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稟報一聲。”
“有勞姑娘了!”李貞拱手還禮,眼見著小依又把大門關上,聽著她的腳步漸漸地向院兒裡移去。
“李貞?”柳一條一愣,不由想起半個月前,在羅府羅老夫人的壽宴之上他所遇到的那位小公子,輕笑了下,遂揮手向小依吩咐道:“嗯,你這便去將他請進來吧,我在客廳等著你們。”
“是。老爺!”小依輕應了一聲,又轉身去了前門兒。
柳一條彎身把寶兒小屁股下面的尿布給替換下來,輕把小傢伙給放置到張楚楚地身邊,歉意地看了楚楚一眼,之後才起身離了臥房,把小丫給楚楚和寶兒留在了房裡。
剛在廳室坐定,柳一條便看著小依帶著一位身著文士長袍的少年進了院兒裡,正向廳室走來,遂又直站起身,向外迎了出去。
“李貞兄弟。今日怎麼得閒,到為兄這裡來了?”柳一條老實不客氣地稱了一句兄弟,言語之中頗為熱情地將李貞給請讓到大廳,待李貞,就像是一十幾年未見的老朋友一般。
“柳兄!”李貞規矩拱手還禮。感受著柳一條言行舉止之中所透出的熱乎勁兒。臉上不由地也露出了一絲放鬆愜意的笑容,開口言道:“若非是一直都沒有尋得柳兄的住處。小弟早就會尋來與柳兄敘舊了。”
提起手中的禮盒,李貞輕笑著向柳一條說道:“聽得柳夫人前日裡分娩得子,小弟也正好過來湊個熱鬧,沾染幾分喜慶,身無旁物,帶了幾支野參來聊表寸心,與嫂夫人進補,柳兄莫棄。”
“賢弟客氣了。”衝著李貞輕拱了拱手,示意小依將野參接過,柳一條坐在主位,微笑著著請李貞入座。
“一直都還沒向賢弟請教,不知賢弟地府上是?”能夠入得羅府的宴席,且有資格入得正室,對於這位李貞小朋友的身份,柳一條多少也有些好奇,今天得著機會,便開口向李貞詢問了出來。
“柳兄有些俗了,”接過小依遞上的茶水,李貞輕抿了一口,不急不緩地看了柳一條一眼,道:“交友貴在交心,看的是人,而不是背後的身份。”
“不過,”李貞把茶碗放於桌上,接著開口說道:“既是柳兄問了,小弟於柳兄透露一些倒也無妨,小弟的府坻不小,不過府中,除了小弟,卻是再無一位親人,而小弟自己,又是一個苦讀詩書,卻註定入不得科考的落破書生罷了。”
“呃,呵呵,賢弟說得對,是為兄落入俗套了,”柳一條輕笑了一聲,端起茶碗小押一口,心裡面卻是還在思量著李貞話語之中的意思,有錢有地有才,卻入進不得科考,入不得仕途,莫不成這位小朋友與任幽那小子一般,也是商賈世家出身不成?
不過,他若是一商賈之後的話,怎麼會有資格入得羅府地正廳?
有點矛盾,也有一些不合理,不過這些與自己又有什麼關係?正如李貞剛才所言,交友貴在交心,與身份何干?更何況他與這個李貞也只是見過一次面容而已,說不上昌很熟,甚至連朋友都還算不上是,他是什麼身份,更與自己無關了。
柳一條輕甩了下頭,不再去多想,抬頭看了李貞一眼,把茶碗輕輕放下,不急不緩地出聲問道:“嗯,賢弟今日來尋為兄,怕不只是來道賀這般簡單吧?有什麼事直接說出便是,在為兄的面前,不必這般地客套。”
“柳先生慧眼,”李貞把對柳一條的稱呼變了一下,微衝著柳一條拱了下手,道:“不瞞柳先生知曉,今日貞到貴府上,除了是為柳先生道賀喜得貴子之外,還有一事想尋求柳先生的意見,萬望先生莫要推辭。”
“哦?”看李貞連對自己的稱呼都做了一些改變,像是極為正式,柳一條微微一愣,不由也坐直了身子,輕聲向李貞說道:“賢弟且說說看,若是為兄力所能及之事,為兄自是不會推遲。”
力所能及,力所不能及,全在自己的一張嘴上,柳一條沒敢把話說死,給自己留了很大一部分的餘地。
“柳先生請過目!”李貞起身,從腰下解得一塊金色令牌遞於柳一條,輕聲說道:“這,便是貞的身份。”
“越王?”金牌入手冰涼,微沉,應是真金所鑄,見著令牌上所刻的字型,柳一條心中不由一震,拿著令牌的雙手也輕微地停頓了一下。
眼前地這個小孩兒,竟是一位皇子?
柳一條不由抬起頭來,向李貞這邊打量,這種令牌他在李承乾和李治的身上都見到過,就像是皇帝的玉璽一樣,是一種皇子身份的像徵,只是,叫李貞的皇子,柳一條好像是從來都沒有聽人提起過。
“小民柳亦凡,見過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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