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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嗎?”任姑微皺了下眉頭,兒子說的這些東西。她也是從都沒有聽說過,肯得雞?漢堡包?難道是哪個酒樓又出了新的菜式?改天得去打聽打聽。
“娘,好不好嘛,最多也就是借給柳大哥兩個廚師。既能賣給柳大哥一個人情,對咱們‘易和居’又沒有什麼損失,何樂而不為?”任幽抱著他孃的胳膊。眼巴巴地看著任姑。
“你啊。說得好聽。主要的還是惦記著你的小無痕吧?”任姑伸手在任幽地額頭輕點了點,對兒子的心思。她這個當孃的,自是再清楚不過。她輕撫了下任幽的小臉蛋兒,道:“小幽現在是‘易和居’地少東家,這件事情你自己就可以作主,就照你的意思做吧,不過廚師只能從那些學徒裡挑選,畢竟咱們‘易和居’也要做生意,有一些東西,不能外傳。”
“知道了,謝謝娘!明天我就去跟柳大哥講!”任幽又開始幻想起那一身雪白毛色的毛驢兒來,柳無痕,明天他就要讓人去給它尋回幾頭漂亮健壯的母驢回來。
母子兩個說笑著,一路地,就回到了他們地‘易和居’。
“殿下,”武媚環抱著李承乾的右臂,將頭輕偎在李承乾的肩上,輕聲說道:“妾身看那柳一條,除了吃東西時有些獨特外,似並沒有殿下先前所說得那般神奇,甚至感覺著他比周遭的那些商賈地表現還有些不如,殿下之前的話,有些言過其實了吧?”
武媚睜著兩隻大眼,親膩地看著李承乾。陪李承乾侍寢不到兩月,武媚就已成功地走進了李承乾的心裡,完全地取代了前太子妃侯寧兒在李承乾心中地位置。
“呵呵,以前柳先生就常說過一句話,‘人不可貌相’,”李承乾輕笑了笑,扭頭看了武媚一眼,道:“以貌取人,是為下乘,媚娘,你落了俗套了。”
自斟自飲了一杯酒水,李承乾接著說道:“知道孤第一次與柳先生相見時是什麼情形嗎?孤是一個昏迷不醒地傷患,而柳先生,卻還只是一個不文一名地農夫。但是,那時候的他,卻救了孤地性命。一個農夫,救活了一個連太醫都毫無辦法的太子,若不是真實發生了,你能相信嗎?”
“莫欺少年窮,莫要小瞧了任何一個人。”李承乾深深地看了武媚一眼。
“殿下說得是,”被李承乾看得有些不自在,武媚親自給李承乾斟倒了一杯酒水,道:“這些妾身以前也都有所聽聞,只是現在初見柳先生,覺著跟心中所想有些太大的反差,一時不敢相信罷了。”
“這倒是常理,”李承乾收回了目光,又飲了一杯酒水,淡然道:“任誰初一見到柳先生,都會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柳先生現在還年不及弱冠,相對於他過人的名聲來說,他的年紀著實是小了一些。”
“既然柳先生是有真本事之人,那皇上還有殿下,為何不把他收入麾下,讓他放跡於江湖之中,不是可惜了麼?”武媚又給李承乾斟倒了一杯,試探地向李承乾詢問道。
“這些屬於政事,不是你應當知曉和議論的,”李承乾冷冷地瞥了武媚一眼,一早李承乾就發現,武媚這個女人漂亮,聰明,會討人歡喜,但是,這個女人有些太過熱衷於政事了。她對於權利的渴望,好像比自己還要強烈,這不是什麼好事。
後宮不幹政事,女人就得有個女人的樣子,李承乾覺得他應該好好地教導一下他的女人了。想著,李承乾不由坐直了身子,看向武媚的眼神,變得更冷了。
“是妾身多言了,殿下恕罪!”見李承乾驟然變臉,不待他再多說什麼,武媚一下便跪倒在車底板上,道:“妾身也只是想為殿下分憂,殿下身邊若是有個像柳先生這樣的人,殿下每天晚上就寢的時候,就不會再像現在這般,輾轉難眠了,殿下每天鬱鬱不樂的樣子,妾身看著心疼。”
“你,唉,算了,先起來吧,”看武媚眼紅欲哭的樣子,不管是不是真心,李承乾卻也是再提不起了教訓她的心思。伸手把武媚拉將起來,李承乾伸手擦去她臉上已經流出的淚水,道:“妄議朝政是重罪,這次就算了,以後都莫要再提起。”
說到底,也只是一個女人而已,就是再有想法,又能翻得起多大的風浪,李承乾並沒有真的放在心上。
“多謝殿下,妾身謹記殿下的教誨。”順勢又把身子依偎在李承乾的懷裡,武媚嬌聲說道:“殿下,剛才你嚇壞媚娘了。”
“哦?是嗎?”李承乾伸手在武媚的小鼻子上颳了一下,道:“以後你若是不乖的話,就不止是嚇嚇你了,知道嗎?”
“嗯,”知道事情已經過去,武媚安心地在李承乾的懷裡輕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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