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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起了逐客令,命人將權萬紀給恭送出了吳王府坻。
“對此事,不知先生是如何評斷?”目送著老權出廳離府,靜待著屏風之後一人走出,李恪起身將其讓身入座,並恭聲向其詢問。
“權大人此去,怕是會凶多吉少!”岑文字撫須輕嘆,微搖了搖頭,看那樣子,似頗為權萬紀可惜。
“方才恪有心保護,卻為其所拒,”提擺輕身在岑文字地身前坐定,李恪著人端送上茶水,輕聲言道:“此舉恪確是有監視探看之意,但是又何嘗不是為了紀大人的安全所想?”
兩個人對權萬紀此行,皆不看好,不過看他們的意思,似也並無想要阻止,挽救之意。
“性格,決定命運!”不知怎麼地,李恪忽然便起起了之前柳一條所提過的話語,這句話用在權萬紀的身上,是再適合不過。
“殿下這句話,說得有理,”岑文字意外地看了李恪一眼,撫須點頭,道:“權萬紀頗有才幹,是一不可多得之幹吏,不過他的性子卻是”
“這些事情倒是也不足為慮,”岑文字沉聲言道:“微臣真正擔心之事是,皇上此舉,究是為何意?權萬紀為人嚴厲不假,但是他真就能夠勝任為齊王之長史嗎?”
“先生的意思是?”李恪眼睛稍微一縮,道:“父皇此舉,是針對本王而來?難道這些日子以來,本王的舉動,已經遭到父皇地猜忌了麼?”
“非是殿下之過,”岑文字眯著眼睛,輕聲言道:“依微臣來看,皇上,這是開始在為太子殿下鋪路了,殿下今後行事,還是謹慎些地好,莫要做那出頭之鳥,觸了皇上的黴頭。”
“太子?”李恪地聲音不由有些拔高:“太子近年來之所為,哪一樣不比本王更甚?爭權奪利,結黨營私,權欲之心漸濃,父皇這般縱容於他,就不怕他有一天耐之不住,真個就揭旗而起,效仿父皇當年玄武門之舉麼?”
近一年來,李恪沒少受了李承乾的處處壓制,不管是在朝堂之上,還是處在江湖之外,一直都是縮頭於腹內,胸中早就憋起了一股子惡氣,是以此刻聽聞岑文字提及此事,表現難免有些激忿。
“殿下慎言!”岑文字直起身形,面色微變,忙著揮手示意廳中的下人散下,開聲向李恪言道:“這些話,殿下放在心中便好,萬莫輕與人言。”
“太子殿下畢竟是一國之儲君,他做的那些事情,與殿下不同,雖過,卻名正言順,不會影響其身,皇上也會閉一眼以遮之。”岑文接著說道:“還有,殿下莫要小瞧了當今聖上,他也是從皇子之中走來,有些事情,他比誰都要看得分明。“是,先生教誨得是,方才是恪失言了。”深吸了口氣以靜心神,李恪起身深與岑文字施了一禮,言誠意肯,不過在他的眼中,卻還是有著一絲不服不忿之意。
第589章 瞞天過海
“這裡是馬房,裡面有近兩千匹伊麗馬,全是小人歷經千辛萬苦,好不易才從烏孫國偷引而來,欽差大人請!”
躬身將王志洪給引領至寨中最大的一處馬棚之內,李紀和伸手將兩人請進,嘴裡面也隨之開始報怨起來:“那幫龜孫子,心都忒狠,賣與小人的馬匹之中,老弱病殘不說,價錢也都貴得離譜,一匹老馬,他就敢收小人五百貫銀錢,五百貫啊,這些錢就是擱在長安城,至少也能買得十匹健馬啊,不止這些,還有那些三兩年的健馬”
“行了行了,你小子就甭在這兒給爺唸叨了,王叔是來看馬的,又不是來聽你說書的,快些前邊兒帶路!”公孫賀蘭最是聽不得這個,聽著李紀和這麼嘮嘮叨叨地沒完沒了,一個巴掌便呼扇了過來,不過他嘴裡面的這個王叔,叫得倒是甚為親熱,嘴角之處,也時不時地會掛著一些難察的笑意。
“誒,賢侄莫要動手,”王志洪和善地伸手將公孫賀蘭的動作止住,輕聲言道:“紀場主想說什麼,只管直言便好,本府今日此來,也就是帶了一比眼睛,兩隻耳朵,就是來聽來聞的,呵呵,賢侄現在讓紀場主住嘴,那為叔這一雙耳朵,豈不就閒了下來?”
看公孫賀蘭與李紀和之間的動作言語隨意,挨受了公孫賀蘭一記巴掌之後,紀和場主的眼中沒有流露出一絲忿恨不滿的意思,這更是讓王志洪確定了之前這兩個臭小子多有關係的想法,心裡面也多少地有了一些譜序。
“還是欽差大人大度,那小人就不客氣了,”李紀和提嘴接言,得意地瞥了公孫賀蘭一眼之後,又殷勤地招呼著王志洪深入馬廄,指著廄中一排排不是老,就是瘦的馬匹。開聲向王志洪言道:“欽差大人您看,這些馬,便是近一年來,小人費了千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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