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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確診了李佑的真實病情之後,魏老頭便藉著抱病地名頭,一直休養在家,對之後地事情便是不再過問一句。
魏大膽就已如此。其他人就更不用去提。所以。關於齊王造反這件事情。處理起來很是順利。甚至連一點小小地阻礙都沒有。李佑無罪釋放。李佑麾下地一干將領。盡數獲罪處斬。還有那些在平叛之中僥倖未死地兵士。則是更為幸運地被判為無罪。
這樣一個結果。雖說不上是大快人心。但是卻也不會激起這樣那樣地民憤。總地來說。李世民這位明君心裡。倒是頗為滿意。心如明鏡地他。在內心裡面。直接就把最大地勞給放在了柳一條這位神醫地身上。
畢竟。若是沒有柳一條當初地診斷。沒有柳一條當初對李佑病情時間地斷言。這一切。定是不如現在這般趁人心意。家醜。罵句。還有自己親生骨血地性命。都會隨之而來隨之而去。
至於齊王瘋癲這件事情是不是由柳一條在暗中搞鬼。李世民已經不想太過在意。畢竟。裝糊塗。有時候也是一個不錯地選擇。
試想一下。如果齊王不瘋。擁兵造反他是死罪。裝瘋賣傻更是犯上欺君。柳一條便是在這個時候動了些手腳。也是那個逆子咎由自取。罪有應得。而皇家能夠藉此以庶家醜。也不是一件壞事。
如果齊王瘋了。柳一條能夠真實回報。斷出其瘋癲日期。還朝庭還齊王一個清白。那也是大功一件。
所以,無論怎麼說,無論怎麼想,在這件事情上,柳一條地功勞,逃不掉。
過罰功賞,賞罰分明,所以待李佑的案子結清之後,李世民便想起了對柳一條這個功臣地獎賞來,該怎麼賞,該賞些什麼,畢竟有些東西不能擺在明面兒上說講,若是賞得重了,難免就會遭到別人的猜,若是賞得輕了,在面子上又是說講不太過去,也難免會寒了人神醫地心思。
“啟稟皇上,”正當李世民這位明君為獎賞柳一條些什麼的事情而煩惱時,內侍總管李然從外面進來稟報,道:“工部尚書陶顏大人在殿外求見。”
“喧!”有正事要辦,李世民靜心直身,回過神兒來,開聲向李然吩咐,不一會兒地功夫,便見陶老頭兒邁著小步子從殿見緩走了過來。
“微臣拜見皇上!”恭恭敬敬地彎身與李世民見了一禮,陶顏德輕聲求見。
“嗯,是陶愛卿啊,且在一旁坐吧。”揮手示意陶顏德在下首坐下,李世民抬頭向老頭兒看來,直接開聲向其問道:“前些天聽得愛卿回報,說是那‘熱氣球’已然製作完成,可對?”
前番因為李佑的事情正趕到頭上,李世民心中正是煩躁,心思也有些雜亂,並沒有將陶顏的回來的事情放在心上,所以在隨意地賞下了一些東西之後,便先將他們給放在了一邊。
現在雨過天晴,齊王謀反一事已得判解,李世民這位明君也開始恢復起往日的清明,在想起該如何獎賞柳一條時,忽
記起了這‘熱氣球’來,記得當初,這‘熱氣球’初,便是他柳一條最先提起的吧?
“回皇上話,”見皇上他老人家再次提起這‘熱氣球’來,陶顏德心中便是猛地一喜,等了這麼多天,候了這麼些時辰,皇上他老人家終是又想起了這件事情。
想起兩天前李淳風登門造訪之時送於自己的那些話語,陶顏德的老心老肝兒也不由亂跳了起來,不會是真如李淳風所講,他老陶頭兒升官兒的機會,到了吧?
想到此處,陶顏德不由便有些興奮起來,拱手向李世民行了一禮之後,開聲說道:“皇上說得沒錯,經我工部全體同僚還有我大唐近千軍士,接連三個月的不眠不休,歷經一死兩殘二百四十五傷,浪費了近三百架‘熱氣球’之後,由柳先生所構思設計,工部負責實驗修改,足以帶著數人一同飛天的巨大孔明燈,成了!”
之前因為正好趕上李佑發瘋的事頭兒上,陶顏德並沒有來得及與李世民詳細稟報,而他上疏地摺子,估計依著皇上當時的心境,當是也沒有瞧看多少,所以,趁著現在得了機會,老頭兒的嘴巴便開始不停地嘮叨了起來。
“皇上您是沒有看到,”陶顏德嘴不停歇,道:“當日‘熱氣球’製成,微臣上駕試飛之時,隨風而起,扶搖而上萬裡高空,俯瞰我大唐疆土之時,那叫一個壯觀……”
“哦?陶愛卿也曾試過?”聽陶顏德這般言講,倒是勾起了李世民的好奇之心,饒有興趣地看了陶顏德一眼,明君問道:“乘那‘熱氣球’,真個便能隨風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