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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下來,柳硯抬頭向客棧的門扁看了一眼,回身向馬車上他們家少爺回稟道。
“嗯,”柳二條輕應了一聲,掀開車簾兒,與薛禮,張楚聞一同,跳下車來,然後柳二條又伸手,小心地把王彩翼也給扶下。抬頭朝著店裡看了一眼,一行五人便輕邁著步子走了進去。
大清早兒的,在這樣的大冷天氣裡,大多數人都還在埋頭大睡,客棧樓下的人不多,餐桌上面都是空蕩蕩一片,顯得很冷清。
“幾位客官可是要住店?”正在櫃檯處烤火取暖地掌櫃,見得有人進店光顧,忙站起身向柳二條他們招呼。
“這位掌櫃的請了,我們此來不是住店,是為尋人,”張楚聞走到臺前,衝著掌櫃的拱了下手,掏了兩枚銅錢放於櫃檯,輕聲開口問道:“敢問老掌櫃,這店裡面,可有一位叫做柳亦凡的客官,住在哪一個房間?”
“哦,幾位公子也是來找柳公子的啊,”掌櫃的不客氣地伸手把銀錢扒到近旁,上下地打量了張楚聞他們一眼,輕笑著回道:“幾位公子來得不巧,那位柳公子今天一早兒,天還沒大亮的時候,就已經在小老兒這裡清房結帳,帶著家眷離開了。”
早上柳亦凡在店門外的那一聲巨吼,把這個老掌櫃也給嚇了一跳,是以,他對柳亦凡一行人的印象極為深刻,即便是沒有翻查店內的住房記錄,也能知曉他們現在的住店情況。
第443章 過錯
一個上午很是無聊地課程,學得是漢語拼音,讀的是童話故事。
相比於其他幾位聽得看得津津有味兒的私塾先生來,柳一條的感覺是,很乏味。對著那二十幾個他熟得已是不能再熟的英文字母,瞄著那些書冊上,本就是由他編攥出來的漢化版西方童話,他實在是提不起什麼興趣。
而且,相對於別的已是年過不惑,或是半知天命的中年,老年先生來,柳一條顯得是,那麼地,年青,那麼地,與眾不同,在他們中間坐著,讓柳一條有一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煩,無聊,鬱悶,所以,在認真地聽著講桌前的老夫子講了僅一刻鐘的課業之後,柳一條長久以來在狄府所養成的老毛病,又患了起來。右肘撐於桌面,右手支著下巴,兩隻眼睛微微一眯,他睡了。
一個恍惚之間,不知是過了一刻,不是過了一個時辰,當柳一條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發現整個書房裡面,靜靜悄悄地一片,就在他的面前,剛還在講課的趙老夫子正手拿著一把很是粗大明亮地戒尺,立在他的面前,下巴上的鬍子,都翹了起來。
“完了!這老頭兒不會真拿戒尺罰人吧?”柳一條看了眼趙老夫子手裡緊握的戒尺,心裡面有點發怵,以前他老是拿這玩藝兒嚇唬狄仁傑與狄士傑那兩個臭小子,倒還不覺得有什麼,現在面對著這個時代的老夫子,他還真有的打顫,依著師生之間的夫矩,沒準這個老夫子會真個就打了下來。
“呃,趙先生!”柳一條忙著站起了身子,擦了下剛有些外溢地口水,中規中矩地給趙郅老夫子彎身行了一禮,不好意思地輕笑了笑,不過一看到趙老爺子板著的冰川臉。又喏喏地把剛展出的笑意給斂了起來。看樣子,這老夫子是真的被氣到了。
“從奉節過來的柳亦凡,是吧?”老夫子冷著臉看著柳一條,輕聲地問了一句,言語之間。竟聽不出有一絲的火氣。
“夫子好記性,正是學生!剛才是學生失禮了,還望夫子責罰!”柳一條微微頷首,開口應了一聲,率先認起錯來。
“夔州才子柳亦凡!”
書房裡另外的十幾個私塾先生中,不知是誰輕叫了一聲,幾乎同時,所有地人都再次地將目光集向了柳一條這裡,與第一次興災樂禍看笑話不同。這一次傳來的目光裡,多是一些意外,驚訝。和不解。
今天是這些教書先生第一次聚集聽授課業,所以除了有數的幾個原本就認識的先生外,大家彼此都很陌生,整個書房裡面,知道所有人名姓的,除了趙郅老夫子外,再無他人。沒有人能夠想到,現在在長安城風頭正盛地夔州才子,也會與他們一起,在學習這些教授孩童的啟蒙之物。更沒有人能夠想到。這個夔州才子,會這般地年青,而且竟還會在老夫子的課堂上,做出這般越禮的舉動。
“肅靜!”隨著老夫子的一聲叫嚷,他手中的戒尺與面前柳一條的桌面。來了一個親密接觸。老頭兒向四圍的十幾個學生環視了一眼,臉上的神色冷峻,很嚇人,書房裡剛起地嗡嗡聲,一下就靜了下來。在這些大齡。甚至是超大齡的學生面前。趙郅顯得很有威儀。
“雖然你不是私塾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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