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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姬妾牽扯過深,尤其少年慕艾,他有什麼好的都巴巴送去冷清院,她冷眼旁觀,怕他動了不該有的心思。
所以,她故意洩露大公子和蘇承徽往來的痕跡引得太子妃的怒火,只希望他們兩人能警醒,從此相忘於江湖,她沒想到太子妃手段這麼狠,直接想用巫蠱了結蘇承徽,就算巫蠱不了了知,也揪著一點錯抽她一頓手心,更不妙的是,還讓大公子親眼目睹了。
“梅昭訓,本公子只說一次,做奴才不需要太過聰明,主子指哪打哪就可以,本公子身邊不要自作主張的奴才,若再有下一次,你這樣的能幹人本公子用不起。”司徒謹瞳孔依舊猩紅一片,想到姐姐受傷還被關進冰冷的祠堂,就再也待不住了。
“是,大公子,嬪妾明白。”梅昭訓聽了這話,明媚的眸子頓時光彩,她心中苦澀,咬著下唇幽幽應道。
“主子,大公子也太過分了。”喜鵲看見自家主子眸中水霧氤氳,雪白的貝齒咬的下唇泛白,有些心疼地說道。
“這次是我做錯了。”梅昭訓輕嘆,微蹙的眉宇間籠罩了薄紗般的輕愁,或許也是她做的太遲了,她想著剛才大公子心神慌亂,離開的時候腳步踉蹌的樣子,越發擔憂起來,如今太子妃已經知道了,大公子還不收斂,若是被潑上和庶母糾纏不清的髒水,大公子要如何自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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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探望
太子府東北角偏僻的祠堂裡,一盞微黃的油燈微微跳動,蘇碧撥了撥燈芯,藉著昏暗的燭光,開啟面前的女戒。
對於太子妃會發現她和司徒謹有來往,她早就有隱隱的擔心,尤其是司徒謹如今越發耀眼,註定引人注目,可畢竟是她看著長大的少年,她捨不得和他斷了聯絡。
司徒謹一直念著她在他年幼困難的時候伸出的援手,可他何嘗不是她死水般波瀾不興的後院生活中一抹亮色呢。
她能想到太子妃知道後會發怒,只是,當用竹枝抽二十下的時候她還鬆了一口氣,沒想到,還有二十遍女戒不抄完不許回冷清院。
紅腫的手連筆都拿不住,雖然已經入夏了,陰冷潮溼的祠堂夜裡還是透著涼氣,她只能苦笑,果然,只有後宅婦人的手段才最叫人毛骨悚然,輕描淡寫,就能把人往死裡整。
她勉強拿起筆,忍著手上的腫痛,開始抄書,從下午到現在,她滴水未進,又冷又餓,不快點抄書,她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吃上口熱的。
昏暗的祠堂裡,稀稀疏疏的聲音響起,這祠堂裡面只供奉了先太子妃的靈位,想必甚少人踏足,老鼠都能這麼猖狂地隨處亂逛,她依舊一筆一劃地抄著手中的書,不由想起上一世在邊關時候朝廷糧草來的不及時,五哥還曾帶她去田野裡堵田鼠窩,一堵就是一大堆,剝皮洗乾淨了烤來吃,那滋味,現在想起來就忍不住嚥了口口水,要是這裡有柴火,她都要挽袖子抓老鼠了。
“姐姐。”帶著顫抖的聲音在她身邊響起,司徒謹披著黑色的風衣出現在她身邊,整個人似乎都融入了夜色中。
“你怎麼來了?”她驚得手中的筆都掉了,太子妃如今對她一反常態的狠厲,但真正想要針對的還是眼前的少年:“現在快回去,被人發現,指不定還會出什麼亂子?”
“姐姐別急,沒人會發現的,祠堂後面有個洞,還是我以前為了進來偷貢品挖的,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他悶悶地說道,輕輕捧起她紅腫的手,像是捧著稀世珍寶,鳳眼裡心疼之色幾乎壓抑不住:“姐姐,是不是很疼,我來給你上藥。”
“還好,也不是特別疼。”被少年灼熱的目光盯著,她有些不自在,眼見少年動作麻利地從披風裡拿出一堆吃的和藥打算塗上去,連忙阻止;“別上藥,不然我可解釋不出藥物的來歷。”
見少年依舊堅持,她咬了一口還帶熱氣的蒸糕,只覺得五臟六腑都活了過來,忍不住開玩笑道:“到時候你挖的狗洞被太子妃查到了,下次你還在怎麼給我送吃的?”
蒸糕很軟很甜,暖意融化了被堅冰層層包裹的心,他如今是皇上最寵愛的孫子,卻願意鑽狗洞來看她,給她送吃食和藥,她的心微微發澀,除了父母外,在沒人這樣對過她了,若不是手上有傷不方便,她真想揉揉眼前這個一臉倔強的少年的頭髮,只有她知道,明明如斯倔強的少年,卻有一頭柔軟的發。
“沒有下次了。”他不再堅持,收回了藥,認真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我會保護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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