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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並沒有多大的關聯。”端起茶碗小押了一口,柳二條便不再與袁方客套,直接開門見山地開口向袁方問道:“知道袁老丈向來都是無事不登三寶,這裡沒有外人,有什麼放就且直言吧。”
心裡思量著剛才信箋上的內容,柳二條並沒有太多的心思與袁方在這裡閒聊,有些事情,他還要著人去調查一番。不然,他這心裡面,總是會有些許地不安,難以寧靜。
“柳大人慧眼,”活了近六十年地袁方。自是一下便聽出了柳二條話語之中的些許不耐,又聽得柳二條問及,便也不再多作推諉,直接拱手言道:“小老兒此來,實是有事想向柳大人稟報。”
“便在剛才,小老兒出門準備前去作坊的時候,意外地在孫不三的門前,見到一個熟人兒,”見柳二條示意他接著說下去,袁方微彎著身稟道:“那人年歲不大。身材魁梧,雖然頭上戴著書生的帽子,下頜也蓄滿了鬍鬚,但是小老兒卻還是一眼便認出了他的身份來。”
微頓了下聲,稍調了一下柳二條地味口,袁方輕向前探了下身。小聲地向柳二條說道:“小老兒發現。那人,竟是前年末時。本應被髮配到西北服役的王帥。”
“哦?袁老丈可是看得分明?”聽得袁方的話語,又聯想著懷中信箋的內容,柳二條眉頭聳動,切聲向袁方問道。
“別人小老兒或是會認錯,但是那王帥,他便是化成飛灰,小老兒也不會認錯分毫!”不止一次被人暴打的經歷,確是很難讓人忘記,所以,只要一想起以前王帥父子在三原的種種,還有他們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屈辱和疼痛,袁方這老頭的心中就是一陣的洶湧,面紅眼赤,牙齒都咬出了響來。
“小老兒知道柳大人還有柳府,與王家有隙,也可謂是深仇,此次王帥回來,定是不會安分,小老兒還注意到,在王帥的身後,好像還跟著幾個身著勁裝地武士,想起他們王家在長安城還有一個頗有些權勢的親戚,”袁方拱手說道:“所以,為了防止他們會對柳大人,還有柳府不利,小老兒便急著趕來稟報,也好讓柳大人提前有個準備。”
出言提醒是一說,不過這裡面又何嘗沒有想要借柳二條的權勢,來為自己出一口惡氣的念頭,當初王魁王帥父子,在三原的街面兒上,所得罪地平民,那可不止是一個兩個那些麼簡單。柳一條當初,不就是不因為什麼,就被王帥那廝給生生地暴打了一頓麼?
“嗯,這件事情柳某知道了,也會派人留意,多謝袁老丈特來提醒!”柳二條拱手相謝,瞭解袁方現在的心思,柳二條輕聲笑道:“袁老丈放心,若是他真是王帥,柳某自是不會讓他再像上次那般便宜,不止是他,便是孫不三他們一干人等,也都會得到他們應有的懲罰,就把這件事情,當成是柳某三原就任以來,所點起的第一把火吧。”
新官上任三把火,柳二條又想起了大哥以前曾說過的一些話語,嘴角緩露出一絲略帶陰冷的笑意。若是自己記得不錯,那個王帥,好像是被判了服役六年,這才一年不到,他便偷偷摸摸地跑了回來,這逃兵逃犯的罪責,那可是不輕。
“這件事情,薛大哥怎麼看?”等王剛把袁方送走,柳二條把又把懷中的信箋掏出,遞於一直站立於他身後的薛仁貴,示意他過目讀閱,並出聲向他詢問。
“從這封信裡的意思來看,”抬眼把信上地內容掃視了一遍,薛仁貴略一思量,便開聲向柳二條回道:“她是在向二少爺示警,且言語之間也多有示好拉攏之意,剛才袁方的話語,不是正好證實了這封信箋的可信程度?不過,”薛仁貴沉吟了一下,道:“太子妃為何要這般做為?還有,她是從何處得知這個訊信?既然她知道,為何還要借二少爺之手,將王帥父子,及劉鵬一夥兒,一舉揭發剷除?”
“這些都不重要,”聽得薛仁貴話中的疑惑之意,柳二條揮手將之打斷,道:“重要的是,這件事情要怎麼去處理?是按照信箋上的指點,按部就班,還是再另謀他法?”
太子妃是一個有野心地人,胸中也有些溝壑,將來地成就必是不可限量,若是她有意拉攏於你,便是心中不願,卻是也不要輕易拒絕,不妨先暫與她示好。
這是上一次在與大哥見面時,柳一條對柳二條的重要提醒,也就是從那裡,對於武媚這個太子妃,柳二條便留上了些心思,對於武媚此人也多少地有些瞭解,所以,在看到這封信箋,聽了薛仁貴地疑惑之後,他的心裡,也沒有起太我的波瀾,那些東西,並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縣丞所能干預得了的,他現在所要做的,僅就是左右逢源,處理好自己手上的事務便是了。
他現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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