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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柳先生應是很喜愛他的夫人,”輕抿了一口茶水,方月兒的雙眼顯得有些迷離,肯為自己妻子唱歌的男人,柳亦凡是她所見過的第一個,他是一個好夫君。
曾幾何時,她也曾有過這樣的奢望,不過以她現在這般的身份,以後想要找一個真心能疼愛自己的夫君,難。
“小姐,那個何子美又來了!小姐要不要見他?不若我再去把他給轟走吧?”正思量間,清竹在方月兒的耳邊輕聲地喚了一聲,她看到在來院子裡的路上,何慚何子美正呵笑著邁步走來。
這幾天,何慚往這裡跑得很勤,好像也有為方月兒贖身的意思。
“何公子?”方月兒順著清竹的目光瞧去,看到何慚的身影,眉頭不由輕蹙,思量了一下,才開口向清竹吩咐道:“竹兒,你去請何公子進來吧,避了這麼久,若是再避的話,就有些說不過了。”
“可是,小姐”清竹想再說什麼,不過看到她們家小姐向她看來,便又閉上了嘴巴,撅著小嘴應了一聲,便轉身出了門去。方月兒也清整了下身上的衣衫,又復坐回了琴旁,靜等著何慚的到來。
“清竹,月兒小姐今天的身子可已大好?不知今天,小生可否進去探望?”看著對自己兇巴巴地清竹,何慚不以為意,輕笑著向她問道。
“託何公子的鴻福,我們家小姐的風寒已經大好,現在正在雅閣裡撫琴奏曲,讓請柳公子進去呢。”清竹極不情願地輕側過身,對著何慚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
對於何慚這種,家裡已有了妻室,卻還每天都一心想著要來佔她們家小姐便宜的臭男人,清竹一向都沒有什麼好臉色。
“如此,就多謝月兒小姐的厚愛了,”何慚面露驚喜,忙著把手中提著的食盒遞給清竹,輕聲說道:“這是小生今天給月兒小姐帶來的參湯,勞煩清竹拿去灶房溫熱一下,再給月兒小姐端送過來。”
說完,也不管清竹答沒答應,何慚就興沖沖地抬步去了方月兒所居住的雅閣。
“何公子請坐!”雙方見禮之後,方月兒輕聲請何慚在側旁坐定,微笑著向何子美說道:“這幾日月兒身子不適,勞何公子掛懷了,每天都送些參湯過來。”
“月兒小姐莫要跟小生客氣,”何慚痴迷地看著方月兒的精秀臉旁,故作文雅地輕聲向方月兒說道:“看月兒小姐的氣色大好,小生這心也就放下了。”
“多謝何公子,”方月兒溫笑著輕點了點頭,纖手在琴絃上輕撫,一聲清脆的琴音盪出,看了何慚一眼,方月兒開口說道:“為了表達月兒心中的感激之意,月兒為何公子撫一首曲子吧。最近,由狄府柳先生所作的一首新曲,很是新穎,不知何公子有沒有興趣聽月兒撫唱一遍?”
“月兒姑娘撫曲,何某自是求之不得!”聽到方月兒提及柳亦凡,何慚的面色微變了變,遂笑著向方月兒說道:“不過在此之前,何某還是想先請聽一下月兒小姐對何某前番提議的回覆,不知月兒小姐意下如何?”
“這,”
終還是避不掉麼?方月兒抬頭看了何慚一眼,面露難色地輕聲說道:“何公子對月兒的厚愛,月兒感激不盡,不過月兒出身煙花之巷,蒲柳之姿,到了何公子的府上,怕是會汙了何公子的清白名聲,是以,這贖身之事,何公子還是莫要再提了吧?”
十一月的最後一天
第404章 來自夔州的奏報
初一,初二,初三,初四,到了新年的第五天,柳二條便又離開了三原,去了他們在長安的府坻。
隨行的除了王彩翼,小荷,薛仁貴這些人外,還有小辛莊的張楚聞。
元宵節過後的吏部複試,也有張楚聞的一個份額。
一路上,張楚聞的神色都很平靜,淡然,從他的臉上,再也看不出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這幾個月來所接觸到的一些事情,讓原本還有些青澀的他,變得成熟了許多。
當然,這也缺不了柳二條曾給他研讀過的那本《厚黑冊》,隱忍,果斷,脫去了外表的那些浮華和酸朽。
“我大哥有訊息了。”輕給張楚聞斟倒了一杯酒水,經過一番思量之後,柳二條終於還是開口,小聲地跟張楚聞說出了這則訊息。
張楚聞是他們柳家的親戚,是少有的幾個可以信得過的人,這件事情,有必要讓他知道。
“什麼?!”臉上的淡然之色瞬間被打破,不過張楚聞很快便又將自己的心緒給穩定了下來,馬車裡只有他,柳二條,還有薛仁貴在,張楚聞抬頭輕看了薛仁貴一眼,知道此人定是柳二條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