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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府?那是什麼?”公孫武達覺得有些不對,聽起來這個魏王李泰,並不像他表面上那麼簡單啊。
“這個屬下也是剛剛得知。”陳坤說道:“密府是魏王殿下於貞觀七年,私底下秘密組建起來的一個小型死士組織。收錄的全是一些武藝高強的亡命之徒。是魏王用來剪除異已主要臂膀。”
看了公孫武達和公孫文達一眼,陳坤接著說道:“這個密府,是屬下在密查兇手的過程中偶然發現的。它的主要密會地點,便在長安城東郊外的‘歸一山莊’,密府的人數大概有一百二十餘人。現在統一由一個叫做姚洪的人管理。”
死士?刺客?這個魏王到底想要做什麼?難道他還敢刺殺朝中的大臣不成?
公孫武達看了公孫文達一眼,站起身來回走了兩步,想起公孫賀蘭身上的傷勢,他的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猙獰的狠色。
魏王又怎麼樣?皇子又怎麼樣?敢傷我公孫府的人,你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
“陳坤!”公孫武達厲聲對陳坤說道:“你去派些人,悄悄地去把這個密府給我端了,記得一個活口都不要留!我要讓他知道,敢傷我小蘭兒的下場!”
李泰不能殺,他的那些見不得人的手下也不能殺麼?哼!
第95章 貌似找茬兒
李德臣是個勤快的人,做事也很講究效率,這不,剛吃完飯,他便領著他們家大小子李彪來到老柳家。隨身攜帶著一大段的繩索和一小布袋的草木灰。
“東家好,柳老爺好。”李德臣拉著李彪給老柳和柳一條行禮,看起來還是那般的拘謹。
柳一條衝他們拱手道:“李丈仗辛苦了。”
“是啊,李老哥這麼早來,還是先進屋裡喝口茶水歇息一會兒吧?”老柳很不習慣這麼著在院中待客,感覺上總是很失禮,便笑著邀請李德臣父子進屋敘談。
“不不不,”李德臣忙擺著手道:“柳老爺不必跟我等客氣,我們父子二人站在院中即可。柳老爺和東家不必顧及我們。”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柳一條已是見怪不怪。扭頭對老柳說道:“爹,這李老丈什麼都好,就是這個脾氣太過執拗。你就不要再難為他了。”
說著柳一條起身對李德臣說道:“既然李老丈不願進屋歇息,那咱們此刻便出發吧。那三十二頃又三十畝土地,若不早些,這一個下午怕是不夠。”
“東家所言極是,東家先請!”李德臣牽著李彪,恭敬地給柳一條讓路,然後緊跟在柳一條的後面。
現在正值一月,天氣還沒大暖,農田裡面光禿禿的,看上去一片的蕭條。
柳一條他們走了不到一刻,便到達了地頭兒。
柳一條指著眼前的蒼茫茫一片,對李德臣說道:“李老丈,這便是我那三十幾頃田地了。在邊界處都有村裡面給標定的界限,你老就看著劃分吧。”
“是,東家。”李德臣靜靜地看著這片一眼都望不到邊的荒撫田地,輕輕的點了點頭。才三十頃而已,不多。以前再多的土地他老頭子都見過,耕過,種過。
李德臣把繩子從李彪的肩上拿下,對柳一條說道:“東家要是有事可自行離去,這些瑣事交給我們這些下人就可。最多到傍晚時分,我們父子便可將這些田地分好。到時再到東家府上報於東家知曉。”
“嗯,那就有勞李老丈了。”柳一條滿意地點了點頭。這便是當地主的好處了,什麼事情都不用自己親歷親為,有事情的時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便會有人去為你辦妥。
柳一條轉身剛要離開,一陣清風吹來,把一股刺鼻的異味帶到了柳一條的鼻子裡。
是夜香。
柳一條停一腳步,忽然想到,在這個地頭,他還曾僱人挖了一個大型的池子,用來裝盛夜香。現在過了這麼久了,不知裡面的夜香積攢了多少。
柳一條伸手止住李德臣即要測量的動作,開口吩咐道:“李老丈,測量的事情先放一放,你且隨我來看一樣東西。”
說著,柳一條拉著李德臣,順著幾日來,夜香郎們輾出來的車痕,往地裡面走了走。一股更加刺鼻的味道向他們撲來。柳一條忍不住都捂上了鼻子。這個味道確實難聞。
“東家,這是?”李德臣奇怪地向柳一條問道,這塊地裡怎麼會有如此難聞的惡臭之氣?這個新東家到底在搞什麼明堂?
柳一條衝李德臣笑了笑,又加緊往前趕了兩步,衝他說道:“李老丈莫要心急,待見到之後,你自會知曉那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