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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那尉遲恭尉遲敬德。
“嗯,”程咬金輕點了點頭,道:“明日公主出閣,太子與太子妃按禮也要到場,到時你可要小心一些,那太子妃現在可是一個惹不得的主兒。”
“呃,伯父此話何意?”柳一條把手停在棋子上,抬頭看了程咬金一眼,不解地向他問道。
“前幾天在長安城,關於太子妃的那個傳聞,你也應是知道了吧?”程咬金別有深意地看了柳一條一眼,道:“你與侯府的仇怨在前,太子妃被汙之事在後,很多有都在懷疑這件事是不是源於你這裡,小心到時太子妃會反咬你一口,要知這個女人,一旦發起瘋來,也是可怕得很。”
“多謝伯父提醒,”柳一條躬身衝程咬金拱了拱手,道:“不過對於這件事,小侄問心無愧,身正不怕影子斜,太子妃就是再瘋,小侄也是不懼。”
無憑無據,那緋聞就是真是由他傳出,又能如何?
更何況,這件事,還不是他做的
第272章 再遇常樂
親,不一定就會是喜事。
就像現在的房遺愛一般,臉上雖在笑,心裡面卻似刀捅的一般難受,尤其是,當他看到衝當高陽公主伴娘的人,竟是他心儀已久的豫章公主時,他臉上的笑意又是僵硬了幾分。
柳一條隨著程大boss一,。u遺愛嬉笑之間,眼神裡透出的部分苦澀,搖頭輕笑了笑,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句話,天作孽,猶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老天讓他娶一個他不喜歡,不喜歡他,且又會給他戴綠帽子的女人為妻,也算是他的一種報應吧。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一向不迷信的柳一條,竟然也相信了這個。
不經意間,柳一條把目光瞄向了一直扶著高陽的那個女子的身上,高陽是今天的新娘子,紅蓋遮面,還可以理解,可是這個看似丫環的女子,為何也會白紗蒙面,而且的,這個女子,竟還給了他一種很熟悉的感覺,好似,他們以前在哪裡見過一般。
“程大哥,”柳一條湊到程處默的跟前,抬手指著那個女子,輕聲向小程問道:“不知新娘子旁邊的那個女子是何身份,這大喜的日子,怎還會用白紗蒙面?”
“哦,那個便是豫章公主了,”知道柳一條是個土包子,程處默便開口向柳一條解釋道:“遵循皇家的禮儀,公主出閣,應有親人相送。這豫章公主便是高陽公主的送親之人了,她會一直將親孃給扶送到新房之內。至於為什麼蒙面嘛,豫章公主至今還是未嫁之身,在這麼多生人面前,自然要矜持一些。”
說完,程處默看了下四圍,然後又小心地趴在柳一條地耳邊輕聲說道:“老弟或是還不知道吧,這個豫章公主。可是長安城中。諸多才子武將的夢中情人。還有,前陣子被你給廢了的那個吳醉劍,就是她的準夫婿。說起來,你跟這豫章公主倒還有一些淵源,只是可惜,老弟現在已是有婦之夫,沒有機會了。”
聽了程處默的話。柳一條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兒,沒想到程處默這樣一個粗麵大漢,竟也會這般的八卦。
不過這豫章公主的名號,聽著倒是挺耳熟的,柳一條忍不住又向那個女子瞄了一眼,越看越是覺得熟悉,可奇怪地是,他竟怎麼也想不起。他與這位公主到底在哪裡見過。
“咦。這不是那三原地柳先生嗎?”一個女聲在柳一條與程處默地身後響起,道:“怎麼,柳先生來是來給我家侄女兒賀喜的?”
呃。好大的口氣,柳一條輕轉過身,看了說話的人一眼,沒想到竟還是一個熟人兒,李淵最小的那個女兒,常樂公主殿下,駙馬趙瑰,正陪在她的跟前。
“原來是常樂公主殿下,還有駙馬爺,小民這裡有禮了。”論起輩份兒,這常樂,可不就是那高陽的姑姑,也難怪她會有那麼大口氣,柳一條輕瞄了他們夫婦一眼,然後彎身與他們見禮。
同時地,他也想了起來,為何會覺著豫章這麼耳熟,前陣子在三原趙府時,可不就是這個常樂公主,一直不停地在他的耳邊推銷似地誇讚她的豫章侄女兒?聽得柳一條耳朵都快磨出了繭子來。
“柳先生不必多禮,大家都是老熟人了,隨意一些就好。”常樂公主渾不在意地衝柳一條擺了擺手,微笑著說道:“些許日子不見,柳先生比之前可是顯得愈發穩了,呵呵,難怪像侯尚書那等的英雄人物,都栽到了你的手裡。”
呃,柳一條不由得抬頭看了常樂一眼,怎麼他們皇家的人說話,一向都是這般的直接麼?
“公主殿下說笑了,小子哪有那般大的本事,說起來,這些都是託了皇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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