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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雲瀾難道真的沒什麼事情麼,為何忽然如此?
“愛妃有事?”太子仍定著衣襟不讓她碰,挑眉道。
郭雲瀾淺淺一笑:“臣妾能有什麼事,夫妻之間,不過伺候太子更衣罷了。”
太子眉頭蹙得更深。
郭雲瀾望了他一眼,稍顯委屈:“太子不喜歡?”
太子無所適從,他已經習慣了張揚跋扈的郭雲瀾,實在不適應如今溫柔婉轉的她,顯得刻意了一些,不符合她的本性。他擺手道:“你們都下去吧!”
宮人魚貫而出,殿中只剩下兩人之時,太子尋了羅漢床坐下,望著郭雲瀾道:“瀾兒,你若有什麼請求便直說吧,本宮能為你辦到的皆會辦到,你不必刻意伏低做小丟了自己的本性。”
“難道太子以為臣妾伺候你便是有所請求?”郭雲瀾眼神受傷。
太子沉默不答,只是靜靜望著她,眼裡只有對待客人的平和,而沒有情人間的溫柔了。
郭雲瀾心中感慨,這些日子她在驪山行宮想了很多,又聽了母親的一番諄諄教導,終於明白了她以前的確做錯了很多事,而且錯了從不肯低頭,以為所有人都能原諒她,可這世上除了疼愛自己的父母和兄弟,誰還能無私地疼愛她呢?即便大度如衛淵澈也不可能辦到呢。她對丹毓沒了指望,太子卻是她的夫,是她唯一一輩子依靠的人,往事若太子還寵愛她縱容她還好,如今太子也對她冷淡了,她再不抓住機會恐怕將來在後宮地位難保。
她的地位難保,也會影響郭家在朝堂的地位,尤其陛下近期寵信外番人袁祿,郭家再不採取一點措施可能再度面臨覆巢之危。為了郭家,即便再委屈她也必須做一些事,至少稍稍挽回太子的喜愛她才可像當初那般為所欲為。
她堅信,衛淵澈僅是失望了,但憑著他對她這麼多年的感情,她若稍加示好,衛淵澈一定會感動的,也一定會如常對待她。
郭雲瀾嘆息一聲,走上羅漢塌,隔著茶几與他並排坐著,眼神幽幽望著圓月,低聲道:“阿澈,謝謝你那一天的忠告,這些年我的確做錯了,也覺悟了,如今我不再奢想那些得不到的東西,只想與你……”她望著他,語氣委屈隱忍道,“重歸於好,我們還能回到過去麼?”
太子望著她,眼底仍是平靜無波,毫無反應。
郭雲瀾道:“你是多麼好的男子,是一位有責任心,有擔當的丈夫,彼時我不知珍惜令你失望了,我自知有愧,也想彌補,不知你可原諒?我們是夫妻,往後同進同退,可好?”
她輕輕握住了太子擱在茶几上的手,以至於太子垂眸盯著她的手,然而眼裡除了悲憫,再無其他情緒。
作者有話要說:猜猜太子怎麼說?
作者(~﹃~)~zz明晚見。
☆、第46章 四十六選擇
蘇青禾腦子“轟”地就炸開了;整個人錯愣而震撼;感覺他銜在她唇上的吻輕柔而仔細;慢慢觸碰著,就像蜻蜓點水;可觸感又那麼強烈。
她的腦子嗡嗡亂轉;糊成一團漿糊;所有的思想紛紛跳轉而出;一些似曾相識的場面、和她想都不敢想的場面就這麼碰撞著,強烈而迅速地閃過;讓她抓不著思緒,可她又拼命地想抓住什麼;於是手發抖;身體僵硬;最終只是茫然無措。
丹毓離開她的唇垂著眼問她:“你便這麼木訥地侍奉太子?”他的語氣藏著試探,還有些微微地嘲弄。
蘇青禾一瞬間就清醒了;猛然推開了他起身欲逃;丹毓卻一把從背後抱住了她;緊扎著她的腰肢把她轉向自己,一手穿過她的發捧著她的頭,讓她仰躺身子承接他更深層次的觸碰。
他吻了下去,這一次不是蜻蜓點水,而是帶了些靈巧的蠻力和霸道,既不傷害她又把她牢牢固定在懷裡,使她被迫承受他深沉地索取。
蘇青禾嘶喊一聲推著他大喊:“不……”
但是很快又被他鎖住唇再也無法反抗和逃離,她感覺她張口都是他的唇舌,鼻息都是他的味道,這種被迫承受,和滿滿的侵犯使她惶恐又陌生,可內心又砰砰跳動著,莫名地滋長她自己也無法形容的顫抖的情緒。
她想逃,可不知道怎麼逃。也許她一向視門主為高貴、高尚,不可侵犯的典範?以至於他的觸碰令她不至於這麼強烈地反抗,也不像排斥九皇子的侵犯這般噁心、厭惡?
她的情緒混亂地交織著,手腳已虛軟麻木,完全不知所措,只知內心已深刻地銘記這一刻的吻,恐怕日後午夜回想,她都會顫抖著!
丹毓鬆開了蘇青禾,蘇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