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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柳一條感受著老婆肚子裡孩子傳來的跳動,輕聲說道:“二條的年紀雖然小,但,嗯,也算是一個大人了,給他定上一門親事,也是應該的。不過前提是他必須要中了進士,不然蘇家的那個門檻兒,咱們攀不上。”
在這個時代呆得愈久,柳一條愈是能夠體會得到這個時代那些大戶人家門第觀念的根深蒂固,門不當,戶不對,想要娶人家的姑娘,或是想要嫁給人家當正妻,很難。
“少爺,少夫人,”柳無塵緩步進了柳一條夫婦所在的院落,躬身給柳一條和張楚楚行了一禮。
“嗯,無塵啊,”柳一條輕應了一聲,感覺到楚楚想要做起,知道她定是有些害羞了,便輕輕地把她從懷中給扶了起
叫來小喜把少夫人扶進房內,隨後坐直身形,輕聲向道:“有什麼事嗎?”
“大宏商會的桑梓會長派人送來了一份請貼,有一個大型的商會,想請少爺去參加。”柳無塵微彎身向柳一條回道:“桑梓會長特別囑咐,請少爺能務必賞臉,去走一趟。”
“桑梓?”柳一條把請貼接過,想起柳無塵以前對他說過的一些訊息,便又向柳無塵問道:“可就是上次隨著那個孫則立一起來的青年人?”
“是的,少爺,”柳無塵回道:“自去年大宏商會的前會長桑榆過世後,大宏商會便由他的長子桑梓接手了過來。聽送貼的人言講,這次的商會是各州郡大商會十年一次的交流會,場面很大,各州各郡的商賈都會聚集到一起,會上會有很多稀奇的東西出現,少爺可能會感興趣。”
“嗯,知道了。”柳一條輕點了點頭,又把請貼遞給柳無塵,道:“你去準備一下,後天咱們便去走一趟長安,去見識一下所謂的商會是什麼樣子,嗯,順便地再去看一下二少爺和阿瞞那小子。”
“是,少爺!”應了一聲,柳無塵又施了一禮之後。便退了下去。
靜極思動,在家裡呆得久了,柳一條地心也變得有些騷動起來,覺得應該給自己找一些事做了。
“怎麼。夫君又要出門遠門兒啊?”柳一條剛進屋,張楚楚就給他拿了一件披肩過來,現在是秋天,天氣已有了一些的涼意。
柳一條把披肩披上。輕扶著楚楚在一旁坐下,溫笑著道:“就是去一趟長安,一日兩日的便能回來,娘子不用擔心。”微拍了下老婆的肚子。柳一條笑著說道:“等再過上幾月,孩子出世之後,為夫帶著你也出去轉一圈兒。這幾個月老是把你限在家裡。定是有些悶了吧?”
“這都是公公婆婆心疼我。而且,”張楚楚抬頭深看了柳一條一眼。道:“妾身也想養好身子,平平安安給夫君生一個健康的寶寶來。”
聽了楚楚的話語,柳一條輕笑著將她攬到了懷裡,胸前有一股暖意流過,很溫暖,很滿足,那應該是幸福的味道。
馬成被驚到了。
確切地說,是馬成被薛仁貴的食量給驚到了。
這小子簡直就是一個飯桶!
在領著薛仁貴走的第一天,馬成在心裡面就給薛仁貴下了這樣一個評判,同時他地心裡面也疼是厲害。
他從來沒見過像薛仁貴這樣能吃的人,在一家小飯館兒裡,一籠幾夠兩個人吃的包子,薛仁貴吃了十籠,夠馬成吃上兩頓的陽春麵,薛仁貴吃了五碗,結果,那小子竟還大言不慚地對馬成說:他才吃了一個七成飽。
一開始,馬成以為薛仁貴家裡窮,定是已有幾天沒有吃過飽飯,偶爾地一頓吃上這麼多,嗯,也算是可以理解,也許下一頓就正常了。
可是,不想,從第一天開始,一直到現在,整整過了五天地時間,薛仁貴的食量不但沒有減少,反而因為跟馬成廝混得熟了的關係,竟有著愈吃愈多的趨勢,至此,馬成也總算是相信了薛仁貴以前所說地七成飽的話語,原來這小子前幾天吃那麼“少”,僅是因為不熟,不好意思的緣故。
馬成有些暈了,他不遠千里奔波,卻為少爺請一個飯桶回來,不知道少爺和老爺他們知道後會做何感想。
同時,馬成私下裡也在暗自地猜測,當初初出門兒時,少爺給了他整整四十貫的銀錢,說是僅是做為路上地盤纏之用,一開始馬成覺著這些實在是太多了,兩個人就是再怎麼著,也吃用不了四十貫啊,甚至他還曾跟他們家少爺說只要十貫就足夠了,不過最後卻被他們家少爺一句有備無患給回絕了,現在想想,少爺堅持這麼做,莫不成是他們家少爺一早就知道,他要請的人是一個超級的飯桶?
“讓馬管事見笑了,”又是一頓飽餐之後,薛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