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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事就好,”柳二條輕點著頭,道:“五日後,待恩師迴轉長安,為夫陪彩兒再來一次,為恩師接風洗塵。這麼久沒有在恩師的跟前聆聽教誨,為夫心中也是想念得緊。”
“嗯嗯,謝謝夫君!”小腦袋不停地著點,王彩翼甜笑著依偎在夫君的懷裡,歡喜無限。
“你這丫頭,呵呵”輕笑著揉了揉媳婦兒的腦袋,柳二條展肩將彩兒摟抱在懷裡,靜聲不語。
“今日在宮中,我見到阿瞞了,”因為有駱賓王入宮教授三個小學生書法,柳一條便空出了一些時間,下午地時候便及早地從宮裡返回了家中。“阿瞞?”親自為夫君遞上溼涼地毛由拭面,張楚楚聞言抬頭向夫君看來,道:“不是說他在禮部執教為師教授書藝麼,怎麼會去了宮裡?他可曾認出了夫君?”
“是皇后娘娘有義,給一阿瞞一下機會,著請他到宮裡教授小丫他們兄妹三個書藝,”接過毛巾在臉上擦拭了一下,一陣涼意沁心,柳一條開聲說道:“上午在立政殿,阿瞞並未認出為夫,不過他心中的疑慮,卻似有一些,在跟我說話的時候,多少也有一些試探之意。”
抬手把毛巾放下,柳一條輕笑著說道:“行事謹慎,不莽撞,不妄言,比起去歲,阿瞞地進步良多,且他的書法,也是已可以出師,再不需要我這個師傅的教導。”
“真的?那妾身可是要恭喜夫3^z中^文^網坐下,喜笑嫣然,向自己的夫君道喜,同時,也為駱賓王感到高興,想當初,阿瞞初學書法之時,多半都是她這個師孃在一旁代為督促教導,看到這半個徒弟出師,張楚楚的心中,也是甚為慰懷。
“呵呵,這麼短的時間就能學有所成,阿瞞還算爭氣,”在正首坐定,柳一條提壺輕灌了氣茶水,朗聲大笑,雖然駱賓王本身就是一個怪才,最易書習宋體書法,不過若是沒有他這位名師在一旁指導,授得習字要訣,他的書法也不會這般快就臻至小成。
能夠教導駱賓王,為初唐四傑之一地老師先生,柳一條地心中,不免小有得意。
“阿瞞素來勤勉,當初在三原老宅,字習書藝之時,也是吃得了苦,耐得下孤寂,”抬頭看了自己的夫君一眼,張楚楚輕笑著說道:“再加上夫君這位書法宗師地悉心教導,觀光今日能學有所成,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呵呵,娘子所言極是,”柳一條厚著臉皮將楚楚的誇讚應下,之後扭頭尋視,見不著小依的身形,便開口向楚楚問道:“怎麼不見小依還有寶兒他們在側?”
“寶兒被幹娘給留在了府裡,晚一會兒便會著人送回,”拿了一些幹茶,提熱水沖泡,張楚楚小聲回道:“至於小依,則被妾身給支到了狄老爺的府上,將前些天妾身親繡的一些花枕送於狄夫人,剛去不久,現下還沒有回來。”
“哦,還有,”說著,將沏泡好的茶水推遞至柳一條的身前,張楚楚又站起身形,到側室取來一些請柬,遞之於夫君,道:“這些,全是今日清晨,一些下人送來的請貼,其中,除了一些不知名的小戶外,還有翼國公,盧國公,及鄂國公三位老大人的名貼。”
“哦?”眉頭微挑,將手中剛端起的茶碗放下,柳一條伸手將請柬接過,分別開啟看了一眼,無非都是一些飲酒淡天之類的客套之言,輕點著腦袋,將其放之於一旁。
從這些請貼的數量就可以看出,現在的柳亦凡,也已成為了一個風頭人物,有多少雙眼睛在盯,在看,有多少有心人在打著這樣或是那樣的主意,日後若是再想像是之前那般隱蔽悠閒,不為人所矚目,怕就是有些難了。
就是不知,他的真實身份,是否也已被這些人給看了個透徹?
雖然,對於李世民這位名君的手段,柳一條一直都很是相信,不過這世上畢是沒有不透風的牆壁,李世民就是一國之主,也不定就能處處都遮得嚴實。
還有,此番怒打李佑那廝,多為宮中之人所忌,像是今日跳湖之高陽,一個已是出閣的公主,都會巴巴地從宮外跑來尋自己的晦氣,別的一些皇子公主們,心中又會有什麼打算?那些嬪妃,尤其是李佑他老孃陰妃,又怎會袖之不理?
再有,看到自家的孩子被打,李世民這個當爹的,就真的會一點都不介意嗎?柳一條現在也是一當爹之人,將心比心,如果自己家的小寶兒被人胖揍,他這個當爹的,定是不會等閒視之。
“唉,破財消災,財去人安,是該再做些什麼事情了”輕敲著桌上的一疊請柬,柳一條的心裡思緒有些不定。
“我去書房做些東西”輕交待了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