低著頭,在蘇晨的身邊拱來拱去。還時不時地伸出舌頭舔著蘇晨的小手,看上去竟比對駱賓王時,還要親熱。
這個蘇晨公子,定是師父的故人。
能與柳無痕這般熟識,他與師父的關係也自是不一般。
想到此,駱賓王輕笑著走上前去,伸手摸了摸柳無痕身上的銀白毛髮,道:“看得出,無痕很喜歡蘇公子,蘇公子以前可是曾與無痕見過?”
“以前在三原跟隨柳先生學習書法時,曾與無痕戲耍過一陣,”蘇晨曦任由柳無痕在她的手上舔來舔去,摸著它地下巴說道:“不想,這才月餘不見,它又比之前神駿了許多。”
“哦?蘇公子也曾隨師父修習過書法?”駱賓王面帶著疑惑,師父另外曾收過弟子嗎,以前怎麼從沒聽師父提起過?
“呵呵,可惜只有一月,蘇某沒有駱公子這般幸運,柳先生並無將蘇某收入門牆,駱公子沒聽先生提過,也是正常。”蘇晨曦有些落寞地苦笑了一下,輕聲向駱賓王解說道。
“原來如此,不過既是如此,蘇晨兄也自不是外人,走走走,咱們到裡屋敘話。”駱賓王又拍了下柳無痕的驢頭,熱情地請蘇晨曦這個不是師兄的師兄,到屋裡落坐。
“觀光兄請!”蘇晨曦伸手請駱賓王先行,隨後領著芭蕉跟在駱賓王的後面,入了客廳。
雙方分賓主落
書童芭蕉緊站在蘇晨曦的身後。
親自為蘇晨曦倒上一杯茶水之後,駱賓王坐穩身形,笑看著蘇晨曦,輕聲問道:“不知蘇晨兄今日來尋小弟,可是有什麼吩咐?蘇晨兄但講無妨。”
“觀光兄言重了,蘇某途經烏傷,偶然聽聞柳先生竟有佳徒在此,心有所感,便特來與觀光兄結交一番,另外,蘇某還想再與觀光兄切磋一下書法,能得柳先生青睞,並收為長徒,想來觀光兄在書法上的造詣定是非凡,還請觀光兄莫要拒絕。”蘇晨曦把茶碗放下,輕聲向駱賓王說出了她此來的目的。
能得柳一條看重之人,蘇晨曦很好奇。
“這個,”駱賓王聞言,極不自然地笑了笑,他看得出蘇晨曦這番話是出於實意,並無半分嘲笑或是找他難堪之意。
但是,他的字,實在是,駱賓王看了蘇晨曦一眼,道:“蘇晨兄,這個切磋,還是不要了吧,不瞞蘇晨兄知曉,小弟剛跟師父學了幾天,手下的字型,還有些欠妥,不若咱們日後再比吧?”
“老鍾,去給老爺我備些厚禮,一會兒老爺我要去一趟古田村!”程處默斜靠在廳中地椅上,翹著二郎腿,開口高聲向他的老管家程鍾吩咐道:“老程我要親自去會一會這個柳一條,敢這般挑起侯君集那老兒怒火的主兒,不可錯過,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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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吳醉劍的那條右腿,程處默就打從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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