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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條緩坐正了身子,將茶碗兒遞送到嘴邊,小小地押了一口,抬頭看著任幽與桑兩人,開聲說道:“今日裡到柳某這小廟裡,不會是隻為了談論三原茶毒這件事情吧?”
“呵呵,大哥慧眼,”任幽難得地老臉一紅,扭頭看了身旁的桑一眼,道:“前日裡,桑府已經接下了小弟地聘禮,兒現在,已經是大哥嫂嫂的弟妹了,今日小弟帶兒過來,就是想讓她先與大哥還有嫂嫂見上一面,認認門臉兒,免得日後再見了,還是陌路。”
“兒!”微拍了拍桑的小手,任幽輕聲叫了一句,呶嘴衝她示意。
“嗯,”小聲地應了一聲,桑也是難得地變得有些忸怩和害羞,低著頭,紅著臉,慢慢騰騰地從座椅上站起身來,走近了柳一條與張楚楚的跟前,雙手探於腰際,徐徐彎下身形與柳一條夫婦行了一禮,微不可聞地蚊聲說道:“兒拜見柳大哥,拜見嫂嫂!”
這,柳一條扭頭看了媳婦兒一眼,見楚楚也正驚異地向自己看來,顯是一時之間也是有些轉不過彎來,很錯愕。
這還是唐朝嗎?這還是別人口中那萬惡的封建社會嗎?怎麼,怎麼剛一定下了親事,人就能帶著媳婦兒滿地跑了?簡直是比二十一世紀的一些地方還要開放得多,記得當初自己與楚楚成親地那會兒,定親之後,可是有三個多月都沒再見啊?
“兒妹妹不必多禮,咱們這都不是外人,且坐下說話吧。”倒是張楚楚率先說起話來,溫笑著擺出一副大嫂地模樣,張羅著讓桑在她的身旁坐下,並著小依又為桑端上了一杯新茶。
“不知兒妹妹今年,貴庚幾何?”見著懷中地寶兒已經睡著,張楚楚輕把他交由到小依的懷裡,著她把寶兒帶進臥室安放,之後又親熱地拉著桑的小手,與她嘮起了家常來。
“上月十六,兒剛過了十七歲的生辰,”抬頭看了對面的任幽一眼,桑面上泛起一絲紅色,輕聲說道:“比之小幽,要大上兩個整月。”
第522章 擺不脫的誣陷
劉德威奉旨趕到三原的時候,三原縣衙內外,所有的事情基本都已定下。
所有中毒身亡的死者都被停放在縣裡的停屍房裡,縣衙的桌案上擺放著他們詳細的驗屍文書,死亡時間,死亡地點,死亡原因,很工整。
柳氏茶坊的主事人柳無塵,還有切實投毒害命並且認了罪過的程遠山,以及在逃役犯王帥幾人,都被關押在縣衙大獄。嗯,還有一個,在劉德威抵達三原的當日,當街行刺了柳二條的那個刺客,也被單獨關放在後衙。
人、物齊全,條理分明,這大概是劉德威就任以來,所經過的最簡單明瞭的一件案子,所以,他對這個能在短短的一天之人,就把所有的事情查個清楚明白的柳二條,很欣賞。尤其是當他真個見到柳二條時,看到柳二條身上所表露出來的那股淡然自若的神態,不由得便想起了去歲在刑部大堂,與侯君集對峙而爭的柳一條來,他們哥倆兒,很像。
不過欣賞歸欣賞,有一些章程還是要走,有一些原則,並不能因為個人的情感而有半點地改變。所以,在劉德威到達三原府衙的當天,就迅捷地著人將柳二條還有他的家眷下人給看管了起來,並暫時剝去了他三原縣丞的權利,在案件了結明瞭之前,不許他再過問半點。
變相地軟禁,囚牢,僅過了一下午,府院裡面除了柳二條與薛仁貴這兩人之外,所有的人,心神都開始有些恍惶,還以為他們家老爺,也因為前日毒茶的事情被人給牽累了進來。畢竟,柳二條與柳府的關係,並不是一兩句話就能說得明白的。
“夫君,”王彩翼為柳二條沏泡了一碗兒茶水,端送到柳二條的身前,然後輕輕在柳二條身旁落坐,神色憂然地看著她地夫君。
“呵呵,彩兒莫要憂心,”接過茶碗。隨手放於桌上,柳二條溫笑著伸手將王彩翼的小手兒拉放在手裡,柔聲勸慰道:“一切都在為夫的掌握之中,這樣的禁固,最多維繫不到三日,有一句話叫做清者自清。想想劉侍郎是什麼人,想想岳父還有爺爺他們的身份,無礙的。”
“可是,夫君,”反手緊握了握柳二條溫熱的大手,王彩翼抬頭看著她的夫君,憂聲說道:“今日裡夫君還受到了別人的行刺,聽下人們講,當時若不是有薛大哥在側,那支箭說不定就。妾身怕那些人還會再來妾身不想夫君有事。”
“哦?原來是為此事啊?”揮手將屋裡侍候地下人全部屏退,柳二條與薛仁貴對視了一眼,不由咧嘴輕笑了起來,伸手抹去王彩翼已經流出眼眶的溼熱淚水,輕撫著她的臉蛋道:“這點。彩兒就更不用擔心了,有薛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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