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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地向他們家的小少爺稟報。
“我娘來了?太好了,走走走,快隨我出去迎接!”正在廳裡逗他們家小丫環說話地任幽,聞言大喜。‘得一醉’的事整得他的頭都快要炸了,他老孃來得正好。揮手把小丫環打發下去,起身就要出門相迎。
“不用了,小幽,娘已經過來了。”看了剛下去的小丫環一眼,任姑沒氣地白了任幽一下,知道自己兒子的小毛病又患了,小小年紀就般地喜歡沾花惹草的,長大了可怎生了得?
“娘!”歡叫了一聲,任幽小跑著就迎了上去,親膩地抱著任姑的胳膊。道:“娘怎麼才來,我這邊兒急得頭都大了。”
“哦?是嗎,娘怎麼就沒看出來?”任姑不客氣地在任幽的小腦袋上輕拍了一下,算是對他剛才調戲丫頭的懲罰。
“好了。說說吧,具體是怎麼回事?你派下人送回總店的那壺酒,真地那般地廉價嗎?”拉著兒子在正堂坐下。任姑直接就步入了正題,看得出,‘三碗不過崗’也已經引起了她完全的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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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比‘清嵐酒’好,而且又便宜上近十倍地酒水,若是無限制地量產量銷的話,對他們‘易和居’來說,無疑是一個很大的打擊,他們一點能與之竟爭的優勢都沒有。
這是一個很大的威脅,雖然現在還不明顯,但是隨著‘三碗不過崗’越來越多的流傳,必然會對‘易和居’造成很大的影響。
不然任姑這個整天都忙不停歇的‘易和居’大掌櫃,也不會在聽到了這個訊息之後的第一時間,就著急地趕了過來。
“貨真價實,娘,前天送回的那些酒還不算什麼,你再看看這一壺。”任幽抓起桌上地密封酒壺,遞到任姑的近前,把封蓋開啟,頓時之間,一股醇厚濃郁的酒香在廳內彌散。
精裝版的‘三碗不過崗’,是任衝一大早從‘得一醉’那裡搶購回來地。
買回來後,任幽曾試著嚐了一杯,酒一下肚,他的整個小臉兒當時就紅通了一片,感覺整個人一下就飄了起來,暈乎乎地不知所以,過了半天才緩了過來。
好酒,濃烈程度是他憑生所僅見,比他們家的‘清嵐灑’好了不下十倍,只喝了一口,任幽地整個心都跌落到了谷底,再沒了與‘得一醉’竟爭的心思。
“好酒!”初聞酒香,任姑也是不由一讚。
“這是‘得一醉’昨日剛推出的新酒,雖也叫‘三碗不過崗’,但卻比平常的散酒要烈上數倍,喝起來也更為甘醇。”任幽看了他娘一眼,道:“這種酒倒是一點也不廉價,十貫一壺,不過卻也是供不應求。”
“十貫?”任姑微愣了一下,什麼樣的酒,他們竟敢定這般高的價錢?遂提壺給自己斟倒了一杯,沾唇輕抿。
入口下肚,一股熱流直竄內腑,任姑白嫩的臉頰瞬間便紅了個通透,醉眼迷離,容顏越發嬌豔,一旁的任衝都不由得看直了眼睛。
“任衝,去把水伯叫來,他現在應是去了酒房。”過了半天,任姑從迷醉中醒來,微晃了下頭,臉上的紅色逐漸消退,面色變得有些灰暗。
顯然,她也被這種原酒給打擊到了。
這種酒就是用瓊漿玉液來形容,也不為過,在酒樓這個行當打拼了幾十年,她何曾見過這般清澈而又濃烈的酒水?十貫的價錢,並不算離譜,對於那些真正好酒的人來說,就是再貴一些,他們也會甘心去買。
“是,掌櫃的。”收回剛剛發呆的目光,任衝微彎身衝兩人施了一禮,便輕身退了出來。
任姑口中的水伯,叫任水流,是任家老一輩的釀酒的師傅,釀酒和品酒的水平在任家數一數二,任衝在後院兒的酒房找到他的時候,這老爺子已經很投入地加入了酒房裡的釀酒行列,任衝在酒房外叫了他七八聲,才將他從酒房叫了出來。
有些不情願地跟著任衝一起,來到了前院兒的廳裡,看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耐,並不太樂意在外面久呆,他是那種一刻也離不開酒的人。
知水伯就是這麼一副脾氣,任姑和任幽也都已是習以為常,並沒有見怪,微笑著請他在下首坐了下去。
“嗯?!好濃香的酒氣?”剛剛坐定,任水流便提著鼻子在廳內嗅了起來,同時,他的兩隻眼睛也盯放到了任姑近前的酒壺上,雙眼放著亮光。
“水伯,”任姑見狀,提壺輕倒了一杯,端遞到任水流跟前,微聲說道:“這是小幽從‘得一醉’新尋來的‘三碗不過崗’,品色都是不錯,麻煩您老品嚐一下。”
任姑與任幽都看著水伯,希望這個老頭兒能給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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