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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出現,應該不會再有人會雜七雜八地來騷擾他們了吧?
“夫君,在想什麼呢?”看到柳一條的臉上露出了些許地笑意,張楚楚在一旁輕聲問道。
“哦,沒什麼。”柳一條伸手把車中的火爐稍調了下。輕聲對媳婦兒說道:“在想狄仁傑與狄士傑那兩個小不點兒,還有子萱他們。這次咱們走得有些著急,都沒有時間給他們多做一些交待,依著他們三個調皮好玩兒的性子,也不知他們以後的學業會如何?”
“夫君多慮了,”張楚楚從小依地手裡接過茶碗,輕遞於柳一條,輕聲勸慰道:“夫君走了,狄大人,還有柳掌櫃他們,自是會再為小杰他們尋求別的先生,耽誤不了。況且,咱們此去長安,不是很快便能再回返麼?”
“將來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準呢?”柳一條輕押了一口茶水,目光又投向了窗外,自言自語地說道:“說不得,咱們這一去,想要短期內再回來奉節,就難了。”
禮部會直接下令來奉節來狄府要人,而且要的還是他這個不太正規的私人教書先生,這件事情本身就顯得很是蹊蹺,天曉得在長安城裡,等著他們的將會是什麼?
是那幾首詩詞,和那幾首曲子惹出的禍端麼?在奉節這段時間,自己所做出的一些出格舉動,也就只有這些。
只是,這些東西怎麼可能會這般快地便傳到了長安一些人地耳朵裡?要知這奉節,距那長安城,可不只是幾十幾百裡那般簡單,往返一次,最快也要有近一月的路程,是誰會那麼無聊地花費這麼大的力氣,把這些小事情,給傳送到長安,捅到了一些有心人的耳朵裡?
在這個通訊資訊相對閉塞地時代裡,連家書的傳遞都不太便利,僅是靠著人與人之間的口耳相傳,不用兩個月的時間,便將這些東西給傳到了長安城?柳一條不信。
看了一旁的小依一眼,張楚楚張了張嘴,想問些什麼話,終還是忍著沒有問出聲來。
夫君定是看出了些什麼端倪,只是礙於有外人在側,他們都不便說講出來。張楚楚靜靜地依偎在夫君地身邊,有夫君在,天就在,她相信自己地夫君。
因為有張楚楚這個孕婦在,不宜多做馬車奔波,所以柳一條他們的行程很慢,走走停停,跑了近七天之後,他們才跨出了川蜀地地面兒。
這一日,天晴氣寒,一大早地,柳一條他們便坐著馬車從一個剛投宿了一夜的小鎮離開,沿著平坦地官道,一路北上。
“夫君,你看!”走了近一個時辰後,張楚楚透過車窗,看到了一個躺在路邊兒的瘦小人影,便叫嚷著讓車把式將馬車停住。
“柳夫人,這種路邊的乞丐,路上多的很,也很麻煩,還是算了吧?”車把式是狄府的一個下人,經常在外跑車,也算得上是見多識廣,朝著路邊的那個小身影瞧了一眼,不以為意。這樣的事情,他見得多了,一次兩次地他或是還會救上一救,但是多了,他也就麻木了。誰知道這些乞丐,是不是在佯裝,誰知道這些乞丐,是不是別有圖謀?很多時候,他們這些常在外跑的人,都會多留些心眼兒,都會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這種情況,柳一條以前也經過不少,而且也曾因此,而上過一兩次地惡當,寒了他多少有些良知和善意地心思,所以對於車伕的意思,他很能理解。
出門在外,小心為上。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柳一條的心腸,也很堅硬。事實上,他的目光剛才也一直都在外面飄蕩,他甚至比張楚楚還要先看到了那個身影,只是他故意硬著心腸,沒有打算去理會罷了。
他有注意到,那個乞丐,是在看到他們的馬車經過時,才特意挺倒在路旁。這樣的情形,十有八九,都是一個騙局,想來老王,也是有著這般地想法。
“夫君”張楚楚不忍心地再一次向柳一條這裡看來。外面的天氣,冷得厲害,地面上都有片片結凍成的薄冰,那麼一個衣衫襤褸的小人兒,就這麼躺倒在地上,張楚楚不忍。“老王,下去看看吧,給他帶去一點吃食,再留下些銀錢。”心中輕嘆了一聲,柳一條還是沒有敵住媳婦兒哀求似的目光,輕聲地向車伕老王吩咐了一句。給那乞丐一些基本的生活物資,這是柳一條處理這種事情時的一個底線,東西可以給,全是絕不能因此而惹上什麼麻煩,至於以後的事情,這個乞丐的結果如何,便再與他們無干了。
“是,柳先生!”老王輕應了一聲,翻身便從前座跳了下去,接過小依遞出的一些乾糧,輕步走到了那個小身影的旁邊。
“柳先生,柳夫人,是個女孩子!”出乎柳一條意料地,老王這個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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