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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賀蘭,卻早已累得癱倒在地上。
“老閹貨!你倒底想怎麼樣?!”公孫賀蘭終於再忍受不住,開口大罵起來:“你這個沒種的閹貨,要殺便殺,給小爺一個痛快。來啊?!”
說著,這小子竟又站起身來向白衣人衝去。
“賢蘭賢弟!”柳一條急叫了一聲,這小子不是在找死麼?叫完柳一條也起身衝了上去。兩個人一起上,總還有一絲的機會。儘管那個機會很渺茫。
撲通!地上激起一片塵土。
“呃?!”柳一條前進了身形停了下來。
他看到,公孫賀蘭,竟直接騎到了白衣人的身上。而白衣人竟沒有做出一丁點兒的反抗,就那樣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這是為什麼?剛才還強悍無比,深不可測的白衣人竟會被一個連走路都困難的傷者撲倒?
公孫賀蘭也不敢相信,他騎在白衣人的身上,一臉的意外與不可思議,有些茫然地看著倒在他雙腿下的刺客。這,怎麼可能?
柳一條走上前,彎身掀開白衣人斗篷。入眼的是一個白淨無須的老臉。只是這張臉此刻顯得太過蒼白,而且嘴角處也隱隱流有血跡。
“他死了。”柳一條在老閹人的鼻尖和動脈處分別探了探,沒有一絲氣息。
“死了?”公孫賀蘭之才反應過來,遂向柳一條問道:“大哥,他怎麼會死?這,這怎麼可能?”
柳一條站起身,長出了口氣,頗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老太監的死因他已大概猜想到了幾分,他對公孫賀蘭說道:“他是死在了他的自大上。你扒開他的上衣,看看他的左胸處便知道了。他不該讓我打那一拳的。”
如果被寸拳擊到時,老太監也能像柳一條那樣向後疾退,以緩拳中的勁力,或許他也只是受些重傷而已。寸拳的力道,豈是人身所能硬槓?
公孫賀蘭聞言扒開閹人的外衣,看到他前胸的情況,不禁深吸了一口冷氣。在老閹人的左胸,乳中穴位置,竟有一個約有三寸深的肉坑。拳頭大小,坑裡還餘有指印。
這便是柳一條那一拳之威麼?公孫賀蘭不由得打了個冷戰,以前他可沒少捱過柳一條的拳腳。如果他的每一拳都是這個力道,那
“好了,快起來吧。”柳一條把毛驢牽了過來,對公孫賀蘭說道:“一個死人有什麼好看的。一會讓衙門裡的人來處理好了。現在我先送你回家,你這次受的傷可是不輕,若不及時救治日後怕是會有什麼遺患。”
“那就有勞大哥了。”公孫賀蘭站起身來,指著白衣人的屍體說道:“不過這個閹貨的屍體還是送到我家為好。送到縣衙會給我舅舅添麻煩的。”
第81章 魏王李泰
魏王府。
李泰正在挑燈夜讀,讀的是《論語》,看的是孝悌。
“‘子曰:弟子入則孝,出則悌,謹而信,泛愛眾而親仁。行有餘力,則以學文。’,聖人之道,聖人之道,唉!”李泰長嘆了口氣,把《論語》輕放到桌案上,聖人之道雖好,但卻不適用於帝王之家。起身來回走了兩步,最後站定在窗前,揮手向在一旁邊侍候的下人吩咐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殿下!”衝李泰行了一禮,下人們便紛紛退下。
“爺,姚洪求見!”窗外,一個低沉的聲音恭聲請求。
“嗯,進來吧。”李泰點頭應了一聲,又回到書案前坐下。看著從窗而入的黑衣人,面色不愉地責問道:“為何要深夜來到本王的府邸,本王不是說過,如非必要,不要在府內現身麼?”
姚洪單膝跪地,也不多做解釋,而是直接向李泰拱手稟告道:“爺,何清死了。”
“什麼?!”李泰猛然從椅子上坐起,有些不敢置信地向姚洪問道:“你說什麼?何清,他死了?”
這怎麼可能,密府第一高手,就是在成百上千軍人的包圍下也能從容退走的何清,竟然死了?
“是的,爺。”姚洪又做了更詳盡的說明:“今日上午,三原縣,何清死於目標之手,現在屍體在三原縣的公孫府坻。”
“公孫府?!”李泰又猛地坐了下去。大聲向姚洪斥問道:“公孫武達?!為什麼屍體會被送到公孫府!這跟公孫府又有什麼關係?!”
“回爺的話,何清在執行任務時把與柳一條在一起的公孫賀蘭也一同擊殺,公孫賀蘭重傷。公孫武達已知曉此事。正在派人秘密徹查。”不管李泰的反應如何,姚洪的語氣一直都很平靜。“不過爺請放心,從何清的身上,他們斷是查不到爺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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