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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她,元丕眸子倏地一亮,招招手,命宮衛把她放進來。
云溪長長吸了一口氣,整了整隔了一夜有些皺巴的衣裳,從容走了過去,掃視了一眼元丕身上的龍袍,突然評價道:“皇上仍未殯天,王爺現在就龍袍加身,未免有些心太急了!”
這一夜雖然過的驚險,宮中一直未聞喪鐘,想來是鄴皇還未遭毒手,那麼倘若元燾能搬來救兵,或許還有扳回局勢的機會。
元丕狹眸微眯,兩指抬起云溪的下巴,凝視了片刻,眸子裡忽然一冷:“你為何言而無信,刺傷杜氏逃跑?”
云溪怔了怔,立即反應過來是杜芊月扯了謊。
但鑑於此刻元丕是條危險的狼,自己是隻弱小的羊,云溪決定還是不拆穿杜芊月為好:“我沒有言而無信!既然王爺不肯動手,我只好自己動手了!”頓了頓,她話音突然一轉,“只是,只是我運氣未免太差了,那麼近的距離,我居然只刺傷她的胳膊!”
元丕眸光閃了閃:“這倒是和杜氏說的一致!”
然後倒了杯酒自飲自酌:“可本王還是不信!”
云溪心裡猛地一驚。
“若是隻因為這個,你刺傷她,大可以來找本王尋求庇護,”元丕重重把酒杯擱在桌上,“可足足六個時辰,禁軍和宮衛都在到處找,你說說,這麼長的時間,你都去哪兒了?”
六個時辰?
云溪驀地反應過來,自己被關進水牢大概三四個時辰,後來又藏到假山中兩個多時辰,那麼現在應該是卯時。
也不知元燾有沒有見到朱提王,說服他?
元丕見云溪不說話,有些不悅,伸出一隻手捏住她臉頰,令她張開口,另一隻手不由分說地提起桌上酒壺,動作粗魯地往她嘴裡灌酒:“那兩個侍衛有一個沒死透,還有口氣在……說!告訴本王,那個和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誰?”
火辣辣的液體不受控制地從咽喉滑落,嗆得云溪連連咳嗽。
她艱難地想咳出那些酒!
元丕扔掉酒壺,俯下身,滿身酒氣地越逼越近:“本來本王不想這麼快就要了你!可你太不聽話了,太令本王失望了!”
說著,大手往前三兩下一動,輕而易舉地就將云溪兩隻手禁錮在一起。
刺傷
云溪奮力推開他,但元丕此時酒勁上頭,力氣異常的大,他三兩下便把她禁錮在自己身下,在她耳畔重重喘著粗氣,還想強行分開她併攏的腿,更徹底地壓她下去。
他一隻手緊緊按住云溪雙手,另一隻手按住她後腦勺,強迫她用某個固定姿勢朝向自己,唇齒肆無忌憚地落下,恣意掠奪。
云溪使勁掙扎,兩隻小手抽了又抽,可怎麼也拔不出來。
桌上雕花的銀酒壺被“咣噹”一聲碰到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元丕的腦袋似乎猛然清醒了一下,他愣怔一下,抬起了頭,眼中露出些許迷茫。
云溪伺機抽出一隻手來,摸到腰間暗藏的匕首,來不及細想,便對準某個位置使勁捅了過去。
霎時間,隨著細微的啵的一聲,元丕陡然吃痛,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他低頭看向了身下云溪握著的匕首。
云溪突然恐懼,手一抖,猛然鬆開匕首。
然而匕首卻斜斜插在元丕左腹,沒有掉下。
“你,真的,就這麼討厭我?”
猩紅的液體自元丕左腹滴滴掉落,元丕像是感覺不到痛楚,看向云溪的眼神充滿詰責:“靜樂公主,我元丕是真的喜歡你啊!”
云溪害怕得往後蹭去,唯恐元丕獸性大發,衝上來掐死自己。
元丕卻再度低下了頭,一隻手按在匕首上,稍一使勁,拔出匕首。
登時,又有細細幾道腥熱的血噴湧而出。
他把匕首扔到一旁,看著云溪,滿眼血絲,目光沉痛。
云溪驚悚地撿起掉在地上的銀酒壺,擋在胸前,渾身顫抖,神經緊張地喊道:“你別過來!”
元丕一把奪過銀酒壺,扔到了一旁。
云溪手足並用連連往後退。
元丕看了看她,卻沒再上前,而是掀起外袍,露出被刺得並不是很深的傷口,自中衣撕下一根布條,一圈一圈地把傷口纏裹住。
云溪初時有些害怕,後來見元丕沒有意思要傷害自己,稍稍安穩了些,但也還是遠遠地躲著,不敢靠近他。
直到,元丕給自己包紮完傷口後,也不知想什麼沉默了許久,然後抬眼看向她:“我不逼你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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