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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那些士族權勢會那般費心拉攏柳二條與張楚聞這兩個平民進士的原因,若不是他們得中了第九第十之位,有這麼一個或是可以一飛沖天的契機,那些人即使有心拉攏,卻也是不會像是現在這般熱情。
用現在的話來說,柳二條與張楚聞這兩個寒門學子,是兩支潛力股,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飛速地升值,現在有機會,自是會有大把的人希望能夠買到他們。
“皇上不是傻子,”把書房裡所有侍候的下人全都趕走,張楚聞翹著二郎腿。手捧著一杯熱茶,很有些不敬地向柳二條說道:“他自是知道,能考進科傍前十的進士,在才學修養上,自是都不會有什麼問題,依著皇上的聖明。自是不會再在這個才學上面多作文章。”
嘖嘖有聲地吸嘍了兩口茶水,張楚聞接著向柳二條說道著他心裡面對這件事情的想法:“能作出好文章的人,只能說他有才,才豔驚人,但是,皇上要選地是官員,看得是個人行為處事的能力,這些,絕不是那些只會吟詩做詞。死讀詩書的書呆子所能勝任的。所以,一會兒在太極殿,能引得皇上賞識的人。絕不會是那些只在才學上有所建樹的書生!咱們兄弟二人,有機會!”
說起這話地時候,張楚聞很有自信,同時也不由地想起去歲上元燈會之時,他的那個妹夫對他說道過的高才低能,很形象的一個詞,同時也讓他深受啟發,開了竅門。對於他這種一心入仕的學子來說,才學,只不過是一塊可以讓自己踏進仕途的墊腳之石。踏完之後,也就沒有了太多的實用之處。以後能不能在仕途官場之中,一展抱負,兼濟天下,靠得還得是個人的能力。
“嗯。這話我也曾聽大哥提起過,”柳二條輕搓了下有些發麻的雙手,輕聲說道:“才學雖然重要,但是一旦入了仕途,在官場裡。它並不實用。靠著它也解決不了實際地問題。能不能做好官兒,做大官兒。靠得還得是這裡!”
柳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他與張楚聞,都不是那種讀死書之人,尤其是在研讀了柳一條給他們留下的厚黑之道之後,心緒更是活泛了起來,凡事看得也比以往更加地透徹了些。
“不過,除了咱們兄弟二人,”柳二條看了張楚聞一眼,輕聲說道:“其他地八人也盡非是那些只做學問的痴呆之人,光是小弟所知曉的杜之貴,宇文方德這二人,就不是易與之輩,能不能在這十個人中嶄露頭角,也很難說,咱們還是謹慎一些的好。”
柳二條沒有張楚聞那般地樂觀,想那杜之貴與宇文方德,不僅家勢不俗,是名人貴臣之後,而且也都算得上是才德兼備之士,跟這兩人比起來,他與張楚聞這兩個沒有什麼背景的寒門士子,還是有些遜色。
“呵呵,二條賢弟多慮了,”張楚聞不以為意地輕笑了笑,把手中已經有些涼意地茶碗放下,看著柳二條說道:“咱們這次去的是皇宮,見的是皇帝,當今的皇帝是什麼人?”
張楚聞高舉著雙手,開口說道:“那是千古難得一見的明君,也是集大唐權勢富貴與一體的堂堂天子,在他老人家地面前,什麼權勢,地位,還不都只是一盤小菜,一縷雲煙,跟本就不放在眼裡。在皇帝的跟前,那杜之貴與宇文方德,與咱們沒有多大的區別!”
“少爺,時辰差不多到了,新衣還有浴湯都已備好,您與楚聞少爺是不是該去沐浴更衣了?”一陣輕輕地敲門聲之後,書房門口處傳來柳硯的稟報聲音。
“嗯,楚聞大哥,請吧!”柳二條應了一聲,遂站起身來,伸手請張楚聞先行。
“二少爺,今日入宮之行,禮怕是不能在一旁相護,一會兒禮會把二少爺還有楚聞少爺護送到宮門處,並在那裡相候,到了宮裡,二條少爺還有楚聞少爺,一切小心!”薛仁貴這時跟上前來,在柳二條的身邊小心地囑咐了兩句。
“嗯,知道了,薛大哥,宮裡面守衛森嚴,應不會有什麼危險,薛大哥不必擔心。”柳二條回頭衝著薛仁貴微笑了笑,雖然一直沒有遇到過什麼危險,但是對於薛仁貴這半年來貼身真切地守護,柳二條還是很感激。
拍了下薛仁貴地肩膀,柳二條又抬步跟上了張楚聞的步伐,而後又各自回了自己的臥房之內。
沐湯浴,更新衣,是入宮覲見的第一步。洗乾淨了身子,整理好自己的儀表,這是一種禮貌,也是對皇帝地一種尊重。
巳時,也就是上午九點鐘左右,所有地東西都準備齊全之後,在柳府的大門外,一輛從宮裡直接派出地豪華馬車,從遠處駛了過來,有三個內侍從馬車下來,為著柳二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