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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呀!我錯了小……我錯了少爺!”司桃扁了扁嘴,委屈巴巴地跟了上去。
還沒等她進去,就有個夥計把人攔在外面。那夥計掃了她一眼,雖然她身上的衣服料子精緻華貴,但看著眼生。京中貴人他見過七七八八,眼前的人約摸著也就是個家中富裕的小少爺,跟裡面那位清綺姑娘可沒得比!那可是成王最寵愛的侍妾!成王是什麼人?那可是先皇的幼弟,當今大齊的攝政王啊!
夥計乾巴巴地道:“店被人包了。”
“被人包了?可是你沒掛牌子呀。”喬舒眼巴巴地往裡面看了兩眼覺得有些可惜:買不到祖父喜歡的桃酥了……
夥計下意識地摸了摸腰間,只見牌子在自己身上好好掛著,他心裡頓時一慌:糟了!忘掛牌子了!掌櫃的肯定要扣我工錢!
“小張,什麼事?”一個聲音寬厚的男聲從店裡傳了出來。
一聽見掌櫃的聲音,夥計急的額上全是汗珠。慌張之下,他一把將牌子扔到喬舒腳邊,氣急敗壞地說:“這位小少爺,您不能私自把牌子摘下來啊!我不是告訴過您店裡有貴客嗎?”
喬舒被他一連串兒的動作驚的一愣一愣的:這人有病吧?
沒等她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一個挺著大肚子,臉上十分和氣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他剛一走出來就見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少爺站在自家店門口,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掌櫃的,這不知是誰家的小少爺非要進來買點心,還把我掛好的牌子扔在地上了。”夥計語速飛快,一臉的義憤填膺。
“胡說!明明是你把牌子扔在我們少爺腳邊的!”司桃從小就跟在喬舒身邊,喬家先祖是大齊的開國功臣,四位老爺和幾位少爺都是皇上頂器重的人。自家小姐走到哪都是被人捧著的,何時見過這等無賴的人?
“我、我哪裡胡說了!”夥計臉都憋紅了:“你們可別仗著家裡有錢就欺負我這個小老百姓!”
喬舒看著那夥計一臉的委屈,梗著脖子十分硬氣的樣子突然就笑了。她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苗子!不去唱戲真是可惜了!看在這出戏還算精彩的份兒上,少爺我不跟你計較!”說著,她展開扇子搖了搖不以為意地轉身就走:“走吧,去古香記瞧瞧!”
“何人在此喧譁,驚著我家姑娘可如何是好?”一個尖利的女聲傳來,喬舒不禁揉了揉耳朵。
“前面那個穿藍衣服的,你別走!”
喬舒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瞥了眼司橘:“說我呢?”
司橘沉默著點了點頭。
喬舒回頭仰視著站在臺階上十分不屑地看著自己的丫鬟打扮的人:“有事?”
那丫鬟上下打量了喬舒幾眼,尖細的聲音挑得極高:“你把我家姑娘給驚著了還想走?”
喬舒想著可能確實是吵到人家姑娘了便十分好脾氣地笑了笑:“是我對不住你家姑娘。這樣吧,你家姑娘今兒的點心銀子我給了,就當是賠禮道歉了。”
“誰稀罕你那幾個銀子?我家姑娘金尊玉貴的從沒受過這種委屈,你幾個銀子就想打發了?想得美!”那丫鬟翻了個白眼,擺出一副寬宏大量的模樣道:“看在你年紀小不懂事,給我們家姑娘磕個頭也就饒了你了!”
喬舒聞言都氣笑了,一雙眸子好似浸在水裡似的,清澈的讓人移不開眼睛。她冷哼一聲道:“怎麼?你家姑娘是屬兔子的?膽子這麼小?我在門外說幾句話就能驚著她了?”
“我們家姑娘身子嬌貴……”
“這麼嬌貴出什麼門兒啊?大街上這麼多人,可別把你們家姑娘驚得暈過去!”司桃撇了撇嘴,反駁道。
站在一邊的掌櫃的見了後背都溼了:“小少爺,您可少說兩句吧!這裡面的人您可得罪不起!”他擦了擦額上的汗珠轉頭打著圓場:“琪兒姑娘,這小少爺也誠心道歉了,您就……”
琪兒氣的臉通紅,氣急敗壞地朝著掌櫃的啐了一口:“滾開!你算個什麼東西!”
“說不過人家就朝掌櫃的撒氣,什麼玩意兒?”司桃嘖了一聲,很看不慣這種狗仗人勢誰都欺負的人。
“讓你教訓人怎麼教訓了這麼半天?”一個嬌氣的聲音響起,只見一個穿著桃紅色衣裙的女子款款走出。她素手輕抬,慵懶地摸了摸耳垂,舉手投足間散發著嫵媚風情。女子抬起眼皮,看了眼把玩著扇墜子的喬舒輕笑出聲:“琪兒愈發無用了,這麼個毛頭小子都擺平不了了?”
“姑娘,不是琪兒無用!實在是他太過囂張,說您是屬兔子的膽兒小,就應該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