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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言語,本已是鬥志滿昂地長孫渙身形一滯,臉上憤忿不喜的表情一下就變得溫柔了起來,抑起他那張笑得猶如一朵花般的小胖臉,微向後退了一步,與房遺愛撇開了一些距離,柔聲向清竹說道:“我與房兄兩年未曾相見,方才也只是想要親近一番而已,並非是真要起什麼爭鬥,清竹莫要誤會。”
“哦?是嗎?清竹就說嘛,像是長孫公子這般文雅之人,怎麼也不像是那種粗魯的漢子,什麼事都只知道用拳腳來解決,非是真男人所為,”說著,清竹扭頭向房遺愛這裡看來,脆聲甜笑著向房遺愛問道:“房公子,您說清竹說得是嗎?”
“你這丫頭,倒是生了一張利嘴。”雙手隨意地背付於後,冷眼瞥看了清竹與長孫渙一眼,房遺愛也並未多作追究。平素裡他都以文人雅士自居,此刻自是不會往自己的臉上抹黑,承認自己是一個魯夫。
“清竹這丫頭,平素裡瘋野慣了,說起話來沒大沒小的,若有得罪之處,月兒在此向房公子,長孫公子賠罪了。”閣樓地窗簾拉起,方月兒輕身走至窗臺,看著院中的眾人微微彎身一禮致歉,道:“三位公子請且上樓一敘,月兒技淺,願獻上一曲,為三位公子賠罪。”
聲音如清玉落盤,面容若花瓣嬌嫩,纖手,細腰,小口,瓊鼻,看一眼使人難忘,聽一聲讓人夢縈,真是一個美人兒。
第一次見到方月兒,房遺愛的兩隻眼睛一下便直了起來,方才耍酷擺出地造型,瞬間土崩瓦解,看向方月兒時,臉上顯出幾分痴態,杜義那小子說得不錯,這方月兒的樣貌,一點也不比那豫章公主遜色。
“月兒姑娘言重了,清竹姑娘說得在理,哪有什麼得罪不得罪的,”痴痴地向前走了兩步,房遺愛抬頭看著方月兒,輕聲變得萬分地輕柔:“月兒姑娘稍待,房某這便上得樓來。”
“慢著!”
長孫渙橫步擋在房遺愛的跟前,很是有禮地點頭向樓上的方月兒示意一下。之後又冷著臉向房遺愛說道:“房兄,凡事有先後。在這花房之內,長孫某可是從來沒有與人同桌而席的習慣,房兄若是想見得月兒姑娘,還是等得小弟離開之後再行上樓吧。”
“你?”房遺愛地臉一下變撂了下來,拳頭不由再次握緊,冷哼了一聲,道:“若是房某不同意呢?”
“那也好辦。”看到房遺愛這般面色,長孫渙渾身像是吃了人參果一般地舒適,揹著雙手,搖頭晃腦地開聲向房遺愛說道:“月兒姑娘平素最喜音律,咱們就依方才清竹小丫頭所言,效那雅士之風,以音律來定輸贏,兩日為限,輸者此生不得踏入月兒姑娘的閨閣一步,如何?”
“房某還能怕了你不成?”長孫渙是什麼貨色。房遺愛自是清楚明白,一個武夫而已,武槍弄棒地還行。哪裡懂得什麼音律,便是找人代筆捉刀,依著家裡的財力,長孫渙這個二少爺,又比得起他房駙馬爺麼?
“這場比試,房某應下了!”痴迷地看了方月兒一眼。房遺愛抬步上前,不甘示弱:“兩日為限,樂優者得,此間,任何人不得再踏入月兒姑娘的香閨一步!”
比試地具體過程,長孫渙說得不清不楚,含糊不明,而房遺愛這個本就不甚精懂音律的駙馬爺也順勢地揣起了明白,一口便應了下來。
“那是自然!誰人不知我長孫渙。是最守信義之人。”長孫渙含笑點頭。想起回來後老爹對自己說起地那些話語,嘴角不由露出了一絲自信的笑意。聽說這月兒姑娘,最喜的,像是那奉節柳亦凡地曲子
“月兒姑娘還有杜義賢弟作證,咱們兩日後再見!”話不投機,房遺愛轉身拱手辭行。
“房兄先請,”長孫渙扭頭看了杜義一眼,拱手輕笑著說道:“希望到時房兄莫要輸不起,像是女人那般,哭了鼻子才好。”
“不勞費心!”一甩袖子,房遺愛抬步出閣,他並不擔心長孫渙會背義再上閣樓,畢竟,長孫渙這小子地人品雖然不咋的,但是說出來地話語,卻是從來都沒有違背。
“長孫兄,小弟也先行告辭了!”見房遺愛出去,杜義也作出了一副苦瓜臉,拱手向長孫渙辭行,快步趕上房遺愛地腳步。
“微臣拜見皇上!”快移腳步,公孫武達急身走進太極殿,躬身拱拳與李世民行禮,粗聲粗氣地開聲向李世民請示:“不知皇上喚微臣前來,有何吩咐?”
“嗯,是公孫愛卿到了,呵呵,愛卿不必多禮,且在一旁坐下吧。”把手上的奏摺放下,李世民抬頭看了公孫武達一眼,面上帶笑,盛開出了一朵花來。
“多謝皇上!”見李世民這般態度,公孫武達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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