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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可行……便貿然請示了……”
門主忽然伸出手:“把香呈上來。”
蘇青禾只好把手中的玉罐子遞給他。
丹毓長指捏起粉末嗅了嗅,姿態優雅。蘇青禾從沒想過一個人嘗試香料也可這般美妙,門主就是門主,他與常人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她怎麼還自作多情地對著門主的行徑胡思亂想?
丹毓把玉罐擱置案臺上:“是用太子那一夜給你的香囊制的麼?你腰上原有一塊玉墜,是不是也贈與了太子?”
蘇青禾沒想到他觀察得如此仔細,就連她收了太子什麼,贈了太子什麼他都曉得,明明那塊玉是她出了畫扇門才買的,門主應當不清楚,那一夜她把玉佩贈與太子前只與門主短暫相處,門主怎麼知道她身上有什麼,又丟了什麼?
蘇青禾訥訥解釋:“那塊玉,屬下當做信物贈與殿下了。”
“信物?”
蘇青禾迫於他的威嚴覺得該多說點什麼,便說道:“是……屬下與太子約定相見之日的信物……”然而說出來她又有些後悔了,這樣解釋好像不對,可哪裡不對她說不清楚,是她不應該解釋這些麼,還是門主本不應該多問?她總覺得她與門主之間的相處有說不出的怪異,似乎並非……上級與屬下的問答方式。
丹毓莫名地笑了,發出很輕的“哧”的一聲,蘇青禾都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便見他朝著自己走來。
她驚得下意識後退,便聽他說道:“你這麼懼怕本座真令本座懷疑你的膽量,當真還可為我所用?”
蘇青禾只好穩了穩心緒,強壓制腳步不再亂動,雙手緊緊撮合著,為了出宮見太子一面,見簡臻一面,她必須穩住氣場。
丹毓走近她,忽然伸手來,極優雅又肆無忌憚地整理她的衣襟頭髮。溫熱的指尖穿梭頭髮觸碰到她的耳郭及側頸之時,蘇青禾一陣觸動,駭然抬起頭來,心中猛烈震顫,臉頰發熱。她又無法壓抑心中的躁動了,門主每每靠近或與她有親暱之舉她便激動得心都要蹦出喉嚨一般,她害怕這種觸碰,可又莫名地沉溺於這種觸碰。
門主道:“你對太子倒是極信任,太子說什麼就是什麼了,真令本座懷疑你眼裡還有沒本座呢?”
蘇青禾腦子裡亂糟糟的,可還在努力想著這句話的意思,是質疑她的忠誠麼?她該向門主表示忠心麼?她紅著臉弱弱地說道:“屬下對門主絕無二心……”
“絕無二心?”丹毓忽然挑起她的下巴,他昳麗的鳳眸淌著類似諷刺又像是魅惑的流光,配合他過分英俊的五官,美得耀目。
蘇青禾無法動彈,只覺得他渾身上下散發著令人迷醉的氣場,她哪怕只望了他一眼便要淪陷進去了,又聽他道:“四年前你是本座撿回來的,你是畫扇門的人,更是本座的人,本座讓你做什麼你便做什麼,絕無二心?”
蘇青禾想辯駁她並非畫扇門的人,五年後她會離開可惜口鈍音塞,無從解釋。
丹毓若有似無地笑了兩聲:“比起讓你做棋子,本座發現你更合適做其他事情。”
“什麼?”蘇青禾傻傻地問。
丹毓雙手撫上她的臉頰,一手慢慢延伸向腦後,一手捏著她的左耳垂,低頭湊近她在她耳際柔聲說道:“你身上有一種香,極易蠱惑男人的心智,本座二十六載見過許多美人兒,然而卻沒有哪一個女人讓本座迷亂了心智。”
蘇青禾的腦子混沌迷亂,慢半拍才有所反應,“轟”地就炸開了。門主此話何意?是指責她是不合格的傀儡,還是覺得她與太子走得過近,亦或者……覺得她蠱惑人心?可是她蠱惑了誰?她身上真的有香麼?她自小極清楚她的體質不帶有香,或許是近段時間常常接觸香料使然?然而門主此番話語簡直令她想入非非、驚惶失措。
丹毓的手沿著她的背往下,攔在她的腰上讓她靠近自己懷裡,溢位一聲嘆息:“阿禾,除卻四年前你在雪地裡見過本座,這兩年來你對本座沒有半點印象?”
蘇青禾撞在他的胸膛上,鼻尖擦過衣襟,嗅到了他鎖骨深處傳來的男人甘冽的氣息和衣料上薰香的味道。她只覺得血液衝刺耳膜,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響,連忙推開了門主張惶後退。
丹毓愣然上前:“阿禾。”
蘇青禾嚇得繼續後退,直至踉蹌將要跌倒,丹毓最終上前扶住了她,她甩手想要跑,丹毓穩穩地握住不讓她逃。她便痛苦地道:“門……門主,求您放手!”
丹毓從容淡定地把一塊東西塞到她手中,是一塊捂熱的玉,還帶著他的氣息。“往後,子鳳送你的東西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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