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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按捺的沙啞:“這個法子最管用。”
薛翃的手往後,下意識地反抓住身後的柱子,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忍不住做出什麼讓她都意外的事,但就算是竭力自制,整個人卻仍是忍不住戰慄。
皇帝的唇壓下,所到之處,有隱隱地刺痛,薛翃並沒有低頭看,只是憑著感覺,彷彿皇帝變成了一頭獸,或者是真正的老虎,正在撕扯著她的皮肉,最後將把她吞噬殆盡。
寧妃的話在耳畔響起:“你以為皇上為什麼這麼喜歡你,難道只當你是個女道士嗎?自然更是因為你是個女人……”
“不入虎穴……必先予之……”
“皇帝的性子,愛之欲其生惡之欲其死……”
“愛之慾其生”又有什麼用,就算再愛,死了的也畢竟不能重活過來,受過的一切也不能當做沒發生。
但惡之慾其死,那就容易多了,而皇帝最擅長的不是前者,恰恰也是這後者。
薛翃明白這個道理,既然選擇了與虎謀皮,能全身而退自是不可能的,但是當皇帝的手緊緊地攥住她的腰的時候,她仍是不由自主地繃緊身體,手幾乎要去取發端的銀針。
“知道這個法子為什麼管用嗎?”皇帝氣咻咻地,喘息說道,“因為朕最熟悉翃兒的反應……”
雖然做著夢寐以求的事,皇帝的目光卻意外的銳利而清醒的,他肆意揉搓著懷中夢寐以求的人,在探究之餘,心中卻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極為奇異的歡悅。
薛翃猛然咬住下唇,皇帝卻如影隨形地追了過來,他猶如吸食無上甘霖般貪婪地汲取著,糾纏著,鼻息漸重,也漸漸地無法自已。
薛翃腦中則一片混沌,只有任由皇帝予取予求,正嘉將她抱起,往後面的蓮花寶座中走去,那是他慣常修道的地方,也是他心目中這紫禁城內最尊貴的地方,而他想要在這個地方,達成所願。
第90章
先前鄭谷退出了省身精舍; 在門口處,田豐臉色忐忑地迎著,見鄭谷出門,便跪在地上; 淚汪汪地仰頭叫道:“師父。”
鄭谷止步; 低頭望著田豐,慈愛的眉眼略收了幾分,只淡淡地說道:“快起來; 聽說你最近在宮裡很得意,叫人看見了像是什麼話。”
田豐哪裡敢起來; 忙低頭,用著討好又委屈的口吻道:“一定是郝宜向師父說了我的壞話; 其實是他自己蠢笨得罪了皇上; 皇上才把他發配去南邊的,實在不關我事。”
鄭谷仍是淡淡地說道:“你不必多心; 我也並沒有提這件事; 主子要留誰或者送走誰,都是他的意思,容不得我們插手干涉。”
“那……”田豐忙又抬頭; 疑惑地看著鄭谷問道:“主子突然間召了師父回京; 是為了什麼事?”
“是為了一件主子惦記在心裡好幾年的舊事罷了。”鄭谷抬頭看著前方殿閣上的琉璃瓦,微微挺直了腰; “從今兒起; 主子身邊就由我來伺候了; 你仍舊去做你的舊差事吧。”
田豐雖早猜到如此,但親耳聽見仍有些害怕:“師父,我是不是哪裡做錯了什麼?”
“瞧你,”鄭谷不由笑了起來,“之前郝宜給送走的時候,不是也不知自己錯在哪兒?你們其實都沒有錯,只是看主子的意思罷了,雷霆雨露都是君恩,咱們這些人,只懂得效忠主子,謝恩而已。行了,你去吧。”
田豐見鄭谷和顏悅色,彷彿沒什麼壞事,心略微安穩了些:“多謝師父提醒,那我先出去了。”
於是垂頭起身,正轉身要走,突然聽到省身精舍內傳出一聲咆哮。
把田豐嚇得一顫:“那是……”
鄭谷卻是面色如常,像是什麼都沒有聽見,道:“怎麼了?”
田豐嚥了口唾沫,瞥了兩眼殿內,終於小聲道:“沒、沒什麼……我只是想起來和玉仙長還在裡面,之前太后那邊兒派了人來,說是有事請仙長過去一趟呢。”
鄭谷微笑道:“原來是這樣,皇上如今正跟和玉仙長說話,我看著話一時半會兒是說不完的,你不如去永福宮跑一趟,告訴太后一聲,免得太后等急了。”
“誒!”田豐本能地答應了聲,才一抬腳又轉頭看鄭谷,眨眨眼道:“可……那可是太后娘娘,要不要先入內告訴皇上一聲?”
鄭谷瞥著他,雖沒有變色,眼睛裡卻多了一點東西。
他點點頭說:“到底是我離開了三年,之前我一句話,你什麼也不管立刻照辦,現在是怎麼樣呢?”
田豐忙分辯說:“我不是這個意思,只不過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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