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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慫恿而來。
感覺廳內所有的人都將目光集中到了這裡,柳一條輕笑了一下,道:“子美兄太高看我了,柳某隻是一個小小的教書先生而已,即使稍懂些文墨,又哪裡會是狄大人高足的對手,這酒,不鬥也罷,就當是柳某認輸便是。”
說著,柳一條端起桌上的酒杯,拱手與何子美相敬言道:“柳某自罰一杯,子美兄隨意。”
“誒!”何慚一把抓住柳一條的右手,阻住他要進酒的趨勢,不依不饒地輕笑著向柳一條說道:“未鬥而先輸,這怎麼能算?柳先生可是瞧不起何某?還是柳先生認為,何某並沒有與柳先生一斗的資格?”
何慚的話一說出口,柳一條便知道這小子是鐵了心的想要找自己的難堪了,抬頭輕看了他一眼,柳一條的嘴角輕輕地勾了起來。
第383章 ‘斗酒’詩百篇(1)
酒,就像是比武對陣一樣,有文武之分,有勝負之數
文鬥者,以詩合,以曲兒對,詩曲兒質優者飲酒,在相同的時間內,飲酒至多者為勝。
武鬥者,或猜拳,或酒令,或是直接拼喝酒水,不計時間,以最先醉酒倒地者為輸。
以詩斗酒本是風雅之事,但是當柳一條自動認輸,而何子美卻還是不依不饒不願罷休之時,這裡面卻多少地填充了一些火藥之味兒。
見他們有掐起來的趨勢,狄芝芝興奮地握起了她的小拳頭,她等這一刻可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何子美是她爹眾多弟子中,最有詩名的一個學生,跟他比詩斗酒,這個柳亦凡今天死定了!看他這個膽小的教書先生,今天還不把臉面丟盡?
“子美!”狄知遜皺著眉頭看了何慚一眼,何子美剛才的舉動,有些逼人太甚了。這個學生以往並非是那種善妒之人,怎地今天做事,會這般地沒有分寸?
“學生在!”聽到狄知遜的叫應,何慚連忙躬身向狄知遜禮了一禮,對狄知遜一向有些瞭解的他,已然聽出,他的恩師,似乎是已經生氣了。
“你”狄知遜剛抬起手,還不怠多作話語,便被剛站起身的柳一條給打斷了。
柳一條平時都很懶散,有些事得過且過,並不會多作計較,但是有時候他卻又是一個極為小氣之人,尤其是在喝了不少的酒水後,經這個何慚的一再挑逗。他地小脾氣也不由地從胸中竄了上來。
老虎不發威,你還真把老子當病貓來看啦?!
“既然子美兄這般地瞧得起柳某,柳某若是再加拒絕,就是顯得有些矯情了,”柳一條溫笑著拱手向狄知遜說道:“以一柱香為限,算是為狄大人的壽辰祝興,還請狄大人能做為評判。”
柳一條一句話,便把話路給堵死,讓狄知遜這老頭兒即使有心去阻止,卻也已是再沒有辦法。
在坐的所有人都在往這邊兒看著。柳一條剛來時所帶來折那首賀壽詩詞,讓他們一直都沒少了對柳一條這個生人的關注,當然,柳一條剛才旁若無人的海吃海喝也被他們給看在了眼裡,同時,也因此。讓他們對柳一條的才學作出了一絲懷疑之色。這樣一個少有修養之人,可能寫得出那般大氣合情的詩句嗎?
“好吧。既然柳先生也有這般興致,老夫便不再多言。”狄知遜隨手向一邊的狄良吩咐道:“狄良,上香。另外再去備些筆墨紙硯來。”
“是,老爺!”狄良彎身輕應了一聲,看眼看了柳一條一下。心中詫異著這個柳亦凡的大膽和不知天高地厚,心中清楚楚何慚在詩詞上的造詣,他並不認為柳亦凡這個小小地教書先生有贏的希望。要知道,在往年的斗酒比詩之中,何慚從來都沒有輸過。
狄良直起身形,抬手衝著大廳的側間方向輕拍了一下,一些拿著筆墨書卷,還有小巧香爐的丫環依次走了進來,來到狄知遜所在的桌前,齊齊彎身與狄大老爺施禮。
筆墨紙硯,還有計時用地香爐,是狄府每次宴客時都要必備地物品,為的就是遇到像今天現在地這般狀況。
文人雅客之間聚會,哪裡短缺得了文房四寶之物?
“狄大人,”在小丫環準備燃香的時候,柳一條又拱手向狄知遜告罪了一聲,道:“小可地書法字跡,有些羞於見人,想請兩位小公子代為捉筆,不知可否?”
說著,柳一條的目光向狄仁傑,狄士傑這哥倆兒掃了過去,見這兩個小傢伙在狄盧氏地旁邊,通紅著小臉兒,興奮地都快要跳了起來,不由得輕笑了笑。
“士傑,還有仁杰?他們可以嗎?”狄知遜輕皺了下眉頭,柳亦凡的字確實是有些有礙文雅,但是讓兩個小孩子去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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