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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如碧玉,她細聲道:“還是罷了,躲躲藏藏終究不是個頭,老爺要真是為妾身和我腹中骨肉好,就安置好妾身,一別兩歡的好。將來孩子大了,妾身自會讓她供著老爺的名諱,生了死了,都是老爺的兒子。”
穆先文一時兩難,既不肯園娘走,又不敢接她進府。
正好這時候大夫來了,穆先文心裡還有最後一道疑問,倘或園娘說了謊,身子卻是騙不了人的。
大夫給園娘把了脈,皺著眉頭瞧了穆先文一眼,二人便出去借一步說話。
穆先文有些忐忑,他道:“大夫,我夫人身子如何?”
大夫如實道:“胎像不穩,日後得好生調養才是。切記再不可受涼了,若再著風凍著了,孩子就保不住了,若非尊夫人年紀輕,身子骨尚且算好,只怕是一屍兩命都有可能。”
昨夜從魏長坤買下的院子裡出去之後,園娘並沒有直接回院子,而是在外吹了兩刻鐘的冷風,吹到身子骨不大受得住了才回去。這才有了受涼傷胎的病症。
說不出是什麼心情,穆先文最後嘴角終是露出了個淡笑,謝了大夫,給了銀錢小廝,讓小廝跟著一起去抓藥。
這時候去小翠家的人也回來了,因是穆先文的人,自然頭一個來稟了他,小翠家中狀況,也確實如園娘所說。
穆先文的心幾乎是全部放下來了,他懷著淡淡地愧疚和心疼進了屋子,讓園娘好生歇息,日後的事情,有他安排,她只消安心把孩子生下來就是。
園娘不依了,她含著淚,要落不落,道:“若是夫人不曉得妾身和孩子的事,尚且可以瞞著,如今夫人曉得了,定饒不過我妾身去,既然孩子已經不好了,乾脆算了……”
“胡說!”穆先文打斷她,繼續道:“你肚子裡是我穆家的骨肉,哪個敢傷他!”
嘆了口氣,穆先文看著園娘道:“要說這事也是因你而起,若不是你去招惹那個潑皮,她哪裡曉得你的存在?”
園娘不解道:“妾身何時去招惹夫人了?”
穆先文道:“三月十八的時候,你與她見過一面,你忘了?”
這事園娘當然知道,早就已經有人告訴她,她跟蹤錢氏的時候,也被穆家的人跟蹤了。
跟蹤園孃的人,她不知道是誰,但是她知道,肯定不是穆先文,也不會是國公爺,否則這事等不到昨夜才爆發。
既然穆先文不是當事人,園娘就知道該怎麼糊弄過去了。
一臉茫然地看著穆先文,園娘道:“我何時見過夫人?”略作回憶狀,她道:“十八的時候……我和小翠去給孩子買了些布料,這邊鋪子料子不大好,我才稍去遠了些,也可沒碰見什麼顯貴的夫人啊。”
穆先文的心徹底放下了,昨夜到現在,每一步,每一句話,以及園孃的沒個表情,沒有可疑之處,除非她說的全是真的,否則他覺不相信就這個小女子能做到滴水不漏。
園娘恍然大悟道:“難道是夫人看見了妾身?可是夫人並不識得妾身,怎會暴露引起風波?”
穆先文道:“不是她,若是她認出你,十八日就沒你活的了。”
園娘被這話唬得一跳,捉著穆先文的袖子道:“夫人不肯接納,老爺還是放妾身一條生路罷了!”
穆先文不樂意了,他皺眉含怒道:“怕她作甚?好歹有我護著你,她難道敢欺負你?別怕。”他摟著園娘如是哄道。
園娘拿帕子擦了擦臉,道:“既不是夫人,難道還有哪個知道了妾身不曾?”
穆先文也奇怪了,穆筠嫻碰巧看見了園娘,怎麼就一眼認出來了呢?
穆先文解釋道:“只是別人碰巧撞見了起疑,我兄長早知有你,他偶然得知,就疑心你要鬧起來,才連夜同我來尋你,恰巧你又不在,就鬧了這麼一出……”
園娘似乎是輕鬆了一些,她問道:“那就是說,夫人還不知道這事?”
穆先文含糊道:“是吧。”
方才穆先文敷衍她的時候可不是這麼說的,他說是錢氏鬧起來了,他來尋她的,這會子倒肯說實話是隨兄長而來的,這麼看來,老爺是信她了。
園娘微微呼了口氣,穆先文全然信了她就好辦了,只要拉住這個男人的心,她才能進國公府。
依偎在穆先文懷裡,園娘嗔道:“妾只以為夫人知道了,嚇了這半天,原是老爺糊弄我來!”
穆先文道:“也不是騙你,家中有幾個人知道了,估摸著離那個辣子知道也不遠了,自該早作打算了。”
園娘靠在穆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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