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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隨行相送,一直送出三原城外,目送著羅通一行漸漸遠去,柳一條坐在自己的小白驢上眺目遠望,直至他們在路面上消去了蹤影。
“晉王殿下那裡可有什麼訊息傳來?”輕撫了下柳無痕的耳朵,毛驢自覺轉身回返,柳一條淡聲向管家柳無塵詢問起昨日賀禮之事:“那些賀禮,晉王可曾收下?”
“回少爺話,”柳無塵在馬背上彎身一禮,恭聲回道:“包括王安還有那些財物,晉王殿下已盡數接收,並沒有想要送返的意思。”
“嗯,收下就好。”柳一條輕點了點頭:“王安還有那些茶葉酒水之類的特產還在其次,那五十萬貫銀錢也算是我這個做師傅的對他的一次考驗,能不能透過,就要看他,還有他身邊的幕僚能不能想到相應的對策了。”
“有一事無塵不甚明瞭,還請少爺能夠不吝賜教。”輕提了下韁繩,柳無塵策馬向前緊趕了兩步,拱手向柳一條問道:“家中的現錢本就不多,少爺為何還要堅持拿出五十萬貫送予晉王殿下?若是隻為考驗,那少爺所付出的代價也未免太大了些,而且,少爺此舉,也免不了會引起太子殿下還有吳王殿下他們的猜疑,這對咱們柳府會不會造成什麼不利影響?”
“五十萬貫很多嗎?”柳一條不以為意地輕搖了搖頭,輕聲說道:“若不是家中現錢不足,而且也需要留得一些以備不測,不然的話,再多拿出五十萬貫我都會還嫌不足。”
有些事情,沒有辦法跟柳無塵直言,若是讓他知道李治日後一定會當皇帝,想來他就不會再覺得五十萬貫花得不值,也就不會再患得患失地擔憂什麼影響了。五十萬貫,買得未來大唐皇帝的一個人情,這是在李治當朝之後所有人連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在柳一條看來,值。
“至於太子,吳王還有越王他們,會把一個剛滿十一二歲的孩子放在心上嗎?”柳一條輕撫著柳無痕脖間的細毛,淡聲說道:“而且,晉王殿下與我有師徒之誼,我這個做師傅的,看不過徒弟受苦,著人送了些財物,旁人也挑不出什麼理去吧?只要日後不於與之過顯親近也就是了。”
“少爺說得是,是無塵多慮了。”輕應了一聲,柳無塵面上的憂色仍在,只是看他們家少爺好似全域性在握,知道必是有些事情少爺不便言明,所以也就知趣兒的不再多問。
“朕就知道會是如此,”李世民面色陰沉地看著李然遞上來的戰報,沉聲說道:“自上次看過楊昆尚的奏報之後,朕就一直心有隱憂,就知道候君集攻破沙州城後,必會就近先取陽關。”
“原本,朕還心有期盼,盼著趙德能在沙州多阻一些時日,好等到李績率軍前往,最少也能保得玉門與陽關無失,”李世民怒聲吼道:“可是朕沒想到,僅僅是隔了三天,候君集就破沙州而佔陽關,趙德他在做什麼?難道他在沙州城竟連一天都不曾阻下候君集?”
丟人丟大發了,沙、伊兩州地處偏遠,丟了也就算了,可是陽關是什麼地方,那是大唐通往西哉的關節要塞,算得上是大唐的門面,素來都有重兵把守,可是現在,竟被一個小小的高昌國給攻佔了去?
情何以堪?情何以堪李世民氣得直拍桌子,若是以前的突厥也就算了,可是面對著高昌這樣的小國,大唐竟連自己的門都守之不住,邊界外的其他幾個國域會怎麼看?
無他,他們會任為我大唐柔弱可欺,說不得現在都在招兵買馬,準備搶在高昌之前也來我中土分上一杯美羹
“皇上息怒,”李然低頭勸慰道:“密報上說,李績將軍早在三日前就已趕至玉門關內,相信有李將軍鎮守,候君集是再難進寸步,至於陽關還有沙、伊兩州,再被收復也是遲早之事,皇上犯不著跟自己的身子過不去。”
“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了。”李世民輕點了點頭,嘆聲說道:“希望李績真能如你所言,早日平了此次戰亂。”
李世民也知道,戰事偏遠,他現在在這裡說什麼都是枉然,於事無補,一切都還要看李績一行在邊關的表現如何。
只是,原本十拿九穩的一戰,因為候君集的參與而平添了諸多的變數,到了現在,李世民不免開始有些後悔,當初會何會顧及什麼君臣請份給了候君集一條生路,平白給自己找了一個諾大的麻煩。
“皇上,還有一事,小人須向皇上稟明,”見李世民怒氣漸消,李然小心地抬頭向上看了一眼,低聲說道:“事關晉王殿下。”
“稚奴?”李世民一愣,不由低頭向李然看來:“他不是剛從宮裡搬出不久麼,可是在宮外出了什麼意外?”
說到這裡,李世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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