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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
劉備的話語說的韓罡一陣意外,想眼下他沒有任何官職在身,他去作陪不是叫人面子難看嗎?要知道,眼下的時代即使作陪也是要講身份地位的,這安排一下,韓罡想不疑惑也不可能。
但是主公已經下令,韓罡即使意外,也是趕忙應承道:“宇麒尊命。”此時按照韓罡的想法就是,既然想不明白就不想了,主公又不是常人,這安排也定是有什麼打算的。
說完話語的韓罡,轉身對著一正用莫名的眼神看著他的劉琦,恭敬的請道:“公子,請隨我來。”
劉琦此時的面部表情,自動的被韓罡理解為,“他也是沒想到主公會派我來作陪的吧!”這個想法雖然多少帶著自嘲的意味,但是卻也算合理。
當下也不多說什麼,率先向著府衙內的閣樓走去,那地方韓罡還是知道的,想這新野城能招待劉琦這樣身份的閣樓,恐怕也就是府衙內的那個了,別的地方招待,難免有些不夠檔次。
見韓罡率先走在前面,劉琦咬了咬壓,堅定的跟了上去,想他這麼一個接近而立之年的荊州公子,要問計於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確實是有些拉不下面子,韓罡不同於他師傅諸葛亮,本身聲名不顯,更是年紀弱小,叫劉琦把希望放在他的身上,委實有些荒唐的感覺。
不大一會,二人已經是走上了閣樓,卻不曾想,閣樓處早有下人料理完畢,一處桌案上拜訪著倆杯香茶,更有薰香之類的東西,於閣樓內升騰,可謂是清新宜人,倒是閒談敘話的好去處。
當下,韓罡走到那桌案前,微笑著請道:“公子,還請上坐。”
聽聞韓罡的話語,劉琦面帶不自然的忙道:“宇麒也請坐。”
說完,似乎想急於儘早的進入話題,也不繼續客套,忙坐在了桌案的一端,頗為尷尬的又一次招呼韓罡道:“宇麒也請,快請坐”
此時的韓罡,也好象是看出點什麼,因為眼下劉琦確實是有些失態了,什麼叫“快請坐?”
這話說的可不像一個心態自然的人說的,更何況看那一臉頗為焦急的模樣,怕是真有什麼心事,想到這裡,韓罡更是疑惑,他怎麼想也想不明白,這劉琦有什麼事情,需要他來解決。
很明顯,韓罡似乎已經察覺出了什麼,劉備叫他這個沒有官職,沒有身份的少年來接待荊州的世子。這本身就很怪異,在加上眼下劉琦這一瞬間的失態,更是叫韓罡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當下韓罡也不敢怠慢,忙坐下疑惑的詢問道:“公子如此心事從從的模樣,可是有什麼事需要在下幫忙的?可否明言?”
對於韓罡從他一系列中的景象中猜出自己有事,劉琦並不感覺有什麼奇怪,眼下的情況恐怕有點頭腦的人都能猜出點什麼,更何況對面少年可是玄德叔父,:臥龍先生,推舉的人物,這本身就說明了什麼。
聽完韓罡的問話,劉琦剛想張口說什麼,卻是怎麼也張不開口,看那難受的模樣,委實有些憋屈。
這個時候的韓罡腦海中卻是回想著以前看三國的一些經典橋段,“閣樓?劉琦勞軍?荊州?啊?難道是…………”
似乎才注意到這個場景的幾個特殊點,只見韓罡一副張大了眼睛頗有些不知道說什麼好的表情,無疑他是想到了歷史上,劉琦曾經問計於師傅的橋段,也難怪韓罡此時才想起來,因為按照他的理解,這事怎麼也不會跟他扯上關係的吧?想師傅又不是不在城中,這怎麼就找到他的頭上了?他卻並不知道,劉琦最先找到的確實是他師傅諸葛亮,他只是被師傅“賣了的”“出來頂缸”的可憐人罷了。
看著韓罡那怪異的表情,劉琦先是一愣,接著似乎覺得韓罡猜出來什麼,明顯帶著期望意味急切的問道:“宇麒可是猜出了什麼?”
注視著劉琦的喜出望外的神色,韓罡也只能苦笑不已,他完全可以看出,對方是並不對自己抱有多大希望的,如今卻是因為他的神色,清楚的告訴對方,他猜到了對方的難題,單這一點,恐怕自己想脫身出來怕是就有些苦難了。
想自己如果保持住先前疑惑的表情,對方不對自己有什麼期望的話,自然是不會在問計與自己,這倒是韓罡有苦自吃。
半晌後,韓罡似乎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緒,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輕聲詢問道:“公子是怕自己朝不保夕?”
韓罡的話語一出,劉琦當下先是一愣,接著再無疑慮,趕忙走出桌位,對著韓罡恭身行禮道:“眼下父親病重,家中二母掌權,前些時日,我屬下偶然聽到二母預暗害在下,在下眼下如履薄冰,日夜擔驚受怕,還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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