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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蘇炳仁,還有宋國公蕭他們三人很是蹊蹺地前後病倒之後,刑部的劉德威便已開始著手徹查,過了這麼久,一直都是沒有絲毫訊息,可見那些人隱藏之深,還有這件案子地艱難程度。現在皇上只給了乾兒三天的辦案時間。長孫皇后這個當孃的,心裡難免會有些擔憂。
而且,聽皇上方才最後那句話的意思,也不免讓人提心,若是乾兒辦之不成,而轉交於李恪。朝臣們會怎麼看?嘲笑乾兒這個太子無能,還是會再聯想到其他的一些方向上去?
“這件事情。朕心中自有分寸,皇后無須過於擔憂。”接過茶碗兒,李世民輕拍了拍長孫皇后地小手兒,溫聲地勸慰了幾句,而後又扭頭向東宮內侍總管李清吩咐道:“行了,你就別在這裡磨蹭了,這便去吧。”
“是,皇上,皇后娘娘,小人這就告退!”躬身與李世民長孫皇后還有在座的幾位公主殿下行了一禮之後。李清緩退出殿門。一遛小跑著便出宮去為他們家主子報信兒去了。
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內侍總管,不過對於這件事情的輕重影響。李清心中一點也不糊塗,這似乎是皇上對太子殿下的一樁考驗。時間緊迫,且從皇后娘娘方才的暗示之中,這件事情甚至還隱隱關係著太子殿下今後的前途與地位,馬乎不得,須得早些告於太子殿下知曉才是。
“皇上且先息怒,這些人之所以會選擇在這種時候謀害房大人還有長孫大人,”說到長孫無忌時,長孫皇后地語氣不免有些波瀾,不過很快便被她給掩飾過去:“正是說明,因為柳先生的歸來,他們,心虛了。///”
“柳先生的醫術通神,這天下少有什麼病症能難得倒他,翼國公的病症,在他手裡不就是已經初見了成效嗎?”這種時候,長孫皇后也不免誇大了些柳一條的本事,慰聲向李世民說道:“有柳先生在側,病倒的這幾位大人,定會無憂。”
“為今之計,也只有看柳一條地手段了,希望他不會讓朕失望。”輕嘆了口氣,李世民輕搖了搖頭,再沒有接著用膳的味口,欠身向長孫皇后交待了一句,便起駕離了立政殿。
手下地大臣接二連三的病倒,宮外的流言飛滿了長安城的天空,有些事情是不得不防了,免得那些人行到最後,會狗急跳牆,不再顧及什麼謠言、身份、計謀,真個就下了殺手。不然,病了,柳一條或是還能挽救,但是死了呢?李世民不想讓自己後悔莫及。
“小德子,”目送著李世民快步離了殿門,長孫皇后也是再坐之不住,直接急聲開口向小德子吩咐道:“你這就去準備一下,一會兒隨本宮去齊國公府走一遭。”
“母后,讓恕兒也隨您去吧,”豫章公主走近長孫皇后的跟前,雙手攙扶著長孫皇后的胳膊,道:“舅舅那裡出了這般大的狀況,恕兒也是放心不下,想跟過去看看。”
“嗯,難得你有這份孝心,一會兒便也跟著過去吧。”輕點了點頭,長孫皇后無限憂慮地自語輕言:“也不知道大哥他現在怎麼樣了,皇上之前不是已經有過警示嗎,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
“母后不用太過擔心,舅舅他老人家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什麼事兒的。”感受到母后少有的慌亂心情,李茹似在一旁小聲地勸慰著:“就如您方才與父皇所言,這長安城裡,有柳先生在,還有什麼病症能難得倒他的?舅舅他老人家便是真地遭了別人地暗算,柳先生也定是能將舅舅挽救回來。”
“嗯,希望吧。”如李世民方才一般,長孫皇后也是輕嘆了口氣,任由豫章公主攙扶著,一同出了立政殿門。至於李治與小丫他們幾個小的,則被留在了宮裡,交由宮女奶媽們侍候照看。
“柳先生,”在前往蘇府地馬車裡,柳一條與李承乾同車而乘,待車內的宮女將茶水端上之後,李承乾拱手向柳一條請教:“依你之見,翼國公他老人家地病狀,有沒有可能是有人暗中謀害,故意為之?”
這段時間,因為三位老臣同時病重的事情,整個長安城都鬧得沸沸揚揚,宮裡宮外,一刻都不得消停。很多人都起疑是有人在故意謀害,造謠,只是一直都沒有證據,太醫們也診不出什麼病症來,現在柳一條這位神醫既然回來了,李承乾不免就動了一探究竟的心思。
“翼國公是舊疾,肺癆之症已入膏肓,根本就用不著誰再出手謀害,”雙手將茶碗接過,輕放於桌案,柳一條彎身回言:“咯血,昏迷,下不得床榻,都屬正常的病症,並沒有不妥的地方。小民看不出分毫有人著手的痕跡,當不是有誰策劃謀害。”
“至於蘇老大人與宋國公他們,”柳一條輕聲說道:“還沒有親眼見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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