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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勢所逼。先前一條多有隱瞞。還望高陽公主殿下恕”有些頭疼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好奇寶寶一樣地小女人。柳一條不失禮節地彎身與其見禮。
“《梁祝》、《白狐》。《白狐》、《梁祝》。便是這兩首曲子。高陽也早該想到的。”想起去歲自己與房家老二婚禮上。柳一條當眾所奏出的那曲《梁祝》笛曲。高陽公主的神色一片恍然。
能夠作出《梁祝》那般幽怨悽美曲子的人。在曲律上的造詣又豈是凡俗?只是在奏了那曲《梁祝》之後。便少有再聞柳一條其他曲作。時間久了。便難免被人給忽略了過去。
“柳先生大才。真是讓人欽佩。”誰是誰。一點都不重要。在高陽公主的眼中。重要的是他們都能作出像是《梁祝》。像是《白狐》這樣優美迷人的曲調。
“之前。高陽與柳先生已是有過一些接觸。”雙眼迷離地看著柳一條這張並不是很出眾的臉孔。高陽公主細聲語道:“柳先生當是知道。高陽酷愛音律。對柳先生地那曲《白狐》。尤為迷戀。一心想求得柳先生親為高陽所譜的曲詞。不知先生可否賞高陽一個臉面。在此為高陽作上一曲?”
又來了。
柳一條暗拍了拍自己的腦門兒。這個女人倒還真是有著一股不死不休的勁頭兒。這都什麼時候了。她竟還想著要從“高陽公主殿下恕罪。實不是小民不願為殿下作曲。而是小民實是沒有太多的功夫細想推敲。”恭敬地與高陽行了一禮。柳一條小聲地推脫。道:“齊國公、宋國公他們的病症雖好。不過翼國公他老人家現下卻還是性命堪危。小民奉了皇命。這還要前往秦府為翼國公他老人家診治呢。”
“哦。是嗎?”狐疑地抬頭看了柳一條一眼。高陽凝神細想了一下。好像還真有這麼回事兒。翼國公秦瓊病危。皇上這幾天裡一直都急得跟什麼一樣。而眼前的這個柳一條。恰好好像是還有一個神醫的名頭。今兒早上聽身邊的宮女說道。她夫家的那個公公房老頭兒。就是被柳一條給救醒過來的。
高陽雖然素來任性。卻是也不敢誤了李世民的事情。有些惋惜不捨地看了柳一條一眼。最後也只得悻悻而去。
“改日先生若有閒暇。高陽定會再來拜會。”臨走的時候。小丫頭還不忘添上這麼一句。聽得柳一條又是一陣地哆嗦。被這個小姑奶奶給纏上身。那可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傳說中那個與高陽有上一腿辯機小和尚。怎麼還沒出現?撓著頭。柳一條多少有些苦惱。
“走了?”聽到腳步聲遠去。封小乙從屋裡露出頭來。心有餘悸地朝著門口看了一道:“這位公主殿下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被她盯上了眼。先生日後須得小心一些才講?”柳一條聞言。很是詫異地看了封小乙一眼。高陽與房老二現在當還是新婚。難不成就已經有了出軌戴帽兒的事情不成?
“柳兄久不在長安。不知也不為怪。”伸手著請柳一條院兒。封小乙很是八卦地小聲說道:“高陽公主倒是沒有什麼可怕。可怕的是她的那個夫君。長安城有名的醋罈子。平日裡最是看不得高陽公主與哪個男人走得親近。”
“房遺愛?”柳一條更是詫異地開口問道:“他有什麼好怕的?”充其量也只是一個二世祖而已。柳一條不信。憑著封小乙的身份。會真個懼了那個房老二。
“房老二本身。並沒有什麼可怕。”領著柳一條漫出皇宮。封小乙慢聲慢氣地說道:“不過。他若是發起瘋來。那就另當別論了。”
第622章 出兵
牧唐第622章出兵
“母后。陰妃娘娘真的是……?”乍然聽到陰妃謀逆的訊息。豫章公主便一刻不停的急著尋到立政殿來。開聲向長孫皇后詢問。
那麼溫柔典雅。臉上時刻都掛著淡淡笑容的陰妃娘娘。怎麼可能會做出謀害父皇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一向都頗受陰妃疼愛的豫章。怎麼也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非要親口在長孫皇后的跟前求證。
“茹兒。母后知道。陰妃妹妹平素裡也很疼你。你們母女之間的感情可謂不淺。”看到豫章現在的樣子。長孫皇后輕輕起身。拉著豫章的小手兒緩身坐下。溫聲言道:“不過。事情終是已經發生。誰也改變不了。”
“如果昨晚陰妃為皇上送去的那碗有毒的燕窩粥被當眾揭穿之後。不再多有動作。皇上或是還可以念在往日的情份不加計較。”好像是又想到了昨晚書房裡所發生的那些事情。長孫皇后輕聲感嘆道:“可惜的是。陰妃那時並不知悔改。而且還變本加厲。”
看了豫章一眼。長孫皇后接著說道:“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