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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奉節時。那些慕名而來地才子名士。只要是被她看不順眼的,哪一個不是被她整得灰頭土臉。哭笑不得?
還是那句話,這裡是長安城,天子腳下,不比奉節那處小地,這裡的人,隨便一抓,身上都帶有一些功名,可不是她們這些位卑之人可以隨意得罪的。
“知道了,小姐!”不覺地撅起了小嘴,清竹有些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這才拿著長孫渙的銀色令牌走了出去。
“月兒姑娘倒是心善,不過那個蕭元,卻是值不得姑娘如此對待。”舉起酒杯向方月兒示意,長孫渙輕笑著將杯中的酒水飲下,側身斜倚在椅背,目光流轉,看向閣外院中的景色。
“長孫公子說笑了,月兒一介風塵女子,哪有什麼資格去妄評別人,”再次提壺為長孫渙把酒水斟滿,方月兒輕笑著說道:“不過,月兒也知道,月兒之所以能有今日地名聲,也全是長孫公子所賜,在此月兒敬長孫公子一杯。”
在這花房之中,能夠被長安城中有名的小色鬼看上併為之爭奪,未嘗也不是一種名譽,方月兒來到長安的時間雖然不長,但是長孫渙這位小公子以前在長安花坊之中的名頭,她卻還是聽過的,無美不到,無美不飲,長安城中的十大花魁之中,最起碼有九個都是因他而起,因他而名,所以在很多老鴇子地眼中,長孫渙,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財神爺,只是這個財神爺的脾氣大點,並不是誰都能請到。
“哦?哈哈”長孫渙聞言,不由哈哈大笑,頗有些讚賞地看了方月兒一眼之後,遂舉杯與之輕碰,這個女子,有點意思,不止只是長了一副漂亮的臉蛋兒而已。
“知道月兒姑娘素來仰慕亦凡先生,”提箸夾了一筷酒菜,長孫渙輕聲說道:“正好本少爺與那亦凡先生也有著數面之緣,算得上是有些交情,過些時日,我會把人給月兒姑娘帶到這馨芳閣來。依著月兒姑娘這般絕色,想來那亦凡先生定是不會無動於衷。”
“長孫公子高看月兒了,月兒這般庸脂水粉,蒲柳之姿,怎能入得亦凡先生法眼?”方月兒神色一黯,身份地位地差距,讓她多少都有些自卑。
“月兒姑娘冰清玉潔,方才的話語,有些妄自菲薄了。”不以為意地輕搖了搖頭,長孫渙輕眯起了眼睛,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不好色地男人,他長孫某人,還從來沒有見過。
“若是月兒姑娘能得亦凡先生的青睞,”長孫渙手指把玩著空空的酒杯,不經意地抬頭看了方月兒一眼,道:“本公子倒是願意做一次君子,成人之美,替亦凡先生將月兒姑娘從這馨芳閣內贖出,不知月兒姑娘以為如何?”
“這,莫不就是長孫公子在此閣中三日,而不碰得小女子分毫的原因?”方月兒的面色瞬間變得有些蒼白。
怪不得這個長安城中有名的色鬼會對自己禮敬有佳,怪不得除了長孫渙外,他再不許有旁人入得閣樓寸步,原來,他只是把自己給當成了一個可以送來送去的貨物。
方月兒地目光變冷,雙手也緩緩地從酒桌上移下,緊緊地握起,原本以為自己遇到了一個誠誠君子,每日裡與自己把酒言歡,談詩論曲兒,全然不像外間所傳那般,是一**盈腦之人,曾一度地,方月兒還覺得這位公孫少爺,是一個難得的好人。
可笑,可笑自己入了歡場近有十載,卻還天真地以為這歡場之中會有君子,會有善人。
“也不能這般言講,”見方月兒神色慘變,冷聲寒語,長孫渙不以為意地搖頭輕笑:“是長孫某人與月兒姑娘有緣,有意想要成全月兒姑娘,我長孫某人雖然不是一個好人,甚至可以說是一個色中餓鬼,但是本少爺卻從來都不會強迫別人,尤其是像月兒姑娘這般的絕色佳人。”
“難道月兒姑娘不想,與亦凡先生結下這連理之緣嗎?”提壺自斟了一杯酒水,長孫渙含笑向方月兒看來。
“嗯?小幽過來了啊?”剛進得家門,就看到廳中正在逗弄寶兒的任幽,柳一條呵笑著快步走進客廳,揮手示意即要站起的任幽坐下,開聲向任幽說道:“怎麼今日,小幽有暇到為兄這裡來啊?”
“數日未來,小弟自是有些著想,”起身向柳一條見禮,任幽隨即又將小寶兒放於自己的腿上,輕聲賠罪道:“近日裡店中有諸多事務需得處理,一直未曾得著閒暇,少有拜望,還望柳大哥莫要怪罪。”
算算日子,也是小有一月未來,連懷中地寶寶都比之以往又重了幾分。
“行了行了,你就莫要與為兄客套,”端起小依端送上地茶水,柳一條猛飲了幾口,一屁股在任幽的側前坐定,伸手把任幽懷中地小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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