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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問了,別人也不見得會說出些什麼。畢竟,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現在是竟爭地對手,柳二條也不想去再貼一次別人的冷屁股。
“二條,”張楚聞也在一邊瞧出了些端倪,輕聲地向柳二條叫了一聲,提醒了一下,不過。有外人在場,小室內又極為安靜,他也不好把話說明。只是叫了一聲之後,他學著其他人的樣子,靜靜地坐直了身子。
小心無大錯,莫要做那出頭之鳥。
“知道了,”柳二條衝著張楚聞微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不過他並沒有學著張楚聞的樣子,也與杜之貴那些書生一般,正經嚴肅地擺著姿勢在那裡杵坐著,太假。就是真的在做戲,他們做得一點也不自然。很失敗。
正思量間,柳二條注意到門外又有人來,宇文府的宇文方德,跟他們是同樣的待遇,被一個青年內侍給帶到這間室來。然後很有禮貌地把人扔下,又轉身離開。
宇文方德打眼朝著室內先到地六人看了一眼,見到杜之貴與柳二條張楚聞他們這些熟人,淡然地輕笑了笑,衝著幾人微點頭示意了下。之後便竟直走向了另外一處空位。很安靜地在椅上坐下。
這些人好像是都是約定好了一般,彼此之間。不見禮,不說話,就是那樣枯枯地坐在那裡,有的甚至連動都不動一下。
難道這是在皇宮裡大家都必守的規矩?柳二條想了下家裡的那兩本關於皇宮禮儀的書冊,不由輕搖了搖頭,那兩書冊上雖然禁言的說法,但是那是在有皇上在,且是皇上在發言的時候。在這裡,沒有皇上,也沒有別的官員,大家都是同科同榜,應該是沒有這種規矩吧?
端起茶杯,柳二條輕押了一口,他有些不太習慣這種死氣沉沉地氛圍,總是覺著這樣有些不對。
隨後,剩餘的三人也先後到場,大家地待遇都是一樣,穿著同樣的衣服,坐著同樣的椅子,飲著同樣地茶水,只是,卻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都擺了副死板和不理人的姿態。
巳時,剛過兩刻,距皇上接見他們的時辰還有一刻,柳二條又喝了一口茶水,扭頭向四圍瞅了一眼,心裡面有些壓抑,總覺著他現在應該去做些什麼才好。
箭射出頭鳥,這是大哥以前曾給他說過的一個道理,出頭的鳥兒雖然會有被箭身死的危險,但是它卻也有著可以率先覓著食物的機會。就像是現在,看這些書生的樣子,很顯然他們都知道些什麼,這麼做明顯地也是在做給什麼人看,這應該也是此次覲見的一個評判內容,一個其他人明白,而他與張楚聞都不知道的內容。
像杜之貴,宇文方德他們這般乖乖坐著嗎?柳二條輕搖了搖頭,學著他們地樣子,泯然於眾,固然不會有什麼大的過錯,但是卻如何能顯出自己的不同,如何能取悅於暗中觀察之人,搏得他們的讚譽?
這是一個機會!
柳二條放下茶杯,猛地站起了身子,環視了除卻張楚聞之外的其他八人,拱著手,行了一個羅圈兒禮,輕笑著說道:“小弟三原柳二條,給幾位仁兄見禮了,呵呵,趁現在還有些空閒,不知幾位仁兄之中,可有哪位願與小弟搏弈一局?”
在看到側旁地牆壁之上竟掛著一方象棋的棋盤時,柳二條心中便有了計較,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並沒有直接去邀請旁邊的張楚聞,在這般局勢不明的情況下,柳二條不想把他給拉下水來。
八個人中,只有宇文方德抬頭看了柳二條一眼,同時又瞄了下牆上的棋盤。有些意動,不過思量了一番之後,終還是沒有起來,只是歉意地衝著柳二條輕笑了一下,他不準備來冒這個風險。
“呵呵,二條賢弟,還是為兄來陪你走上一局吧!”張楚聞也看出了些道道,在這間側室裡。有棋盤不奇怪,但是把棋盤掛在牆上,卻是有些過了,這裡是皇宮,是皇家居住地地方,怎麼也不會這般地沒有講究,事有反常既為妖,雖然明白柳二條不直接叫他地意思,張楚聞還是決定要陪著柳二條走上這一遭。
在柳二條微愣的空當。就竟直走向牆邊,抬手便把棋盤和兩袋棋子給取了下來。
“二條賢弟,請!”把棋盤放於桌上。把棋子散開,張楚聞輕笑著向柳二條伸出了一隻手來,從頭到尾,沒有給柳二條一點拒絕地機會。
“如此,小弟就簪越了,”柳二條苦笑著看了張楚聞一眼,事到如今,想再回頭,也難了,要死就一起死吧。
不顧著另外幾個有些不屑。甚至是像似在看一個死人一般的目光,柳二條與張楚聞都輕身坐下,擺好棋路,你來我往地撕殺了起來。
一刻鐘的時間,依著柳二條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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