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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肖涵玉關切地問他。
“……”他確實是不太舒服,急需她的解救。
守了二十幾年的身子,這就要交出去了,年輕的帝王有些期待亦有點緊張。他猶豫了一小會兒,終於甕聲甕氣地說:“涵玉,朕可以了嗎?”
乍一聽此言,肖涵玉壓根就沒反應過來。她不明就裡地“啊?”了一聲,卻在厲無刃張嘴把話挑明之前,又冷不防“啊呀”了一句。
“怎麼了?”見女子翻了個身就突然低撥出聲,厲無刃也是不解。
“呃……沒、沒什麼……”
“沒什麼?”
“真、真沒什麼……”
她總不能告訴他,方才,她忽覺身下有一股熱流湧出,算算日子,似乎是癸水提前到了?
“支支吾吾的,可不像你,到底怎麼了?”奈何厲無刃也是關心她關心過了頭,愣是盯著她盤問起來。
肖涵玉無語了。
百般無奈之下,她只好扯謊道:“皇上……你……你能讓一讓嗎?妾身……妾身想去出恭……”
可惜厲無刃不是個好糊弄的,他這就皺起眉頭,疑惑地問她:“出恭?你之前不是才去過嗎?”
肖涵玉窘了:好像是哦……
她居然給忘了。
暗惱自己也是吹牛不打腹稿,她無力地垮了小臉,最終也只得老實交代:“皇上恕罪,其實……我不是想出恭,是……是月事……突然來了……”
越發小聲的話音落下,臥房裡遽然陷入一片死寂。
厲無刃覺得,他的運氣也真是好得可以。
可是,他能怎麼辦呢?小丫頭來了天癸,他總不能再拉著她幹那事兒吧?
心口瞬間憋了口氣,不上不下的,年輕的帝王黑著一張俊臉,一言不發地翻了個身,連帶著方才纏在女子身上的手腳,此刻也不得不收了回來。
“呃……皇上?”就在這等詭異的沉默中,肖涵玉弱弱地吭了聲。
“做什麼?”厲無刃沉著嗓子反問,直叫對方尷尬得抽了抽嘴角。
“你……你能讓一讓嗎?我……我得下床處理啊……”
“……”
滿心的激動與期盼,竟是被這滿路殺出的月信給攪黃了去,堂堂九五之尊也是醉得不行。偏生他的小丫頭還毫無察覺,見他總算讓了道,她只窘迫地去了另一間屋,回頭還在其侍女的提議下,問他要不要還是回他自個兒的寢宮歇息。
誠然,這後宮嬪妃來了癸水,多少都是衝撞聖駕的。他興許可以不介意,但她不能不當回事兒啊。
厲無刃沒法子,只好重新穿戴整齊,面無表情地離開了玉簫殿。
倒不是覺著那天癸冒犯了自個兒,實在是再這麼待下去,他這男人的面子多少有些掛不住。
心情鬱結地回到了自己的寢殿,年輕的帝王越想越覺不是個事兒。他喚來手底下的太監,本想勒令管事的今後牢記肖涵玉每月來事的日子,可轉念一想,又發現自己不樂意叫旁的男子知曉她的小日子——縱使是以前曾經是男人的太監,也不成。
罷了,大不了他就自己記著——反正他就她一個女人。
等到她的小日子過去了……哼,且看他如何扳回一局。
如此思量的皇帝陛下很快就等來了七日後的這一天。是夜,又是一個彩雲追月的怡人之夜。厲無刃胸口的傷好了個七七八八,肖涵玉的月事也已走得乾乾淨淨。值此天時地利人和之際,男人捧著本摺子坐在案前,悄無聲息地抬起眼簾,注視著小丫頭凝神替他磨墨的模樣,心間一陣躍動。
若是放在今夜……她應當是願意的吧。
厲無刃合上奏本,牽著小丫頭的手走向床榻。可惜,對方只道他和平常一樣,只打算和她一起蓋棉被、純聊天。是以,面色如常地替彼此脫了外衣,尚無警覺的肖涵玉便先一步睡到了床上去,十分自覺地替厲無刃空出了大半的位置來。
這般作為,倒並非她恭謹體貼,實在是每每到了半夜,她十有八|九都會把他往外頭擠,不預先空出些地方來,她還真擔心自己會把堂堂九五之尊給擠到床底下去。
對此,厲無刃還笑眯眯地揶揄過她,說就她這睡相,大概也只有他能體念了。
當時聽了這話,肖涵玉心裡窘歸窘,卻半點未嘗生出這是被他嫌棄了的感覺。相反地,她瞧著他隱隱含笑的目光,心頭竟是微微發甜。
是啊,好幾次早晨醒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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