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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實則心裡都樂開了花,司徒謹越無法無天才好
呢,他佔著嫡長子的位置,就是他的原罪,最好自己多犯些錯,免了她動手。
她心裡這樣想著,面上卻帶了一抹擔憂的輕愁,誰讓太子就好這一口女子柔弱可憐的模樣呢。
等到早膳用完,太子洗漱完畢,紫棋就已經來回話了。
“啟稟太子,娘娘,前去傳話的人說他們在外面敲了很久門,大公子就是不開,奴婢們也不好強闖主子寢殿,於是就先回來覆命了。”紫棋脆生生稟告。
“既然這樣,臣妾就去明輝院看看。”太子妃想了想,開口道。
“孤和你一起去,倒要看看那孽子在做什麼。”太子沉了臉色,怒聲道。
“太子,您還要趕著進宮,府裡這等小事臣妾就能處理好。”太子妃急的臉都白了,卻只能看到太子大步流星的背影,只能跺腳跟上。
011質問
明輝院裡吉祥的屍體依舊還在地上,幾個奴僕湊在一起嗑瓜子閒聊,還在想著一會指不定太子妃就會賜下給他們壓驚的賞賜,大門一下被推開了。
太子黑著臉一馬當先地進來。
“拜見太子。”幾人嚇得手中的瓜子一丟,忙跪下磕頭。
太子卻看也沒看他們,徑直往寢殿奔去,身後,太子妃提著裙裾被一群侍女擁著,小跑著跟上。
僕從們對視一眼,心中都有了不好的預感。
“司徒謹,快給孤出來。”太子沉聲喝道,想到看到院子裡狼藉的血跡,眼中亦浮起怒焰,他一向崇尚儒學,對待下人也較為寬宥,沒想到自己兒子竟然是個草菅人命的主,只是,想到他身體裡留著一半朱氏的血,眼底又劃過一絲厭惡。
寢殿的門在這是吱呀一聲開啟,司徒謹在清兒的攙扶下走到門口,他身上穿了件半舊的藍色家常衣衫,清秀的臉白的像寂靜的雪原,兩頰卻泛起不正常的潮紅,一雙眼睛望向太子,卻又像沒有焦距,整個人燒的稀裡糊塗。
“孩兒拜見父王。”他在清兒的幫助下艱難地行了個禮,蠕動著已經乾裂的唇,艱難地說道。
“奴婢拜見太子殿下,殿下息怒,不是大公子忤逆不去拜見殿下,實在是大公子燒的太厲害了。”清兒也在一旁行禮,開口說道,說到最後,忍不住落下兩行清淚,她從小被先太子妃放在大公子身邊伺候,這一路行來,大公子受到的苦她都明白,心怕太子又責罰大公子,忍著害怕解釋。
“放肆,主子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太子妃已經趕來,她忍不住開口呵斥清兒。
“奴婢知錯。”清兒低頭,害怕地道。
“父王,清兒也是為了我這個主子,還請父王仁慈,饒了她這一回。”他輕聲開口,身體因為高燒的緣故有些站立不穩。
“這丫頭是你的侍女,你且知道要寬容對她,那我且問你,院子裡躺著的內侍就不是你的侍從了麼,你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了麼?”太子看了眼搖搖欲墜的長子,嚴肅的眉宇間凝結出深深的川字。
“父王,兒子是曾學過待僕從,身貴端,寬且慈。可外面那些僕從眼裡有過我這個主子麼?”他唇角艱難地勾起,只覺得嗓子乾的冒煙,頭也暈乎乎的伴著一陣陣抽痛,忍不住抬手撐住了頭。
“就算是奴僕目無主子,剋扣主子份例,偷竊主子銀錢,不尊敬主子,甚至欺辱主子,這樣的奴僕,父親還要我寬容以待麼?”他抬頭仰望著太子嚴厲的臉,過了好一會兒,低下頭,掩蓋住漸漸冷硬的眸子,聲音嘶啞地開口。
“就算是有這等刁奴,你也應該稟報你母妃,而不是隨意草菅人命。”太子厲聲斥道。
他閉了閉眼,覺得身上很冷,他的父王,從進門到現在,對他就只有呵斥,而沒有問一問他怎麼病了,嚴不嚴重,有沒有請大夫,這一刻,他清晰的聽見心中對於父親的最後的一絲期待化為碎片,早就該知道的,若是他的父王對他有一分憐惜,太子妃又如何敢明目張膽這樣怠慢他。
不過沒關係,他還有姐姐,想到姐姐素手纖纖點在他額頭指點他,溫柔用帕子擦去他臉上血跡的動作,他的心裡潺潺地冒著熱氣,蒸暖了他變冷的心。
“是啊,謹兒,就算你對僕從不滿意,可以告訴母妃啊,你堂堂府裡大公子,這樣對奴僕喊打喊殺的,多傷體面啊。”太子妃站在一邊,柔聲開口。
“之前跟母妃說過明輝院好些奴才心大了,只不過想來母妃事忙,並沒有放在心上。”他看了眼太子妃,低聲開口說道,那一雙黑眸,卻因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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