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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為仙女的桑玥,都被他給忘到了一邊,兩隻眼睛都盯在了他席位前的吃食上,埋頭苦幹,慰勞自己的脾胃。
所以,在整個宴會上,柳一條與任幽這兩個人,很醒目,很特異,他們給人的印象就是,無禮,外加沒有出息,好像八輩子沒有吃過東西一樣,嗯,雖然桌上的酒菜確是不錯。
不過出於禮貌,並沒有人站出來說他們什麼,最多也就是看兩眼,在心裡鄙視幾下而已,畢竟有太子殿下在場,連太子殿下都沒有多說什麼,更沒有表現出一絲的不滿,他們哪裡敢多做言語。而且看太子殿下剛才對那姓柳的好似還有些尊敬,他們更是不敢無禮。
“沒想到柳先生吃起東西來,也是那般地,嗯,豪放,”看柳一條風捲殘雲似地把他面前小桌上的東西打掃了個乾淨,任姑不由地便看了她的寶貝兒子一眼,比起柳一條來,她的兒子應該算得上是,很有禮貌了吧?
“食,色,性也,”柳一條不緊不慢地拿起桌旁一塊類似於餐巾的白布細擦著嘴上的油漬,微笑著向任姑說道:“先賢所言,柳某一直都深以為然。”
“柳大哥所言,甚是!”聽了柳一條的話,任幽大有一種遭遇知己之感,遙遙舉杯,與柳一條相敬,引來任姑的一陣白眼。
吃飽喝足,柳一條以尿而遁,向李承乾還有大坐的商賈告罪一聲,便孤身溜了出去。
“柳先生!”柳一條還沒下得四樓,便聽到後面有人後面有人叫嚷,任幽,那個跟自己有些相像的調皮小子。
“任幽啊,你怎麼也出來了?”柳一條停住腳步,靜等著他從樓上下來。
“吃飽了,喝足了,還呆在那裡做什麼?”任幽很直白地說了一句,然後便與柳一條一起,呵呵笑了起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與柳一條,是一類人。
“這裡的東西不錯,”柳一條拍了拍任幽的肩膀,帶著他到四樓一處偏窗坐下,看著樓下***通明的景色,道:“應該都是宮裡的御廚所做,難得的美食,那些人不吃,是他們的損失。”
“嗯嗯,”任幽連點著他的小腦袋,咐和道:“美食當前,哪有隻看不吃的道理?更何況這裡的菜,比我們家‘易和居’的都還要好吃上一些,千金都是難得,能白吃,傻子才不吃。”
任幽舔了下嘴唇,御廚做的酒菜,並不是輕易就能吃到的。
“聽說你們任家,就是做這酒店生意的,怎麼你們沒有請得一兩個御廚回去嗎?”柳一條把桌上的茶碗翻過,給任幽和自己分別都斟倒了一杯,然後端起來細品了一下,喝出了一丁點毛尖茶的味道。
“柳大哥說得輕巧,就是有御廚從宮裡出來,光是長安城的這些大族大戶,王爺世子的,都還不夠爭搶的,哪裡又輪得到咱們這些人去請?”任幽有些鬱郁地說道:“換句話說,就是有,咱們去請,人家也不定就稀得會來,那些御廚的眼,高得厲害。我們‘易和居’,前後經營數百年,前後能請得到的御廚,總共也就不到五位,而且最近的那一位,也都是幾十年以前的事了,現在人早死了。如果不是我們‘易和居’的酒還不錯的話,‘易和居’怕是早就關門兒了。”
“哦?這樣啊,”柳一條輕笑著搖了下頭,對任幽的話並沒有全信,一個經營了數百年而不倒的酒樓,哪裡會有任幽說得那麼不堪。
第345章 李淳風
敢問這位公子怎麼稱呼?”柳一條正與任幽談笑,一須,身著淺色藍袍的中年儒生湊了過來,兩隻眼睛像燈炮一樣,緊緊地注視在柳一條的臉上,滿臉的震驚,奇異,和不敢置信。
“在問別人名姓的時候,是不是要先說一下自己的名號才為有禮?”剛才在屋裡被女人盯,現在又被一個大老爺們兒盯,柳一條就是再有涵養,心中也難免會有些閒氣,而且,在這人這般赤裸無忌的目光下,柳一條竟有一種被他給看透了的感覺,很詭異。
“哦,是鄙人失禮了,兩位公子見諒,”儒生這才覺著自己是乎是有些越禮了,忙著彎身給柳一行了一禮,賠了個不是,然後又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地屈身在柳一條的對面坐下,兩隻眼睛仍是在柳一條的臉上瞄來瞄去,爍爍發光:“鄙人李淳風,得皇上厚愛,現官居秘閣郎中,研習曆法,不知這位公子怎麼稱呼?”
李淳風?!寫出了《推背圖》的那個李淳風?!
柳一條不由睜大了雙眼,仔細地上下打量了李淳風一番,溫文雋雅,老實端正,像極了是書館裡的教書先生,怎麼看怎麼也不像是一個神棍啊?
“李淳風?原來你就是李淳風!”任幽一下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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