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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若無其事地輕聲笑道。
“就是,二條那孩子一向本分,哪能有什麼事來?老頭子別亂想,大吉大利!”柳賀氏有些避諱地白了老柳一眼,附和著柳一條說道,對他們家老二,柳賀氏還是很相信的。
“對對對,柳嬸兒說得對,我剛從長安回來,二條有沒有事兒,我還不知道嗎?柳叔你就放心就是了。”公孫賀蘭斜靠在椅子上,半眯著眼,輕聲向老柳說道。
論起說謊來,公孫賀蘭一點也不比柳一條差,僅一句話,就打消掉了老柳心中的疑慮。
“聽說賀蘭賢弟到長安是就求親去了,這親事,可已經定了下來?”張楚楚坐回柳賀氏的旁邊,邊為柳賀氏整理著絲線,邊輕聲向公孫賀蘭問道。
“呃,這個,”公孫賀蘭有些不好意思地朝柳一條那裡瞅了瞅,看了張楚楚一眼,然後又愁著眉說道:“等了一個月,卻一直都沒有回信兒,這樁婚事,怕是沒戲了。”
在長安城呆了幾十天,李世民卻老是不給回覆,不說同意,也不說反對,把公孫賀蘭給煎熬了個厲害,只得每天沒事兒就跟將軍府裡的那些家將交流一下感情,以他現在的武藝,將軍府裡稍有些武力的人,都被他給修理了個翻遍。
第328章 疼痛,可以使人進步
書人給人的印象,一般都是斯文,有禮,淵博,打架事,發生在讀書人的人上,尤其是一些有著身份地位的讀書人身上時,很難讓人理解。
一言不合,拳腳相見,在很多文人的眼裡,那是一種很幼稚的行為,大家都不屑為之,有一句話怎麼說的,君子動口不動手。
所以,當蕭元仰著腦袋,大言不慚地向柳二條和駱賓王這哥倆兒無理挑釁時,根本就沒有想過,柳二條竟真的敢出手打他,更沒有想到,柳二條竟還會下如此的重手。
看柳二條一副文文弱弱的樣子,平時待人也算得上是和藹,在太學院中,人緣兒也是不錯,可是誰又能夠想到,把他惹急了之後,他會變得那般地瘋狂?
當時若不是柳二條的身邊兒還有一個駱賓王在,拉著他,阻著他,蕭元很是懷疑,他跨下的東西,是不是真能保得下來,那一刻,蕭元是真的怕了,為了兩個鄉下來的土包子,賠上自己的一生,不值得。
要知道,從小到大,他最多也就是捱過一些家中長輩懲罰過的板子而已,就是跟人有仇有怨,也大多是嘴底下見真章,磨磨嘴皮,何曾見過這種抬手就打的陣仗?
野蠻,不可理喻,妄讀聖賢之書,柳二條這樣,跟那公孫賀蘭有什麼區別?不覺間,蕭元便把柳二條跟公孫賀蘭比了起來,要知道,公孫賀蘭在長安的這些學子當中。那可是一個可怕地惡夢。
蕭元平躺在榻上,一動也不敢亂動,他的兩條腿,已是再經不起一點的波瀾,那種鑽心裂肺般的疼痛,他再也是消受不起。
不能翻身,不能移動,甚至連呼吸都要輕吸輕吐,長時間地這樣躺著。很難受。
“這件事是你做得不對,”蕭瑀面色不善在坐在蕭元的榻邊,看著他的寶貝孫子說道:“你不應該說出那麼難聽的話語來,那不合你的身份。也會激怒任何一下聽到它的人。”
蕭瑀說起話來,不講一點情面,他有些失望地看了還躺在榻上地蕭元一眼,開口說道:“柳二條是庶民出身。即使家裡有點錢,即使他有一個好大哥,即使他透過了今年六月的鄉試,他也終究只是一個庶民類的人物。你這樣毫無所忌地去招惹他,得了這樣一個結果,可以說是活該。家族裡不會出頭為你報仇。更不會出面去找柳家的麻煩。”
“是。爺爺,”蕭元微閉著眼。輕聲向蕭瑀應了一聲,得了這樣一個結果,他也有些後悔當初貪呈口舌之利。
“你地傷再養上兩天,待紅腫消退,便可痊癒,”見孫子有了一些悔意,蕭瑀的面色也和緩了下來,道:“至於那柳二條和駱賓王,刑部會依法而行,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去撤消對他們的告訴,畢竟這並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情,為了一些小人物,不值得。”
“是,爺爺,待傷好之後,我會親自去刑部將他們接出來,以顯寬容。”蕭瑀地話,蕭元不敢違背,而且事實也確如蕭瑀所說,為了兩個不起眼兒的小人物,丟了自己的臉面,不值得。
“嗯,你能這般著想,也不妄我平日裡對你的教導,”蕭瑀輕點了點頭,道:“不過親自去,就免了,他們應承不起,也會被人認為是虧心地表現,若是我猜得不錯,這兩天便會有人前來為他們求情,到時咱們做個順水人情便可。”
“是,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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