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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揚了揚眉。
宋予璇壓低了聲音:“前幾日玉成公主過生辰,我隨婆母一道過去,曾在公主府中見過這位公子。”
聽著“玉成公主”四字後,沈瑜眼皮一跳,因著當年的瓜葛,她對皇后一脈從來都是敬而遠之,半點都不想沾邊。
她雖早有猜測,覺著宗博義應當是家境殷實,可卻也沒想到他會與玉成公主扯上關係。
“他並未提過自己的出身,我也未曾問過。”沈瑜眯了眯眼,輕聲道,“可你既然會有此反應,想來他與玉成公主交情匪淺?”
畢竟若只是尋常前去賀壽的客人,宋予璇也犯不著特地只是提上一句,還得這般小心翼翼的。
宋予璇就知道沈瑜必定會察覺,也沒兜圈子,而是坐近了些,“你可知道,玉成公主與駙馬關係不睦?”
這事兒在世家之間並不是個秘密,關係親近的偶爾也會議論幾句。
沈瑜回想了下,點了點頭:“彷彿是有聽過。”
宋予璇走後,她並沒什麼相熟世家好友,自然也不會有人同她議論這些。可她先前在茶樓聽說書的時候,卻是無意中聽人提過的。
只不過這市井傳言,大都以訛傳訛,自是不比宋予璇親自說的可信。
“知道這事兒的人也不少……他們夫妻早些年還有所遮掩,可近來駙馬也不大回公主府了,玉成公主生辰那日,他也就是露了個臉。”
本朝舊例,公主出嫁之時,皇上是會在宮外賞賜一座府邸,至於到底住不住,則是由公主自己決定的。
若公主懶得侍奉公婆,那就到公主府去住著,駙馬自然也只能跟過去。
若是肯放下公主的架子到夫家去,那也由著她。
當年玉成公主大婚前,被駙馬落了顏面,雖說婚事到底是不能改,可玉成公主卻是再不肯過去他家的,這些年始終居於公主府。
而與此不同的就是今年新嫁的錦成公主了。
她是帝后最寵愛的女兒,公主府建得富麗堂皇,一派皇家氣象,可這位竟愣是沒去,反而隨著寧謹住了個尋常的宅子。
由此,也足以看出兩位公主對夫婿的態度了。
沈瑜遲疑道:“可這與宗公子又有什麼干係?”
她心中倒是隱約有了揣測,可卻愣是沒敢說出口。
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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