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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囑咐著他去為兩個小孩子拿些厚實的衣服來,這大冷的天,別給孩子凍出了病來。
“亦凡先生不準備進去看看嗎?”在柳一條的身後,李如似輕步移了過來,及到柳一條地身邊。輕聲問道了一句。兩隻眼睛緊盯在柳一條的臉上。
“哦,原來是李小姐!”柳一條轉過身。微彎著身輕衝著李如似禮了一禮,有些奇怪地看著李如似嬌好秀麗地面容,開口問道:“不知李小姐所言何意?柳某雖然也很擔心狄大小姐的安危,不過李小姐讓柳某此刻進去,怕是不妥吧?柳某又不是郎中?”
柳一條嗅著空氣中的血腥之氣,瞧了下在他們不遠處的一片已經乾涸的血跡,與李如似裝起了迷糊,現在還遠不是他要暴露身份地時候。
“可是,聽柳夫人講過,亦凡先生似乎還有著一身很好的醫術,現在芝芝妹妹傷得這般嚴重,亦凡先生難道就不想盡一分綿力嗎?”蘇晨曦也從後面湊了上來,攙起了李如似的胳膊,輕聲地向柳一條質疑著。
“哦?拙荊連這個也跟兩位小姐說過?”見兩個小丫頭在合著夥地想詐他,柳一條在心裡面輕笑了一下,微抬起頭,神色淡然地向著李如似與蘇晨曦說道:“難道拙荊沒有告訴過兩位小姐,柳某所會的醫術,並不能給人治病嗎?”
“呃?為什麼?”四道目光齊向柳一條這邊看來,不知柳亦凡所言何意。
“因為小生只跟家父學習過獸醫,嗯,兩位小姐可能不知,先父曾是一位獸醫博士。”柳一條微彎著身,給了兩個漂亮的丫頭一個有些意外地答案:“所以,對於狄大小姐的傷勢,小生雖然有心,卻也是無力。”
“如此啊,”一陣失望之色,在李如似與蘇晨曦兩人的臉上,漸漸地爬了起來。
獸醫與郎中,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柳亦凡這般坦然地承認自己是一名獸醫,當是不會有假,只是,他若是獸醫的話,還有可能會是柳一條柳神醫嗎?
“張先生!”
狄芝芝的房門開啟,張禮正與一些丫環從屋裡走出,逖知遜與狄盧氏忙著迎了上去,並急聲向張禮正問道:“張先生,不知小女地傷勢如何?可有大礙?”
“狄大人,狄夫人莫要擔心,狄小姐的傷雖然嚴重,不過並沒有生命之虞,”
被一群人團圍著,張禮正仍是氣定神閒,輕捋著下頜的白鬚,輕聲向狄知遜夫婦安慰道:“只是肺脈有些虧損,需要靜養,忌大驚,忌大喜,忌大怒,這段時間,莫要讓人去打擾於她就是了。回頭老夫為狄小姐開上幾副平息潤肺地草藥,養上幾個月,就無礙了。”
“嗯,那就好,那就好,有勞張先生了!”狄知遼拱手向著張禮正禮了一禮,然後扭頭向一旁的狄良吩咐道:“狄良,代我送張先生回府,然後再為小姐抓些藥回來。”
“是,老爺!”聽得小姐無礙,狄良也是歡喜地輕應了一聲,然後便有禮地請著張禮正出了院門兒。
狄知遜與狄盧氏,還有柳一條李如似他們,則一窩蜂地都湧進了狄芝芝的閨房裡,去探看狄芝芝的傷情。
此刻,狄芝芝已經醒來,正面色蒼白地平躺在榻上,見狄知遜與狄盧氏進來,半睜著眼,強提著精神衝他們苦笑了笑,想坐起來見個禮,都是不能。
“芝芝讓爹孃擔心了,”狄芝芝的氣息很虛弱,說話地聲音也不高,看上去,很憔悴,傷得像是真地很嚴重。
“好,好,你這丫頭沒事兒就好!”狄盧氏坐到榻邊兒,心疼地看著自己女兒現在的樣子,強忍著不讓自己再哭出聲來,說起話來,比以往也柔和慈愛了許多。
“嗯,”狄芝芝微不可聞地輕應了一聲,然後又抬眼向狄知遜與狄盧氏地身後看去,如似姐姐,曦兒姐姐,還有她的兩個弟弟,不過在看到柳亦凡時,眼神不由一定,這個可惡的教書先生怎麼也來了?
看到柳亦凡也正睜著雙眼向她這裡看來,狄芝芝不由得又輕哼了一聲,索性就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在柳亦凡的眼神裡,她好像是看到了不屑地調笑和說她是不自量力的嘲諷。
討厭的教書先生。
“怎麼了?是不是累了?”見女兒把眼睛閉上,狄盧氏有些緊張地開聲問道。
“沒事兒,是睡著了,好了,夫人,張先生說芝芝需要靜養,咱們就不要再在這裡多作打擾了,讓她好好地休息一下吧。”看狄芝芝閉著眼睛,呼吸平穩,狄知遜便也放鬆了緊巴地心絃,輕聲向狄盧氏說道著。
“嗯嗯,不打擾芝芝休息,咱們都出去吧。”狄盧氏點頭應承著,在狄知遜的攙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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