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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自然精神上難免就有些失神,就在這時只聽幾聲連續的召喚響起,“罡兒!罡兒!”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韓罡的師傅諸葛亮,眼下師徒二人正抓著臨別的空閒時間對奕於棋盤之上,話說剛才諸葛亮走了一步妙棋,之後韓罡便開始苦思對策,想著想著也不知道思緒飄到了哪裡,對於韓罡專沒專心下棋,諸葛亮還是看的出來的。
被諸葛亮幾聲召喚回過神來的韓罡,歉意的一笑,並沒有說出心中的疑惑,而是張口轉移道:“不知師傅此次出遊要幾日歸來?師母,瞻弟如今也都回了孃家,家中只剩下我跟三哥倆人,如有什麼緊急事物,該如何應對?”
聞聽韓罡的問話,諸葛亮看了看愛徒,才微笑著說道:“這山林之中,能有如何緊急的事物?如若真的發生,以你之心性,也足以應對,為師儘可放心出遊矣!哈哈!”
諸葛亮的話語使的韓罡苦笑不已,但是卻也沒開口說什麼,五年的時間相處向來,韓罡當然對師傅的性格多少有些瞭解了,要說師傅不下決定還就罷了,一旦下定某種決定,定是果斷實行,當然這當中細節也是經過嚴謹思慮的。
既然師傅話已經說到此處,韓罡也不好說什麼,卻在此時,諸葛亮話鋒一轉,帶著詢問的意思問道;“罡兒!為師最近觀你頗有些心神不寧,可是有什麼心事?不如跟為師說說,為師臨走前為你打算一翻如何?”
這關心的話語說的頗為情真意切,想韓罡無父無母孤身一個,只有他這麼一個師傅,所謂“師傅!師父!”先是師,接著便是父,諸葛亮肯收韓罡做徒弟,那就說明他已經做好了為長,為父的準備。
如今韓罡心事從從的樣子,又怎能不叫他擔憂?但是,這叫韓罡怎麼回答?難道回答諸葛亮說:“我在為師傅你,考慮何時出山的日期?”明顯,韓罡不會做這傻事。
看著師傅關切的眼神,韓罡沉思了一下後,靈機一動,期待的回道:“倒是叫師傅擔心了,徒兒之過!其實,徒兒之所以常常失神,是因為想著一件聽說過的兵器而已,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打造的出來呢!”
韓罡的期待不是假的,但是諸葛亮還是感覺愛徒沒說出心中真正的心事,但是卻也不好強問什麼,自己徒弟他可是看著長大的,其性格自然是瞭解的透徹,想愛徒別的都好,不論是人品,心性,聰穎程度都是出類拔萃的,但是唯有這堅忍的性格頗叫他頭疼,這樣的孩子,他不打算告訴你的,即使是你嚴刑拷打怕是也難得隻言片語。
想通了此處,諸葛亮也不打算在在這個問題上追問下去,微笑著追問道:“哦?什麼兵器?你且說說看。”
聽到師傅的問話,韓罡報著一線希望的將前世自己專用的特殊匕首的構造說了一遍,想師傅在師母黃月英的耳渲目染下,其工器的常識還是明白一些的。
待韓罡說完,諸葛亮卻是愣住了,疑惑的對著韓罡追問道:“罡兒!你自九歲就在我身邊了,何時聽的如此奇怪的兵器?我怎麼不知道?”
師傅的問話,韓罡也是猜想的到,卻也顧不上別的,鎮靜的回道:“前幾日,我出去打獵時,於一山林遇一老伯。那老伯就這麼問我的。”
這臨時的謊言並不值得推敲,但是韓罡也沒有別的辦法,想他一直想念著前世趁手的那把“刺龍匕”,要不是怕引起諸葛亮的懷疑,也許早在幾年前就問問看了,也正是因為如此,韓罡在在今日問出,。
要知道,諸葛亮如今已經二十七了,隨時都可能被劉備三顧茅廬請出山,到時候他隨軍征戰,沒有一把趁手的兵器,他始終覺得心裡沒底,槍械是不可能了,也只有試試那把“刺龍匕”了,如此一來,自然顧及不上師傅起什麼疑心。
如此拙劣的敷衍之語又怎能逃過諸葛亮的眼睛,只見諸葛亮面色一沉,嚴肅的盯著韓罡。
似乎感覺到什麼,面對著師傅史無前例的態度,韓罡也是感覺不安了起來,但是雖說如此,韓罡卻還是不打算說什麼。
師徒二人,沉寂了半晌,卻聽諸葛亮平靜的問道:“如果我問你那老伯是何人,去了哪裡,你是不是會回答我,那老伯你並不相識,問過你話之後就不知所蹤?”
師傅的話語說的平靜,用句雖然是問話的語氣,但是卻是暗含肯定的意味,由此可以看出,諸葛亮已經完全猜透韓罡接下來要說的話語。
聽到此處,韓罡也不多做什麼表示,就是那樣沉默著不發一語,一副任打任罵,我就是不說的固執模樣。
又過了半晌,諸葛亮嚴肅的表情突然轉換為苦笑,頗為感慨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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