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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平輩之人曲膝。
雖然柳一條並不習慣有人向自己跪拜,尤其跪拜之人還是自己的朋友、兄弟,但是不可否認的,任幽的這一拜,不管是直接還是間接地,都很大程度地拉近了他們兩人還人任、柳兩家的關係。
其實便是柳一條自己也沒有想到,當初為了免去後顧之憂而對李估那小子所施用的一些手段,在為媳婦兒報了仇出了氣的同時,竟也連捎帶打的把任家的仇怨也給做了個了結。
做為一個存在了上百年的老牌酒家,僅憑著“易和居。一項,任府幾乎就已佔據了江南近半的財運。能夠與他們的關係更近一些,對柳一條還有整個柳府來說,不是一件壞事。
“難得今日這般暢快,醉他一醉又有何妨?”提起桌上溫水中的酒壺自斟,任幽呵笑著伸手指著門外,大聲向柳一條說道:“大哥你聽。外間的哀樂之聲是何其地動人心絃?長這般大,第一次覺得它美妙動人,比如仙樂,為了它小弟便是再醉上百回也是心甘情願!”
“這孩子,確是醉了。”看任幽這小子說說笑笑地大叫大嚷了一陣。抱著酒壺便是一氣猛灌,之後腦袋一栽,趴在桌上便扯起了呼嚕來。柳一條再次輕搖了搖頭,擺手向一旁侍候的小喜吩咐道:“去把任少爺扶到後院廂房歇息,多備些薑湯茶水候著,莫要怠慢了
“知道了,大少爺!”應了一聲小喜出門叫了兩個家丁過來,架扶著將任幽給**了客廳,又彎身輕向他們家大少爺禮了一禮之後,這才輕身退了出去。
“唉!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古人之語,誠不欺人!”待小喜他們離去,柳一條端起桌上的酒杯小飲,聽著已漸遠去的哀樂與哭聲,不由低聲輕嘆了一句。
兩世為人,柳一條雖從來都不自認自己是一個什麼好人,但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那點憐憫之心他卻還是有的,只是像是陰妃這樣,一斤小連自己的生死都可以用來去算計別人的女人,並不值得他去動用他那本就所存不多的同情與憐憫去可憐她。
惡人,當有惡報!
對於自己針對她們母子所做的那些個設計,柳一條從來都不覺得後悔。敢動我柳家人的家人,就要有被我柳家人報復的準備,還是那句老話。不惹事,不生事,但也絕不會怕事,在對待自己家人安全這個問題上,柳一條一向都是很小氣的。
不管對錯,先要倒打一耙,護短,在柳一條看來,是美德。
把壺中最後一滴酒水飲盡,柳一條抬手吩咐下人將殘席撤下,抬頭看天,日已西斜,院門外送葬的儀仗過後,再沒有人敢走動、喧囂,顯得很是寂靜。
“少爺小人到了,不知少爺有什麼吩咐?”側窗外一陣急碎的小步過後,陳明則坡著右腿從外面進來,拱身衝柳一條一禮,
自昨日被無塵管家派來長安少爺這裡侍候時,心中無限欣喜的同時,陳明則表現得也更為謹慎穩重了許多,這不,聽到少爺傳喚,腳下急趕的同時,語氣與面容之上,仍是一如往常地平淡自然。
“嗯”抬頭看了陳明則一眼,柳一條輕點了點頭,一年前還只是一個掃地下人的陳明則。現在已是有了幾分柳無塵身上的那份自信與從容,看得出,這一年來,柳無塵沒少在他的身上費心思。除了柳成與王網之外,柳府終是又出了一位可以獨當一面的管事了。
“今日可有收到柳成那裡送來幾個物件?”柳一條出聲詢問,明天就是長孫皇后的壽宴,柳一條之前著柳成去籌備的壽禮到現在卻還是沒有一點訊息,柳一條心下,多少有些急了。
“回少爺話,東西已經到了”見柳一條問起,陳明則彎身回道:“當時您正在與任公子一起吃酒,便沒敢過來打擾,不過小人已著幾個手巧的下人,按著少爺之前的吩咐對那幾件物什做了一些簡單的包裝,少爺若是得閒小人這就著人前去取來給少爺觀瞧。”
“嗯,去吧,順便把老爺,夫人,還有少奶奶他們也給叫過來”聽到東西已經備好,柳一條面上**一絲喜色,擺手向陳明則吩咐了一句,道:“枉我費了許久才尋來的寶貝,自是要與家人共享有是。”
“是,少爺!”應了一聲,陳明則轉身出廳,快步邁向了後宅。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待陳明則下去,柳一條將手中的茶碗放下,巴砸了兩下嘴,隨口便吟出這道王翰的《涼州詞》來。
“夫君真是好雅興。詩和的也是極佳,只是這詩意卻是有些悲槍,無端地,夫君怎會作起這種詩來?。柳一條的聲音方落,張楚楚便隨著老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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