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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口!”看到蘇晨曦與李如似她們吃驚好奇的樣子,小依心裡竟泛起了一種莫名地自豪之意,覺著跟著柳亦凡這樣地老爺,其實也是很不錯。
“如此,那柳亦凡果不是俗人。”李如似輕點了點頭,僅憑這首曲子,柳亦凡也足以當得起先生之稱,只是之前有柳一條這個柳先生在,李如似與蘇晨曦都不願改口叫另外一個人為柳先生,柳先生這個稱呼,在她們心裡,是屬於柳一條的。
“好了,小依,出來了這麼久,你也該回去了,嗯,記得一會兒你去帳房支取一些賞錢,那是老爺和夫人賞給你的。”狄芝芝衝著小依揮了揮手,將她給打發了下去。
“兩位姐姐太抬舉他了,”小依躬身退下之後,狄芝芝頗不服氣地輕撇了撇嘴,輕聲說道:“會寫曲子又怎麼樣,還不是膽小鬼一個?一個大男人,小裡小氣的,沒有一點膽氣和魄力,還不是廢物一個?”
即便是柳一條三番五次地不俗表現,既便是狄芝芝心裡也曾對他生出了少許的佩服之意,但是,就憑著這些,卻還是不足以磨去柳亦凡之前在院子裡大聲呼救時所遺留下來的膽小形象,還有,在書房前,柳亦凡誆著她與她的婉兒師姐買他詩詞時地貪財樣子。
在狄芝芝的心裡,柳亦凡就是一個為人很卑劣膽小地文人。
對於狄芝芝的這番話,李如似與蘇晨曦雖然都不贊同,但是卻也出人意料地沒有出言反駁,自從知曉了狄芝芝的志向竟是為一方遊俠之後,李如似與蘇晨曦兩人便知道,這個丫頭的思想,與眾不同。才學士子在她的眼裡,根本算不得什麼,只有武力才是她最崇拜地物件。
“不過,他地那首《俠客行》。卻還是不錯,聽說連我師傅都很喜歡,一個貪財的膽小鬼,能寫出這樣地詩來,也算是他僅有地一個優點了。”
“哦?”李如似的眼前一亮,難得地聽到狄芝芝這樣地誇獎柳亦凡。便饒有興趣地開口向她問道:“俠客行?那是什麼?”
“一首寫我們遊俠的詩詞,”見李如似與蘇晨曦都向她望來。狄芝芝也來了興致,站起身,從她的床榻前拿出了一幅裝裱得很是古樸的字畫來,遞給李如似她們,有些得意說道:“諾,就是它了,等過完年,我就把這幅字畫給師次她老人家送去,師傅定會很喜歡。”
“哦。是嗎?”李如似隨著接過,把字畫遞給一旁的小僮與芭蕉兩人,示意她們將它開啟。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閒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
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眼花耳熱後,意氣紫霓生。
救趙揮金錘,邯鄲先震驚。千秋二壯士,赫大梁城。
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畫卷在小僮與芭蕉地手中一點點地展開。整首由流暢楷字所書的《俠客行》,漸漸地在李如似與蘇晨曦地面前顯露了出來。透出了它的全貌。
“我說過多少遍了,不賣不賣,就是不賣!”柳府的馬伕王安,推攘著一個滿臉是刀疤的漢子,有些不耐地說道:“這十匹母母,是我們家少爺最喜愛的母匹,說什麼我們也不會賣掉,你還是快走吧,大過年的別在這裡找麻煩!”
對於這個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人,而且還口口聲聲說要收購柳府馬匹的刀疤臉,王安一直沒有什麼好臉色,從上午,到現在,根本就不讓他進馬房一步。
這些馬是他們家少爺的寶貝,以前少爺在家時,就沒少向他交待過,這些馬肚子裡,可都是寶貝。
“呵呵,王小哥兒話別說得這麼絕決,沒準你們家少爺一口就答應要賣與我呢,呵呵,”被王安這樣地推攘著,李紀和沒有一點生氣的樣子,語氣仍是很和善,只是他臉上地三道巨疤,把他的和善之氣給破壞殆盡。
“我只是想看看那些馬匹的貨色,若是不好的話,我還不一定會要呢,”站在門外,李紀和輕笑著向王安說道:“若不是半年前,你們家少爺把整個三原的母馬都蒐羅到了家裡,我怎麼會辛苦地跑到這裡來?”
“說什麼也沒用!這些馬我們家少爺是絕不會賣的,你還是死了這條心的好。”王安守在門口,一臉地堅決,就是不讓李紀和進入馬房。
“嗯嗯,王小哥兒人不錯,”看著王安認真地樣子,李紀和笑眯眯地輕點了點頭,道:“聽說王小哥是這府裡最會養馬的人?看王小哥兒對馬匹這般地愛護,應是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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