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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為他說上兩句。
“這種事情你們兄弟兩個談就好。我一個婦道人家,就不參與了。”張楚楚站起身,微紅著臉衝柳一條與任幽說道了一句,便轉身又回到了裡屋。
像配種這種即粗魯又羞人的話語,張楚楚聽著就覺著有些臉紅,哪裡願意多聽,更別說是再為任幽說話了,任幽剛剛向她這裡投來的求助目光,直接就被張楚楚給慮了過去。
“不行!”柳一條依然是不願改口,他看了任幽一眼,輕聲說道:“就你這張破嘴,什麼事兒到了你這裡,哪裡還會有什麼秘密可言?”
“二十次!母馬全部都由我來提供!”任幽終於下了狠心,小握著拳頭,堅決地說道:“若是如此,大哥還是不願,那小弟就不再免強了!”
說完,任幽小心地看了柳一條一眼,雖然他知道柳一條知馬,懂馬,愛馬,但是,他也不太肯定,這一匹千里馬的二十次配種機會,是不是真的能吸引到他這個柳大哥的注意。
“這個,”柳一條裝模作樣地端起茶碗兒,放在嘴邊輕抿了一下,嘴角兒不經意地露出了一絲笑意。
“既然賢弟這般地有誠意,為兄若是再拒絕的話,就顯得有些矯情了,”把茶碗放下,柳一條輕嘆了一聲,道:“也罷,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有一句話叫,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易和居若是想在得一醉地衝擊下站穩腳根,也確需要一些獨異的東西。
“隨我去書房!”柳一條站起身,衝任幽說了一句,便直接去了他地側間小書房。示意任幽去幫忙硯墨,柳一條在書架上找來了一張大一些的紙張,平攤到桌子上。
提筆醮墨,賦詞寫曲:
詞牌兒: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惟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蟬娟。
唐宋八大家之一,蘇軾的《水調歌頭》,被柳一條用很是蹩腳的楷字給寫了出來。寫這首詞時,柳一條的腦袋裡,回想著地全是王菲地歌聲,輕婉悠揚,溫文和順,聽著,很舒服。
這也是柳一條前世最喜歡聽的歌曲之一。
因為不懂古人地譜樂方法,也為了自己以後還有機會能再聽到這種輕柔唯美的腔調,所以,在寫好之後,柳一條又拿著剛寫好的紙張,在任幽的面前,輕輕地學著王菲唱歌時的韻調,為任幽清唱了一遍,然後在任幽呆傻地回味著的時候,把紙張塞到他手裡,竟直出了書房。
這曲《水調歌頭》,雖不是流行歌曲,但它卻比一般地流行歌曲更耐人聽聞,屬於那種愈久彌香的型別。而且,這種詞調,也更易為這個時代的人所接受。
有它在其中鎮守,易和居無憂矣!
柳一條從書房出來時,堂屋的桌子上已經擺好了飯菜,桌下還有一壺溫燙著的清酒,看酒壺的樣式,正是易和居的清嵐酒,柳一條最喜歡喝的一種酒水,最宜上酌。
“老爺!”小依端著一盤小菜從灶房進來,見柳一條在內,忙彎身與他行了一禮,小臉兒依然有些蒼白,看得出,剛才的事情,把她嚇得不輕。
“嗯,”柳一條在飯桌前坐定,看了下桌上已是滿桌的飯菜,輕聲向小依吩咐道:“好了,這些菜也都夠了,你去將夫人請出來用飯吧。”
“是,老爺!”小依把手中的盤子騰放到桌上,輕應了一聲,把手放在圍裙上擦拭了一遍,轉身便去了裡屋。
“夫君!”不一會兒的功夫,張楚楚在小依的攙扶下走了出來,見廳內就夫君一人,便開口向柳一條問道:“怎麼不見小幽兄弟在?他回去了嗎?”
“呵呵,娘子請坐!”柳一條起身為張楚楚拉開椅子,輕扶著媳婦兒坐下,輕聲說道:“那小子現正在書房,不必管他,一會他自己就過來吃了。”
“那倒是,”想起任幽的寬厚臉皮,張楚楚輕笑了笑,開口對柳一條說道:“不過,過門都是客,小幽怎麼說也是咱們家裡的貴客,禮數上總要盡到才是。”
說著,張楚楚又輕聲吩咐著小依去書房將任幽請將出來。
“大哥!這首曲子實在是太,太”拿著寫著詞曲兒的紙張,任幽從書房裡衝將出來,及到飯桌前,激動地張著嘴,太太太了半天,卻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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